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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文人雅士都对书斋怀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常以楹联这种传统的文字形式来吟咏自己的书斋,谓之“书斋联”。 南宋诗人陆游为自己的“老学庵”写的一副楹联:“万卷古今消永日;一窗昏晓送流年。”此联描绘了陆游夜以继日、苦读不辍的形象,充分显示了他不知疲倦的读书精神。 明代诗人李东阳有一副《题书斋联》,历来被誉为是奇联绝对,联中绝唱。联曰:“沧海日,赤城霞,峨嵋雪,巫峡云,洞庭月,彭蠡烟,潇湘雨,广陵
摘要:“城市文学”在写作层面,存在着取形式城市书写、立心式城市书写、批判式城市书写和象征式城市书写四种典型书写范式;在批评层面则主要有进化反映论话语、审美现代性话语和审美批判性话语。“城市文学”与“乡土文学”不是时间性的更替关系,而是现代性内部的一体两面。新城市写作,是面对“新城市”这一渐渐到来的普遍现实作出的调整,它必须是一种批判性的人学和创造性的诗学,并展示了主体再生的可能性。 关键词:新城
太陽已经惊飞了西边树林里栖着的鸟儿,牛羊归来的蹄声也敲响了炊烟的守候,于是窗后的我便与窗台上的鸡相望,隔着薄薄的纱。这是许多年前的情景,岁月也像隔着层纱,所有的过往看得分明,却被切划得琐琐碎碎。 那时的纱窗,是极为简陋的,甚至并不能称之为纱。似乎就是用极细的渔网改成,以前网住游鱼,却网不住水,如今隔断蚊虫,却隔不断风月斜阳。现在想来,黄昏独坐窗后,并没有什么花影摇香,也没有什么风情月恨,隔着纱窗
俗語的本来“面目” 民间有很多俗语在使用过程中,被传得失去了原来的“面目”,久之,其语义发生了“逆转”,原意反倒不被人知晓。看看下面这些俗语,原来“真相”是这样的。 不到黄河不死心 原语为“不到乌江不死心”,乌江是西楚霸王项羽自刎之地,不知什么缘故,后来将乌江传成了黄河。 名列前茅 其实正确的写法应是“名列前旄”,“旄”是古代用旄尾装饰的旗帜,这种旗子在军队中为前军所执,所以称为“前旄”,与
摘要:新时代中国当代文论的建构必须以马克思主义文论为指导,因此我们必须重读马克思主义创始人的经典原著,这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文论建设的必由之路。马恩给拉萨尔、敏·考茨基和玛·哈克奈斯的几封书信中一再强调的“莎士比亚化”是他们对刚刚兴起的无产阶级革命文学和社会主义文学创作实践进行研究提出的一个文艺创作的重要原则。从中可以看到,在对社会主义文艺创作实践的研究中总结出社会主义文艺发展规律是马克思主义文论的
泰戈尔曾在《吉檀迦利》中写道:“你的眼睛向我最后一盼,我的生命就永远是你的。”我的生命虽不能完全属于你,我的灵魂却有一半来自于你。是的,你被誉为人类进步的阶梯,你被称为灵魂的引路人。因为有你,人的生命得以完整无缺。 初见你时我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人送外号“书虫”,手指头肉乎乎的,一个字一个字地指着念着。对于我来说,什么都很新鲜,包括你。我常央求母亲给我读睡前故事,这样我便能安然睡去。因为有你
阿华,原名王晓华,山东威海人。参加诗刊社第二十五届青春诗会,鲁迅文学院第三十一届高研班学员,山东省作协签约作家。作品散见于《人民文学》《诗刊》《山花》《飞天》《十月》等刊,入选各种诗歌选本,著有诗集《香蒲记》等。 晚风吹花穗 一朵铅灰的云,对着另一朵 绯红的云倾杯 它们都有不被岁月赏识的怠慢 坡地上的植物,在饱饮过雨水之后 是膨胀的,欢愉的 它们的爱与喜欢,总是一心一意 走在夜晚的
摘要:王国维在《人间词话》创造性地提出“有我之境”“无我之境”两种类型,以“无我”这样一个具有深厚中国文化渊源的术语表达了不同于西方存在主义的主体观,更接近于纯粹的哲人境界、审美境界。王国维意境理论有助于主体超越“唯我论”的偏狭,走向人与世界万物的和谐统一;对于生命体验的强调,丰富了人自身的多维度存在,为“完整的人”提供了美学层面的参照。 关键词:有我之境;无我之境;中国化诗学;主体性 王国维
摘要:冯德英的《苦菜花》是一部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思想艺术价值明显被低估了的长篇战争小说。这一遭遇虽然与作者艺术手法的欠缺不无关系,但更多的却是受当时特定的社会环境以及在此基础上形成的艺术评价标准影响的结果。时至今日,拨开重重的历史枷锁与道德桎梏,发现这部很多地方都明显地留下了时代印痕的作品,其实无论是对战争场面的描写,还是战争期间以山东昆嵛山区为代表的北中国乡村日常生活过程的书写,都有很多可圈可点
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人们崇敬诗人,虽没有桂冠之赠,却也有自己独特的赞誉方式,其中以诗人的佳作名句为“雅称”,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佳话。最早以诗得号的是唐代诗人郑谷和崔钰。郑谷有《鹧鸪》诗著名,崔钰以《咏鸳鸯》三章脍炙人口,于是一个被称作“郑鹧鸪”,一个被唤为“崔鸳鸯”。晚唐诗人赵嘏因“一声长笛人倚楼”一句出色,诗人杜牧称他为“赵倚楼”;许棠以《洞庭》诗工,得名“许洞庭”。 宋代词最为兴盛。词人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