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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身份是定位的,而不是本质的.余光中的文化身份也随着空间的迁移而改变,他不断的为自我身份定位,而结果是自己无法属于现实世界,文化身份定位在已经消逝的时空中.这种永恒的追寻与失落是余精神脉络中长久的特质,这在香港时期的散文创作中表现得更加明显.在这一时期表层的静观中有着深层的焦虑与伤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