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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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同因为对王宝森事件“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引咎辞职,是四月底见报的;中共中央决定对陈希同进行审查,是六月初公布的。 在听到第一则消息之后,在第二则消息传出之前,某地一位杂文家在一篇文章里议论到陈希同的辞职,结果,导致有关报刊的获“咎”。 古称“刑不上大夫”,今则“议”亦“不上大夫”欤?那篇杂文对引咎辞职者的议论,其实并没有涉及他的“咎”吧,横隔千里,竖隔多重,怎么能深知其人之“咎”呢,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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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同因为对王宝森事件“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引咎辞职,是四月底见报的;中共中央决定对陈希同进行审查,是六月初公布的。
在听到第一则消息之后,在第二则消息传出之前,某地一位杂文家在一篇文章里议论到陈希同的辞职,结果,导致有关报刊的获“咎”。
古称“刑不上大夫”,今则“议”亦“不上大夫”欤?那篇杂文对引咎辞职者的议论,其实并没有涉及他的“咎”吧,横隔千里,竖隔多重,怎么能深知其人之“咎”呢,不过议了议“辞职”罢了。
事后之议如果不能有,事前之议当然更无从。不过若真允许事前之议,比如那位一度是贵州“第一夫人”的贪污犯,若当她在河南初露锋芒,或稍后在贵阳满城风雨、物议纷纷的时候,就能有公开的舆论示警,而有所收敛,也许未必非闹到枪毙不可的。
议不上大夫,害了某些“大夫”。
忽然想起最近楚庄兄批评白居易《长恨歌》之不足,未免是求全责备了。白居易议论的已不是大夫而是皇帝,尽管是隔着几代的“先帝”,毕竟是当朝的先人。让诗人迟生一千二百年,尸骨怕不容葬在洛阳龙门的风水宝地。“一篇‘长恨’有风情”,终不愧为没有史诗的国度的史诗。
此当代之所以无史诗也,即使是《长恨歌》这样的,并不是没有“此恨绵绵”的题材。——呜呼!
一九九五年八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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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原来是西周贵族的最低一层,但到了东周战国,这种身份越来越不固定和明确,“士”和上层贵族如“卿大夫”的界限也越来越不清楚,或至少很容易越过。而且,随着武士向文士的转变,随着孔子兴办私学、“有教无类”理念的广泛传播,“学”越来越不在官府。而有“学”或只是有一特殊“技艺”即可成“士”,如此一来,“士”越来越多地摆脱了身份血统的约束,而完全可以通过个人后天的努力来达到。于是,“士”也越来越像是一个泛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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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墙上到处贴着毛主席的手书:“提高警惕,保卫祖国”,看上去局势异常紧张。我正在念小学高年级,喜欢听抓特务的故事,喜欢读抓特务的书籍,喜欢看抓特务的电影,至今都能随口报上一长串片名来,比如《秘密图纸》《羊城暗哨》《跟踪追击》…… 那时的人警惕性非常高,一个个瞪大火眼金睛,左右搜索,似乎身边随时会潜伏着特务。脑子里装满了反特故事的我当然不例外,心里一直想着能有机会把潜伏身边的特
2015年,是我和永昌结缘并陷入热恋的一年。 大多数中超球迷都有地缘情结,喜欢家乡的球队。我是土生土长的河北人,这片土地从来不缺看球懂球的人。这里的球迷感念乡土情怀,饱含激情。然而,很多年里,河北球迷在中超赛场上没有归宿感。心花怒放的青年寻不到身边的恋人,很多河北球迷选择了异地恋。即便异地恋也会本着就近原则,因为撇不开对家乡的眷恋,这似乎是最高尚也最无奈的移情别恋。比如在张家口,很多人成了国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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