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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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 色 两棵黄昏的树 正在向夕阳挥手 我们的路也分得越来越远 夜 读 取出庄子,一白发老者翩然而来 左三步,右两步,踱着 只要了一杯茶喝 舞 车子左弯右拐竟转回原地 脑中不断舞着 分离时那段旋律 葉 子 一片被我忽视的黄叶 悄然落地,另一片我一直心仪 却仍高挂枝头飞舞 问 春雨幽幽地下 青苔一直不断繁殖 何处是天涯? 茶 是你为我泡的一壶往事 慢慢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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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春天像一幅油彩画,带着些油汪汪的湿绿。大片大片的白杨树生长在河堤上,在丛树掩映下有一条又细又长的灰白色小路像溪水一样顺着河堤蜿蜒而下,一直抵达绿草濛濛的河床上,漫过河床,又像瓜蔓子一样顺着河的另一侧堤弯弯曲曲地爬上去。河床早在许多年前就干涸了,河底有三眼泉,泉面像镜子般明亮。清凉彻骨的泉水像玉液一样沿着泉边淙淙地流淌出来,把原本荒芜的河滩灌溉得绿草如茵,柳暗花明。白辣辣的碱土上也长出了一蓬蓬
在月亮之前 —不能想象的事,往往 在吃饭喝水开门关门时发生。芊芊— 人心最善变的不是理由 而是如冬天落叶,铺盖一地阳光 阳光穿黑衣戴墨镜地坐进太空舱 时间从大气层破洞流失世界也 流失了我 画两朵不同的花 一朵白天,一朵黄昏 在我浇水前打破自己的碗 老实地说:鱼,是被猫吃掉的…… 如果雨从远方来是一种意象 那么天上的黄土便是覆盖着风的大鸟 每一只羽毛都象征着同义复词 反
小吴在留学生工友中是最弱小的一个,又瘦又矮,弱不禁风,打什么工都叫苦。 在留学生“打工族”的“工种”中,测量是最轻巧不过的工,看看测量仪,立立标杆,看看街景,游山玩水,好不舒服。但是要是让小吴去干,他一会儿说风吹得他脖子痛,一会又说立标杆站得腰疼,在其他“打工族”看来,小吴纯粹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不可救药。 可小吴会拉二胡,还带来一把二胡,技巧也不错。朋友们就劝他:你何不去车站、公园等地拉二
汪 良 汪良的父母都是戏迷。 汪良尚在襁褓中,就跟着父母亲到戏园子里去听戏。旧时,盐区人无处寻乐儿,“落子园”里听戏,便是最为体面而又开心的事了。 落子园,坐落在东盐河桥的北端。那里原是一片白茫茫的盐碱地。每到冬闲,沭阳、临沂、安东卫那边来耍猴的、卖艺的都集中在那一带。 最初的落子园,盐区人称之为闹子园。至今,盐区上点岁数的人,还是把“落”字当“闹”字读。可见,当初落子园里是多么闹腾。
1 喝完最后一口冷掉的咖啡,看完三份电子报,处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电脑荧幕下方显示着11:00。在一点都不忙的早上。 还是不习惯如此悠闲的上班日。 或许只是迷惘,只是媚惑,只是匮乏久了的心,以为觅得慰靠,终究也只是幻影,海市蜃楼的构筑,崩塌如日落。 也许需要的是个完整的孤寂, 个可以控制、可以拥有、可以漠视、可以冷酷的孤寂。闯入者不是填满空虚的心,是破坏完整的孤寂,使得残缺,使得零落。
在维吉尔的十首牧歌中(本文采用的牧歌中译为作者自译,个别地方参考了杨宪益先生的译文[维吉尔《牧歌》,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希腊原文、注释则分别参考了R,Coleman的笺注本由于精湛的诗艺以及暗含的重大政治预言而更为引人注目。但其内容和形式上的丰富性以及反映出的诗人内在思想抱负,使之同样值得深究。 这首牧歌最突出的两个方面是它的开头和构成诗歌主体部分的西勒努斯(Silenus)①之歌。开
10月29日,坐在马来西亚航空公司自吉隆坡飞往香港的班机上,我专注地埋首于王蒙的长篇小说《暗杀2233》中。 看了近二个小时,有些累,抬起头来,活动下疲倦的眼睛,才发觉邻座是一位20多岁的小伙子。我所以注意他,乃因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南洋周刊》的《黄金波道》版。由于很少看电影,所以这个版我一向不感兴趣,然见他那么入迷地逐字逐句地看着,遂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想知道,刊有我专栏的《彩虹茶座》版,是否也
摘要:作为一项社会经济权利,住房权的国家义务较具弹性,但这并不意味着政府的住房保障政策不必遵守任何法律上的规范标准。在住房权实现过程中,国家具有平等对待每一个公民的义务,只有在充分考虑未从住房优惠政策中获益的群体的利益的基础上,以尊重利益受到不利影响的公民的平等权为前提,将比例原则作为客观的检验标准。国家的住房保障政策才具有合法性的根基。而在时下热议的经济适用房和廉租房政策中,更能看出住房权国家义
柔丝在布鲁克林的公寓里接到表姐从迈阿密打来的电话,她和老麦才结束。老麦正光着身子探身到窗外抽烟,为了不让二手烟污染到柔丝。柔丝一手把手机按在耳朵上接听,一手拉过一条毯子遮住裸露的身体,毯子太短,欲盖弥彰,越发显出云雨后亚洲美人的玉体玲珑,娇不胜衣,惹得回头看她的老麦再次欲火上蹿。老麦转身正待跃跃欲试,柔丝皱眉,对他摆摆手,手机里传出叽里哇啦的中国话,间杂着哭声,老麦不明就里,回头继续吸烟。 电话
缝 制 针线间穿梭 那些凌乱的布片 而缝制 改变了她们命运 当寒冷 或一条河流 披上彩妆 雪花落在上面 都难以掩盖 即使一场暴风雨袭来 也难以穿透 这些精心缝制的雨衣 全新的秩序由此建立 一条河流顺着柔软的光洁 流向大海 浪花拍打,拍打着 柔软的灵魂 轻盈的光 台面安静下来 忙碌了一年,这些光 还没有这么轻盈地 照进过它们 这一年那么多喘息 那么多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