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模穿上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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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举行的2016春夏男装周,一股强烈的骚柔之风从伦敦刮起,继而席卷佛罗伦萨、米兰和巴黎,比基尼上衣、鲜花套装、蕾丝衬衫、透视上衣、绣花凉鞋、清凉短裙……这些都是在男模上看到的最新设计。

男装向女装取经,这合理吗?


  一直以来,女装可以从男装中获取源源不断的灵感,男装设计借鉴女装却鲜有人尝试。现如今,新时代的男性信奉“看上去很美”的哲学,加上女性加倍追求清新、暖男、文艺的特质,早已把阳刚与肌肉忘得一干二净。T台上的男装,也就理所当然地,在这一季来了个“女装男穿”大爆发。看2016春夏男装秀场,粗略数下来,本季可以算得上“娘炮”的主流品牌有30多个:亚历山大麦昆的荷叶边装饰的上衣和短裤裙;Christopher Shannon有霓虹色比基尼上衣;Xander Zhou肚兜来袭;Craig Green把胸罩缝进上衣以搭配阔腿裤;Acne Studios有连体衫和及膝针织衫,Z Zegna的男士衬衣融入了女士胸衣元素。不得不说的还有裙子,这季基本上达到“无裙不欢”的地步,除了一如既往爱裙子的纪梵希,Christopher Raeburn和Junya Watanabe接连推出裙装,而Sibling秀场的男模则化身成金刚芭比……

