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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陶行知先生是一九三九年夏天在重庆北温泉。我是去参加他主持的生活教育社暑期共学会学习的。他身材魁伟,平头方脸,学者气派,但装束却如他自称的“草夫”(他早年用过“不除庭草斋夫”的笔名),一见就令人感到可亲可敬,戴白韬先生在信上介绍我是“刘文伟,高歌的学生……”陶先生看了幽默地说:“你的文章伟大呀?”我说:“不,相反——很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