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脑筋急转弯

来源 :小猕猴学习画刊·下半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ziling_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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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种水果最土?
  ——杨梅,因为扬眉(杨梅)吐(土)气。
  ——哪种水果不记得回家时的路?
  ——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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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16日 星期二 晴  “哇!好美!”惊叹声从客厅传来。我急忙赶过去,原来是电视上正在播放火山喷发的场景,只见鲜红的岩浆翻滚而下,如同汗血宝马一路狂奔而来,壮美的场景引得弟弟妹妹发出感慨。我问他们:“想不想制造一次‘火山喷发’?”“想!”弟弟妹妹异口同声地回答。  说做就做,我在网上搜索到了实验方法和步骤后,便指挥弟弟妹妹准备实验材料:一个空可乐瓶、一袋小苏打和一瓶陈醋。  按照实验步
星期天,小明和豆豆游完泳从游泳池出来。  小明说:“豆豆,走,我请你吃鸡腿。”  豆豆说:“不用了,我饱了。”  小明说:“饱了?那我请你喝饮料吧。”  豆豆说:“不用了,谢谢!我刚才在游泳池喝饱了。”  易燃物  老師问:“什么是易燃物?”  豆豆说:“我爸爸。”  老师问:“为什么?”  豆豆说:“人家一提意见,他就發火。”
我们家有一个传统,它一直影响着我的行为。这个传统就是在生活中注意“一点点”。  记得一个春日的上午,阳光明媚,鸟儿在树枝上欢快地唱歌。妈妈开车带我去图书馆。车快到斑马线时,妈妈一脚刹车,只听“吱”的一声,车停了下来。怎么回事?原来妈妈看到一位老奶奶正拄着拐杖,慢慢地在斑马线上挪动脚步。此时亮着绿灯,车是可以通行的,但媽妈并没有直行通过,而是耐心地等老奶奶过了马路才继续行驶。我问妈妈:“刚才不是绿灯
凝望它久了  语言是迟到的造访者  试图建立或者恢复  建筑者的思想,比如  一个门的圆满以及门当户对  光从镂空的木雕窗进入  旧事不斷积淀  院子里铺就的鹅卵石和门堂对着  在冥想中遗忘,不被讲述  责任编辑:子 非
妈妈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我自告奋勇做起了小助理。  妈妈让我帮她切藕片。我爽快地答应道:“没问题,我可是有些‘刀功’的,这对我来说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呀!”  我把洗好的藕放在案板上,手起刀落,“咔”的一声藕断成两截。我拿起一截藕,截面朝下一放,藕便像被磁铁吸住了,稳稳地立在了案板上。我抡起刀,对准顶端的中间,用力一劈,只听一声脆响,藕便被我的“力劈华山”之功平均分成了两半。我拿起其中一半,
一个叫莱瑞的英国男子,喜欢上一个美丽的少妇万达。万达经常受到丈夫的虐待。一次莱瑞到她家去,正碰到她受到家暴,莱瑞失手将那个男子掐死了。两个人都很是恐惧,趁着夜黑,莱瑞把死者的尸体拖到一个街口,扔下逃走了。  和浪荡无业的莱瑞不同,他的哥哥是很有名的律师,贵为国王的法律顾问,可谓前途无量,而且他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个他很疼爱的女儿。当知道弟弟干出了这样的事情后,他忧心忡忡,怕自己有这样一个杀人犯
微风用它的指尖触摸  叶子柔软的背。它们闪烁  并且温柔地颤动  它们受到惊吓,向上抬起  一次,又一次地呼吸  叶子醒来了  它们随意地弹奏着风  如同盲人敏感的手指  摸索着辨识它的边缘  它起伏的外形,它的厚度  它们浮动着  这些流畅而无声的琴键  摘自《世界文学》
从杭州出差到上海,我住进一家颇为偏僻的小酒店。深秋,梧桐大叶子树上树下地闪着金黄,透过窗户,能看到马路对面有点儿欧化的小楼。我给大学时代的死党慧发了条信息,我说:“我到上海了,你过来和我鬼混吧。”慧很快回复:“你少没正经,我晚上有饭局,你给我等着!”我看着手机,微微笑。  呵,还是我哈着她,等着她。大学时代重重叠叠的回忆都兜上心来了,那些人,那些事,应该模糊了的,此时却分外鲜艳,分外清晰:还记得头
堂二叔和我父亲同辈,是同一个太公门下的,到我这辈是第五代了。要说堂二叔的憋屈事前,还得先说说堂二叔做的一件事关我家的大事。  那一年,村里安装柴油发电机,各家各户都要装照明线路。经过培训的村电工,就是堂二叔姨夫康良的堂弟康喜,趁我家没有人,用他的电工工具撬了抽屉的锁,偷了父亲放在抽屉里的二百多元公款。  第二天早上,父亲去开抽屉才发现锁被撬钱被偷,当即就大声地报告同住一个天井的当着村支部书记的堂兄
雯雯是都梁县第二人民医院的护士,与越君结婚八年。八年来,他从未为她添置过一套像样的服装;而他自己的穿着,更像一名“老土冒”。这可能与越君在某文化研究部门工作有关。  结婚头一年,雯雯对越君幽深的学问满怀虔诚,不惜陪坐半夜为夫君红袖添香之外,还添一顿消夜。小家庭恍若有天堂氤氲之气,及至儿子呱呱落地,就只剩下呛鼻的人间烟火了。见越君一心扑在书堆里,雯雯的心无法再静下来,动不动跟他闹别扭,哪怕鸡毛蒜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