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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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友到南京西路一家十分气派的餐厅小聚,我特地点了一道葱爆鱿鱼卷。菜端上桌,我傻了眼:原来是一盘既不成片,也不成卷的鱿鱼。服务员说:“大概是火候不到,所以卷不起來。”于是我客气地挑剔:“我吃过鱿鱼卷,这不是鱿鱼卷,希望盘里装的是卷起来的鱿鱼。”服务员经过请示,带着歉意对我说:“经理说非常抱歉,决定重做一道。”不多久,菜又上来了,虽然不如我想象的精彩,但毕竟已经粗略地卷了起来。我夹起一块,反复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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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友到南京西路一家十分气派的餐厅小聚,我特地点了一道葱爆鱿鱼卷。菜端上桌,我傻了眼:原来是一盘既不成片,也不成卷的鱿鱼。服务员说:“大概是火候不到,所以卷不起來。”于是我客气地挑剔:“我吃过鱿鱼卷,这不是鱿鱼卷,希望盘里装的是卷起来的鱿鱼。”服务员经过请示,带着歉意对我说:“经理说非常抱歉,决定重做一道。”不多久,菜又上来了,虽然不如我想象的精彩,但毕竟已经粗略地卷了起来。我夹起一块,反复打量,断定毛病出在刀工上。
说起葱爆鱿鱼卷,我最先在一家粤菜馆吃到。一盘上桌,只只成卷,卷上花纹如秋菊初绽,精细剔透,加上热油爆炒,黄澄澄,油亮亮,不着腻,不带卤,入口爽脆。
上馆子毕竟只能偶尔为之,我决定自己动手。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明明划了十字花,却始终卷不起来。一天,我参观一家宾馆的厨房,切墩师傅正在做鱿鱼卷,终于让我摸到了“门槛”。原来划十字花的一面是鱿鱼的内壁,而不是光洁的正面。划花用刀,先斜刀横切,再直刀细划。划花之前先将整只鱿鱼对剖成两大片,划好花以后,切成三到四段,然后投入滚开水中烫泡,鱿鱼就自然地卷了起来。再沥干水分,加料入锅爆炒,即成。我回家如法炮制,果真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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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猪解馋 我们那伙儿在W省H县插队的知青,最小的十五六岁,最大不过二十出头,精力旺盛,调皮捣蛋。我们玩得最过瘾的一次,就是关于“朱大妈”那件事。 那时干活儿累,吃得差,特别馋。吃不到好东西,就谈好吃的。一天谈得受不住了,便决定去邻村B村偷猪,并想出一个绝法儿来,拿几个饽饽,使酒泡了,猪吃了肯定醉倒,就把猪抬回来痛痛快快解解馋。这法子保证管用,又好玩,大伙儿一起出主意时,倒好像共同編造了一个笑话
省力省油 “是自行车好,还是小汽车好呢?”妻子问丈夫。 “当然是自行车好,因为自行车下坡可省力。”丈夫回答道。 “那上坡呢?”妻子又问道。 “上坡能省油啊!”丈夫挺有理地说。 看手相 一个呆子上街,遇到一个看相的正与他人谈论人的手相:“男人手如绵,身边有余钱;女人手如姜,财谷满仓箱。”呆子听了,高兴地拍着手掌大笑起来,说:“我的妻子手如姜。”看相的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呆子得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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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老张是在公园一角的僻静处打太极拳。一个人打,自己练,打打停停,一会儿白鹤亮翅,一会儿野马分鬃,累了就歇会儿。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有几个闲人围拢过来,看老张打。刚开始不吭声,后来就有人轻轻喊一声:“好!练过!” 老张动作没变,依旧挺稳,但其实心里有点触动,暗暗想:“瞧,果然是没白练!有人能看出来!”一这么想,有意无意地,动作就更加用心了。有时候累了,想停下来歇歇,但一看旁边那几位还没走,就不好
许多年前,家父出差北京数周,忽一日和同事在街头见到羊肉泡馍的招牌,遂进门以慰思乡之胃。没想到馍掰到一半,已经惊动后面的大师傅。大师傅出来殷殷询问:“你们是从陕西来的吧?”据说这馆子开张数月,还没见到一份合格的掰馍。 羊肉泡馍是食客和大师傅合作出来的小吃。只有内行食客,才会把那两个半发酵半熟的硬面饼耐心地掰到碎如黄豆且颗粒均匀。传说大师傅会视掰馍的水平决定煮馍的用心程度,馍掰得好,大师傅才会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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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有一种圆梨,橘子大小,青果很涩,不能吃。中秋过后,熟了,呈淡黄色,果皮上有细密的麻点。皮薄而稍硬,水分充盈,糖分高,啃一嘴,果汁喷溅。此果,像按着《内经》“秋主收藏”的规律生长成熟似的,香味不过分外溢,阴凉,滑腻,醇香。有言梨“生食可清六腑之热,熟食可滋五脏之阴”,常生吃,没有熟食这个习惯。据说唐朝宰相李泌喜欢吃熟梨,唐肃宗常常亲自烧两个梨送给他吃。李泌修道,传说登天成仙了。 如果把此梨存贮
枣园是宁夏的一个镇,整个镇子只有一条街———枣园街,狭小、短促、寡淡。我去过几次,基本上没什么人,只有两边的店铺沉寂在乡村的日头里,像冬日正午坐在墙根晒太阳的老头。 如果不是因为一道菜,大概这个镇子会和中国乡下所有的镇子一样默默无闻。但它偏偏在街口处开了一家饭馆———枣园莫氏清炖土鸡。短短二十年过去,它不仅留住了从它门前匆匆而过的南来北往的客,还招揽来更多的南来北往的客。 没有开通高速公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