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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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第一胎前,我和松爸经常憧憬孩子是男是女,那时我从心底里想要个男孩,理由很简单也很坦率——作为女性,我很明确地知道一个女孩儿是如何长大的,所以我特别好奇一个男孩的成长史。 我如愿以偿,并正在焦头烂额地经历着一个男孩的成长史。怀了二胎后,我打心眼里想要个女孩儿……老天眷顾,我真的有了个女孩儿。渐渐地,我发现,养女孩儿的感觉其实比养男孩儿更奇妙—— 女儿特别“嗲”,每天早上醒来,榕榕就会把头凑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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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第一胎前,我和松爸经常憧憬孩子是男是女,那时我从心底里想要个男孩,理由很简单也很坦率——作为女性,我很明确地知道一个女孩儿是如何长大的,所以我特别好奇一个男孩的成长史。
我如愿以偿,并正在焦头烂额地经历着一个男孩的成长史。怀了二胎后,我打心眼里想要个女孩儿……老天眷顾,我真的有了个女孩儿。渐渐地,我发现,养女孩儿的感觉其实比养男孩儿更奇妙——
女儿特别“嗲”,每天早上醒来,榕榕就会把头凑到我枕边,撒娇地在我脸颊蹭蹭,并故意发着长长、扁扁的拖音喊我:“mia~mia~~”而哥哥的亲热方式是扑过来,猛地抱住我的腰,或者从后面一下蹿到我背上,无数次差点把我这老骨头拆散架。
女儿特别贴心,每天我一进门,她就会把我的拖鞋拿过来,放在脚边;我脱下外套,她会立刻跑去给我拿睡衣;她先起床出卧室,会踮起脚尖,帮我把房门带上,还会叮嘱我:“妈妈,再睡一会儿。”而哥哥就不一样,每次我想小睡一会儿,都会听到他在走廊里的脚步声,或者无法抑制地哈哈大笑。
女儿特别善于转圈。七岁的哥哥,受到批评后,经常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脖子一梗向天,噘着嘴嚷嚷:“我再也不爱这个家了,我想换一个家。”一般只能对他冷处理,等他自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大家假装啥事也没有发生过。妹妹呢,每次受了批评,先是张开小嘴扯着嗓子大哭,边哭边偷偷瞟你,虚张声势得格外明显。哭完,就靠过来,软软地依偎到你怀里:“妈妈喜欢妹妹,妹妹是妈妈的心肝宝贝。”不用冷处理,人家自己把自己给热处理了,不仅撇得干干净净,还要蹭点好。
哥哥与妹妹的迥然不同固然和年龄有关,但幼崽儿总是更软萌,更惹人怜惜一些。他俩虽然示爱方式各异,但我都一样地喜欢。但有一样,是之前养哥哥时完全没有的体验——我一次又一次,从妹妹身上看到了幼时的自己,从而还原出我爹妈当初养我的图景。
我曾經也像榕榕这样,喜欢妈妈身上的香气,喜欢偷偷抹妈妈的护肤品。每次看到我穿裙子,榕榕都会嘟着小嘴说:“妈妈好漂亮……”我就想起当年的自己,憧憬着哪一天也能像妈妈那样,穿上那件细腰大摆的花裙子,再穿上高跟鞋,飘然而行。
回娘家,我瘫软在沙发上装死,听着我爹带榕榕玩,一会儿给她讲故事,一会儿陪她钓鱼。听到我爹感叹:“哎呀,你妈小时候最喜欢玩这个了……”我觉得我爹在重温当初我承欢膝下的场景,而我也可以穿越回去,看看当初的我。
更奇妙的是,养了个女儿,就像养了个闺蜜——
我妈最近睡眠不好,每天会吃十颗桂圆干助眠。这种好事,怎么能少得了榕榕的掺和。每天松爸去接松的空当,我妈就会招呼榕榕:“吃桂圆了,去拿!”榕榕屁颠屁颠地把袋子拎过来,给外婆抓三颗,自己定量两颗,妈妈定量四颗。一家三个女人,围坐在餐桌旁边。那场景让我突然就想笑。
每次带妈妈、榕榕出去玩也是,三个女人一边闲逛着各种商店,一边时不时停下来凑近自拍,摆各种姿势——如果带着松,他早就把你嫌弃到五百米之外;只有带着榕榕,才能实现这种“娘们儿”的氛围。
有了女儿,我常常会不自觉地将两种相处模式进行对照——我和妈妈的相处,榕榕和我的相处。也会时不时遐想,等我老了,和榕榕是不是像我和妈妈现在这样,有时候拌嘴互不理睬,有时勾肩搭背蜜里调油。
遐想着,再过一些年,就是榕榕买护手霜、护足霜给我用了。妈妈和女儿,一代又一代,是母女,也是闺蜜,就这样流淌过岁月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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