穿普拉达的鲜肉


  缪西娅·普拉达(Miuccia Prada)算是女装男穿的实践者,早些年她就让男人穿上了芭蕾舞裙和肚兜。这季的普拉达男装她玩得更嗨,完全就是同季女装的廓形,娇羞的长袜和短裤毫无争议成为关注焦点,面对追问,她回应是:“女人把男人掰弯了呀!”
  Burberry也试图这么做,设计师克里斯托弗·贝利在设计中融入了大量蕾丝——除了全蕾丝的上衣,经典风衣的领口设计还融入了黑色蕾丝元素,有种让人不忍直视的存在感。近几年坚持西西里风的Dol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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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婚了,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但我仍然深爱着前女友。每一天我都渴望与她联系,哪怕只是想到她,心里就会觉得甜蜜,我感觉非常煎熬。”“我是一个热衷于健身的男人,但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却是成为一个女人。”“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的孩子还活着,如今的生活将会是什么模样?”……  最近,在英国南部海滨小城布莱顿的火车站,来来往往赶路的人们抬头看时刻表的电子显示屏时会发现,屏幕每隔两分钟就会滚动显示一段段大胆的内心
开普敦,桌山下掩饰在水泥栅栏后的贫民窟。开普敦的清晨。  1932年到1972年的40年间,南非GDP平均7.4年翻一番。南非依靠“经济全球化加低人权优势”成为当时世界投资利润率最高的地区之一。当年南非的基础设施建设更是领先于经济增长,当时的南非政府可以随意圈占黑人的土地。南非政府还通过“通行证”等制度,限制黑人获得与白人同等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等权利。巧合的是在经济起飞阶段,南非的“黑白二元”与中
历史研究者,著有《宋:现代的拂晓时辰》等。  《凤皇枝令·忆景龙先赏》:“人间天上,端楼龙凤灯先赏。倾城粉黛月明中,春思荡。醉金瓯仙酿。 一从鸾辂北向,旧时宝座应蛛网。游人此际客江乡,空怅望。梦连昌清唱。”  这是一首怀念北宋元宵佳节普天同庆盛况的小词。词的作者万俟咏,生卒年不详,为生活在北宋末、南宋初的诗人、音乐家。  北宋灭亡后,汴京沦陷,万俟咏流落杭州,回忆起宋徽宗政和—宣和年间,正是北宋最
《全民手游社交潮》“腾讯和网易作为国内游戏领域的两极,分别用《王者荣耀》《阴阳师》这两款最具代表性的游戏,造就了无穷无尽的乐趣和障碍。”  在操作這个选题的时候,令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墨风华”。这个男生对游戏的痴迷以及酷炫操作让人羡慕不已。在后来的一个星期,记者还经常和他一起打游戏。而且他技术很好,过去经常是“连跪”N场,但和他“开黑”的这段时间却仅仅只输了一场。  其实还有好几位采访对象都非常有
皇家饭局有凶险,没那么好吃好喝。皇帝用美酒勉励你,咄,奴才乖乖。用鸠酒警告你,狗奴才,快把口味改过来!皇帝的晚餐很大排场  古代的皇帝怎么吃饭呢?我们到明朝的宫里去看看。  每天早上,皇帝要审定光禄寺草拟的菜单。饭前,皇帝要换便服,梳头,洗手,坐定。先喝茶汤,吃些饼饵之类的餐前小点心。吃毕,太监在中殿准备早餐。奏乐,皇帝入殿,面南而坐。音乐挺有讲究,不准搞艳舞,不准搞靡靡之音,以免皇帝不淡定,血脉
她很想把自己变成一个“好玩”又“会玩”的人,至少让这段感情磨合更好,争取更多的共同话题和交流空间。在这时,游戏成为了最佳的桥梁。  2016年3月的一个周末,贵州大学附近的咖啡馆里,文琴埋头读小说,全然忘了她旁边坐着的男友舒文。  舒文对看书不感兴趣,他正在打游戏。游戏中不断传出“double kill”、“you have slain an enemy ”。这款游戏正是当时还不那么火爆的王者荣耀
在洛杉矶西南郊区距离LAX国际机场只有一两英里的地方,20个人聚集在一幢不起眼的房子里,等待着仪式的开启。外面是阳光灿烂的二月早春,但这些人却不解风情地聚在一个没有窗户的餐厅,靠惨白的顶灯提供着仅有的光线。  屋里的人口音纷杂。大多数人操美式英语,但偶尔也有瑞典语、俄语、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的响动。他们中有男有女,在这里一边聊天,一边分享着一个巨大的比萨,在汽水冒着气泡的时候,角落里一台电子游戏机不
“花痴不一样,她们不找东西,她们更给予,或者至少她们还不知道要找什么,她们的需求太纷乱复杂。”  程耳不能隐身在他的短篇小说集《罗曼蒂克消亡史》里。程耳导演了同名电影,口碑不错,借电影上映的时机,小说集问世,假使你先看电影的话,读小说时就老是会想到电影。原因是,这部电影与小说的文本相当一致,其视听语言又是华丽的,电影在文笔简洁的小说面前,宛如大象走在竹林里般明显,难以暫时忘记它,于是打搅了阅读。这
2018年3月2日,农历正月十五,汶川县映秀镇,一块汉白玉大钟表静静躺在漩口中学地震纪念遗址前,没等春节过完,这里已经迎来四面八方的游客。  这天,《大河报》记者朱长振起了个大早,专程从河南赶到这里,按照约定,他要給汶川大地震中遇难的家庭拍张大合照,并送去此前一年拍摄的全家福。  这是“汶川十年”最后的献礼。  朱长振将这次回访看得比什么都重,早在5个月前,他就买了一台价值两万余元的单反相机,还恶
事已至此,再来讨论冯唐对泰戈尔《飞鸟集》翻译的细节,已经毫无必要。冯唐翻译的问题,不是细节上的诸如“mask(面具)”翻译成“裤裆”、“kiss of eternal(永恒之吻)”翻译成“绵长如舌吻”,而是他在“翻译”这件事从根本上搞混了。  翻译者不是创作者,正如你的修脚师、整容医生、化妆师不是你的亲爹亲妈一样。冯唐自以为自己是个诗人,这没啥不可以的,但将自己所为的诗风、诗品带入到别人的作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