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为何裹足不前?——阿甘别吉扬谈苏联经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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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1月,法国罗伯特·拉卡出版社出版了苏联著名经济学家A·阿甘别吉扬的近著《搬掉大山:进行一场政治经济革命》一书,分析了苏联面临的种种经济问题和困难。围绕这个主题,法国《快报》记者采访了阿甘别吉扬。作为苏联科学院经济学部主任、政府经济顾问委员会主任和经济学院院长的阿甘别吉扬强调了苏联经济“危机”,扼要阐述了他关于经济改革的主要观点。现译介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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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记者:你在《语言与思维》中讲道(指列维-斯特劳斯):“把语言的结构概念扩展到其他认知系统的问题,目前在我看来不太令人乐观,但为之悲观无疑也还为时过早。”现在,在各个不同领域——最明显的是符号学,文化研究以及拉康的心理分析——扩展语言结构概念的工作仍然方兴未艾,它特别地或者说相当令人惊奇地强调索绪尔的语言学,在这种情况下,对这项工作
<正> 据苏联《社会主义法制》杂志1990年第5期报道,第七届犯罪学家国际大会于1989年11月在古巴哈瓦那召开,来自苏联、美国、西班牙等27个国家的300多位代表参加。会上宣读的许多报告都论述了与会者感兴趣的理论问题。大会通过了总结性文件——宣言,其要点是:1、与反对和平与人类安全的罪行(包括侵略、种族灭绝、法西斯主义、种族主义的各种表现、国家的与国际的恐怖主义、生态罪行、麻醉品买卖)作斗争;2、有效的反犯罪斗争只能以信息、资源、法律和其他保障为基础,只能建立在一般与专门预防犯罪相结合和完善
<正> 波兰《辩证法和人道主义》杂志1989年第2期报道,首次世界主义国际讨论会由波兰《辩证法和人道主义》杂志、和平哲学研究计划、华沙大学等共同组织,并得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支持和帮助。于1989年11月6—9日在华沙、皇室海滨和华沙大学举行。与会者约80人,大会宣读论文54篇。第二届讨论会于1990年8月在西柏林举行,由D.克拉森教授主持。讨论主题为:(1)作为新视角的世界主义和当前价值等
<正> 该书以人的宗教性为主题,对宗教现象的发生和发展以及存在特征作了全面的探讨,并对人的宗教性的表现方式作了富有启发意义的评价和分类阐述。全书目录如下:第一篇:历史考察。一、宗教心理学史概观;二、宗教心理学的神学特征;三、有关人的宗教性的学说。第二篇:理论探讨。一、宗教性的产生和发展;二、宗教性的存在方式。第三篇:发生学的研究。一、童年时期(出世前的状况;象征性行为;2至6岁的情形;学龄儿童;定型阶段);二、青年时期(躯体自我与躯体象征;社会自我与社会象征;精神自我与超验象征);三、中年时期
<正> 一、问题的提出我在题目中把福泽谕吉①、丸山真男①与中国的现代化相提并论可能有点奇怪,然而考虑中国现代化的时候,我从福泽和丸山那里得到了很大启发。这并不是无视国与国之间的巨大差异,只是从同是人类的意义上,确信不同的文明是可以互相参考的,是有共通性的。毫无疑问,中国建立社会主义制度,粉碎“四人帮”,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等等都意味着社会的进步。然而这种变革却并没有完全触及到人们内心深处潜藏的价值观念。人们容易忽
<正> 要想解决国家的粮食保障问题,必须探索并利用这样一种生产劳动组织形式,这种形式能从根本上改变国家农业经济部门现有的生产关系。农业租赁首先是一种土地使用形式,在这种形式下,土地所有者将自己的一部分土地转交给另一位承租人,使其在一定期限内从事经营活动并获得一定奖励(承租费用)。农业领域的租赁关系的基
<正> 日本的技术水平随着60年代的经济高速发展,也出现了令人注目的进步,并逐步发展成为超工业化社会。日本作为一个狭小的岛国,拥有1亿2千万人口,资源贫乏。因此,日本自明治维新开始的历届政府都倾向于技术立国的这一适于国情的口号,尤其是二战以后,技术立国的各项措施逐步展开。今天,日本已具有强大的技术竞争能力,日本的各项
<正> 苏联工人阶级是一个由劳动者组成的不断变化的社会共同体,其面貌和结构今天已进入一个深该的质的变化阶段。把这种变化作为否认“工人阶级”这一概念的理由,是毫无根据的。同时,认为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工人阶级是一个固定不变的,其各个阶层、部门、职业和地区之间无内在矛盾和
<正> 教师和广义上的政治家,就工作类型而言,有某种共同的东西。社会主义建设由两部分组成:一是建设某种新型的物质经济体系;二是改造人自
<正> 问:你能否告诉我们一些关于你的学院生活的背景以及你怎么会对马克思主义感兴趣的?答:我生长在英国中部地区。就在我上高中的最后那一、两年里,我开始对社会和政治学说感兴趣了,这部分是由于学校当时来了一位经济学教师,他似乎常回顾他以往的一些相当激进的观点,部分是由于参加了“左派读书俱乐部”(L.B.C.),由此便把我引向了马克思主义。从那时起,我始终把马克思主义看作是一种重要的社会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