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 乌托邦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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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中学生在她的教室里,她所在的班只有5个学生。
人们只在他们社区里的公司工作,公司以兄弟般的方式进行运营,没有雇佣和被雇佣之说。
在社区里长大的老一代人中,大多数人从未试图加强和外面世界的联系。
其他文献
缺席  唐代陆羽的《茶经》在宋朝有了陈师道的序:“夫茶之著书,自羽始;其用于世,亦自羽始。……山泽以成市,商贾以起家,又有功于人者也。”陈师道不愧是名诗人,谈饮食话题同样精准而周密。通常人们会认为陆羽有眼光,会品鉴,但陈师道发现陆羽其实推动了一个产业的发展,自从有了《茶经》之后,荒山野岭成了熙熙攘攘的集市,商人有了发家的资本。  唐朝诗人白居易在《琵琶行》里的名句“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清水湾不远,从三亚凤凰机场出来,驱车大约45分钟便可到达。来到清水湾,当地人会告诉你这里有清水、白沙、奇岭、怪石,会唱歌的沙滩和两个锦标赛高尔夫球场。现在,他们可能还会加上另一个叫雅居乐莱弗士度假酒店。  如果你是个高球爱好者,一间毗邻两个锦标赛高尔夫球场的度假村会不会特别有吸引力呢?球场由美国著名的“史密特-科里高尔夫”设计公司操刀,采用典型的海滨球场风格,跻身中国100个最佳高球场之一。南北两
在《傅科摆》的第七十章中,小说的主人公卡索邦这样解读玫瑰十字会的两份宣言:“我阅读宣言,不是为了相信它上面的内容,而是为了看透他们的言下之意。我知道要使它们道出言下之意,就要跳过一些段落,赋予某些句子更重要的地位。这正是魔鬼作者和他们中的佼佼者教导我们的。在揭示的微妙时刻,不应当遵循固执而愚钝的逻辑思维链条及其单独的序列。另一方面,从字面上看,两份宣言是荒谬、谜团、矛盾的大杂烩。”  我从厚达七百
五千年前,非洲南部炎热干旱的卡拉哈里沙漠,生长着大片的野生西瓜,当地土著在一天的狩猎和采集活动结束之后,饱饮西瓜的汁液。在非洲干燥、荒芜的大地中,它是当地土著和动物主要的水源。  和你我熟知的现代西瓜不同,非洲野生西瓜的皮质极其坚硬,脚踩不坏,肉白而味微苦。  五千年后,北京南郊的西瓜之乡庞各庄,瓜农程春华切开一个中等个头的西瓜,露出鲜红的瓜囊,粉色的汁水流了一地。  “这是海南运来的西瓜,”程春
人类从坠地那一刻起,就和细菌形成了极其重要的共生关系。在你的体内,生活着数以亿计的细菌,以至于组成你所有的细胞的数量加起来还不如它多。这些细菌能制造各种化学物质,其中不乏能对你的大脑施加影响的物质,比如多巴胺、血清素、氨基丁酸。  “在科学上,我是个怀疑论者,”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医学和精神病学教授艾默兰·迈耶说,“但我确实相信,肠道内的细菌对大脑里所发生的一切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  越来越多的心
70多年前,国难当头之际,他们入伍参军,抗击侵略者。抗战胜利后,他们散落在云南各处,湮没于各种宏大叙事中。如今,他们中在世的人,差不多都已经90岁以上了,回忆缠绕着难以明了的细节。他们是云南的抗战老兵。今天,有一个“老兵家书”拍摄团队正在“抢救”老兵记忆,希望将他们的故事记录下来,以家书的形式留给他们的家人。    2015年8月28日,覃忠武驾驶他的“海马”来到大理宾川,在力角镇小海良村转悠,找
每年過完春节,都是北上广深的白领们最纠结的时候,猎头的电话、招聘的信息甚至创业的悸动等等让他们变得异常敏感。跳槽的机会、创业的冲动某种程度上也是都市活力的象征,只是当越来越多的人选择裸辞、选择出国就业、选择回乡创业......高薪不再是唯一的标准,寻求内心价值平衡变得更加重要。
新兴的DUMBO地区是纽约最新的热门去处,在这里,聚集了大量艺术工作室。  “这个地方以前不是这样的。”如果这句话从一个老北京、老上海,甚至是老西安老合肥老深圳等嘴里说出来之后,一定会拉开一个怀旧的序幕。最后的情绪一定落在旧日情怀不再的嗟叹上。  而纽约人不这样。纽约人说起这件事来,无论再怀旧,最后的情绪都是:“瞧咱把这地儿倒腾得很有意思吧。”  我怀疑纽约人根本从来就不想搬离这个城市。他们必须在
慕思寝具携手南都周刊、田朴珺工作室于今年6月走访意大利、拜访17位杰出大师,本期走到最后一站,带来三位兼具作品分量、江湖地位、年代资历的大师,他们的年龄之和超过210岁,被视为意大利智慧与精神的最佳存世代表。  他们是:足坛名帅里皮、时尚教母卡拉·索萨尼(Carla Sozzani)、常青超过五十年的设计老兵理查德·萨博(Richard Sapper)。令我们惊喜与感动的是,他们仍然站在各自领域的
此次行程千里寻访,倾听了十多位参加过抗战的老黄埔人,方感受到他们经历的杂合性。民国始步入正轨时即遭国难,报考军校为青年进入社会的正当之途。比起战场上手刃入侵者的牺牲者,那些侥幸活下来的军人,又何尝不是“超负荷”地背负了他们年轻时代“选择”的后果?与这些老人记忆中两段“惨烈”的时期相应的,是存留下来的物质遗迹的空白。战时曾任军需处少校的郑州何嗣晃老先生几度中断我们的对话,执意要把一份年前所写的回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