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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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宇宙俯拍地球这种壮怀激烈的事儿,一般是只有NASA才能完成的任务。想要一览我们脚下这个星球的全貌、将那些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蓝色展现在一张照片上,需要花费多少钱?起码得几千万甚至上亿美金吧?不,英国男人罗伯特哈里森(Robert Harrison)证明,只需500英镑、一点奇思妙想和更多的敢想敢干,你就能亲手拍到地球的模样。 28岁的罗伯特是个IT工程师。2008年,他试图远程操纵遥控直升机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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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宇宙俯拍地球这种壮怀激烈的事儿,一般是只有NASA才能完成的任务。想要一览我们脚下这个星球的全貌、将那些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蓝色展现在一张照片上,需要花费多少钱?起码得几千万甚至上亿美金吧?不,英国男人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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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妄语 大德道光禅师问大珠慧海禅师:“您平常用什么心修道?”大珠慧海禅师回答:“老僧无心可用,无道可修。” “既然无心可用,无道可修,为什么你每天聚众劝人参禅修道呢?”“老僧我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哪有什么地方可以聚众?” “事实上,你每天都在聚众论道呀,难道这不是说法度众吗?”“请不要冤枉我,我连话都不会说,如何论道?况且,我连一个人都没有见到,怎么说我在度众呢?” 道光禅師摸不着头
201位。这是过去3年,我在湖南寻访到的抗战老兵的数量。面对图片库里这些即将或已经逝去的老人,我首先想到的,不是他们在对日战场上的英勇与果决,不是他们长时间不被认知、苦闷压抑的生活,而是在家国破碎、无处偏安的情境中,他们曾有过的激愤、纠结,抑或胆怯……还有至今尚存的感念。 我相信这是老人们生命里的柔软处。 2011年12月8日,阴。衡阳市雁峰区黄茶岭街道红旗3队的泥土路上,聚集着前一天的雨水。
2012年“9?18”前夕这一轮抗议日本钓鱼岛政策的游行示威,可能是二十多年来,中国最为声势浩大的、持续最久的街头行动。从9月16日晚开始的各大网站,到第二天的传统媒体,包括《人民日报》,都在“肯定公众的爱国热情”的“原则”下,批评了打砸抢烧等负面表现。 任何一次街头表达之后,几乎都可以做这样的批评。这首先是一个法律问题。和平时期,公私财产都应该受到法律保护。抗议“撞机事件”时损坏美国领事馆的财
龙应台身上有太多的标签,作家、思想家、社会批评家、学者、教授、官员。 这个台湾女子,既彪悍,又温柔,有大抱负。 言词犀利敏锐的她,在生活中和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样,对孩子有似海深情。在两代人的沟通交流中,她饱受挫折、左右为难、伤痕累累。她曾又哭又笑地写道,“我真的被修理得好惨!” 褪去显赫声名,直面两个儿子的龙应台,困惑、沮丧、狼狈……从来不曾失去的,是一个母亲的温柔、关切;从来不曾改变的,是一
我出生于一个很传统的农村家庭,自小读《增广贤文》、《三字经》长大,因而不曾有过“该不该生孩子”这样的困扰,我想得最多的问题是如何做一个好爸爸。我的孩子已经6岁多了,对于这个问题我不敢说已经找到答案,而且越来越觉得永远都不会有答案——它就在那里,就在我不断思索、调整、寻找它的过程中。 我和妻子结婚5年多后,孩子才来到人世。可以说,这完全是“計划”的结果。5年多,我们究竟在等待什么呢? 首先,我们
“锺书逃走了,我也想逃走,但是逃到哪里去呢?我压根儿不能逃,得留在人世间,打扫现场,尽我应尽的责任。” 对于悲痛和酸楚,她从不多著一字;潺潺缓缓地道来,举重若轻。 传说中的“南沙沟”,离钓鱼台国宾馆极近,小区门口有人站岗,里面清一色三层旧式小楼,楼距很宽,中间是静谧的乔木和草坪。 据说,这里几百户人家中,没有封闭阳台也没进行装修的,如今只有这一家。杨绛拒绝封起阳台:“为了坐在屋里能够看到一片
如果不能破解土地财政,刮多少次问责风暴,都是无用的沙尘暴 土地问责风暴刮起,面对73名官员受到警告、记过、记大过、降级直至撤职处分的结果,评论者大多集中于土地问责过于温柔,只拍苍蝇,不打老虎。这样的评论有理,但尚嫌肤浅。 我国地方政府官员之所以热衷土地违法,并非因为他们是天生的热爱违法分子,而是因为地方政绩、个人钱景与土地密切相关。土地问责意在抑制土地市场的寻租与透支现象,但并未涉及土地违
通胀是国内货币超发、资源配置效率低下与全球货币超发共同作用的结果 有一种怪论,指中国通胀源于人口红利消失、人力成本上升。 10月29日,中国社会科学院发布的研究报告称,由于劳动生产率提高以及劳动力供给状况变化,而导致的食品价格上涨已经成为一个趋势,未来还需持续较长时间。早在2008年,国家统计局局长谢伏瞻已在“中国发展高层论坛2008年会”指出,要调整理顺务工和务农收入的比价关系,加大对农
2003年10月最后一天,香港秋雨淅沥。当时我还在香港一份历史最悠久的本土报纸《成报》担任总编辑。半夜,恰是报社最忙碌的时分,忽然从美国传来一则电邮消息:著名政论家、作家、资深报人徐启华不幸病逝。我一边看电邮,一边已是泣不成声。我们相识相交近廿年。自上世纪90年代初开始漂泊海外后,他更成为我患难与共的挚友。想到启华,一幕幕往事浮现在眼前。 从上海到美国,我的人生也一下子从辉煌跌入黯淡。1993年
坐在办理宽带业务的营业厅里,有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我都在扪心自问,为什么要到这儿来,人生只有两万天,我却要花半天在这儿。周围是疲惫愤怒的大人、四处乱跑的孩子,电子叫号机每一次跑马灯的变换都只加强了我的无助感:又过了10分钟,而前面还有一百多个号。我来这儿只是为了把宽带换成光纤,1M的网速不够用吗?实际上,我只是嫉妒那些炫耀下载速度能有每秒一二M的光纤使用者。这是我虚荣的错。 有那么十几分钟,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