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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煤城,长于煤城,我是矿山的儿女。黑黑的煤堆,高高的矸石山,一辆辆载满煤炭远去的卡车,一群群着黑衣戴黑帽全身黑乎乎的只有牙齿和眼球是白色的——这样的煤矿工人——他们刚刚升井,如此景象我早已司空见惯。我习惯见到他们,就跟习惯天天看见蓝天白云间的太阳一样,而在我的内心深处,他们就是一群向着太阳奔跑的人,我爱他们,就如同爱长空中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