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绝句式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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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境是我国古典文论独创的概念,它集中体现了中国古代艺术的审美理想,也是历代诗词曲赋所孜孜追求的最高境界。废名曾说:“就表现手法而言.我分明地受了中国诗词的影响.我写小说同唐人写绝句一样。”而唐人绝句之妙,正在于只寥寥数语,却能造就出某种意味深长的意境。废名正是以地道的写诗手法写小说,他将诗词意境的营造运用到长篇小说《桥》整体构架之中,“追求一种超脱的意境”,“一种交织在文字上的思维者的美化境界”。《桥》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故事.只是由四十三篇独立成文的山水小品连缀而成:或是山林美景的钟灵毓秀,或是风俗人情的醇郁朴讷,或抒写对人生命运的感念与超脱,或表达对世间万物的兴会与参悟。“它几乎是一个又一个意境砌起来的”。而它们连贯一气,又共同营造了一种镜花水月般令人神往、令人忧伤的如烟似梦的境界。文学史家司马长风曾盛赞:“废名在意境之‘独’造一点,无人可及。”本文试图通过文本细读的方法,从物境、心境、人境、梦境四个方面对废名小说的造境艺术加以解析。
  
  一、物境:对空问具象的迷恋。
  
  《桥》上部上篇18章,18个题目,下篇25章,25个题目,共计43个题目,除5个外,皆以“物”名篇。下篇有3章(四章《日记》、一五章《诗》、二四章《故事》)虽不以物名篇,但其中也充满对空间事物的描写。如四章《日记》本来要写细竹记日记,可是写来却是用来“蘸水磨墨”的柳枝.由古诗“寒壁画花开”.想起“壁上的花”,净水磨的好墨,想起观世音的净瓶,杨柳水,吹熄了灯后,天上的星……按废名一贯风格,这篇改做《柳枝》为题也许更合适些。一个个具体的空间事物构成富有意味的意境,而且这些物象在时空上一般相距甚远,恰如中国画画景“不问四时”的传统,也或者说这些物象本身就已经是一个意味深长的意境空间。就这样,如繁花充斥着《桥》的句与篇的空间物象,构筑着一个个诗化空间,显示着《桥》独特的美学特色。正是这对空间事物的迷恋造就了独特的废名与独特的《桥》。其实题目和文中那些空间事物,如“花”,“箫”等,一般不会成为文章的中心,大多如萤火,在文章中一闪就过去了。它们也不会成为后文的伏笔,隐去了也许就永远不再出现,有些神秘,却让人回味。物放在《桥》里,读来总会觉得有些异样,原因也正是如此。
  《桥》的语句和章节中空间物象的丰富,在现代文学史上,也许只有张爱玲可与之相比。而张最终关怀的是人的心灵,其意象——“物”上也多笼罩抹不去的心灵对人生的苍凉感触。废名关注与突出的中心却就是空间事物本身。“琴子过桥,看水,浅水澄沙可以放到几上似的,因为她想起家里的一盘水仙花”。小说到《桥》这里已不再是叙述动作与故事.而成了对丰富物象的展示。“桥”,“水”这些物象如果到了徐志摩笔下,诗人丰富的想象力会围绕它们做大段细致的描绘与联想.上下古今。天南海北。而废名对物象只会一提而过,“过桥”就是“过桥”,“看水”就是“看水”.不会有复杂描述,风景得靠读者的想象去幻化拼凑。这也是周作人在《(枣)和(桥)的序》中说废名“文体简洁”的表现之一吧。钱钟书先生在《中国诗和中国画》中论及中国文化中有南宗禅,南宗画,南宗诗(神韵诗派),都以“简约”为特点,“趣长笔短”,那么废名的《桥》可算中国小说中的南宗了。
  
  二、心境:心理和意念化的现实。
  
  清人方士庶在《天庸庵记》中说:“山川草木造化自然,此实境也。因心造境,以手运心,此虚境也……故古人笔墨,具见山苍树秀,水活石润,于天地之外,别构一种灵奇……曲尽蹈虚揖影之妙。”这种“蹈虚揖影”“以心造境”的功夫,正是废名之所长《桥》中呈现的意境是创造性的自由联想中生成的一个个拟想性的情境,大都不是现实化的,而是心中营造之境,往往存在于人物心念的闪动中,大都具有意念、联想、幻想、观念的倾向。
  意念化是废名在《桥》中以心造境的具体化技巧。如《灯笼卜章:“忽然她替史家庄唯一的一棵梅花开了一树花”。现实中的梅树并没有真正开花,这显然是琴子意念中的花开。于是牛会在“记忆里”吃草(《清明》),二女子对小林“乃美目一盼,分明相见”,却又“如在镜中”(《钥匙》).细竹和琴子“两人摇步的背影.好像在他的梦里走路”(《钥匙》),姐妹俩过桥的“当前的两幅后影”,也“很像一个梦境”《桥》)。《今天下雨》中小林说他“常常喜欢想象雨,想象雨中女人美”:“这样想的时候.实在不知他设身在那里。分明的,是雨的境界十分广。”小林其实是设身于一个拟想的世界,而想象中的雨,也比真的下雨更有意味,雨的境界也只有在想象中才“十分广”,因为它是超于现实的世界,是意念中的世界。
  废名善于捕捉心中意念的瞬间闪动.在小说中表现为周作人所谓的“情生文。文生情”(《(莫须有先生传)序》)。情文相生是废名小说在语言上独具的特征。“望文生义”是废名惯用的伎俩,《碑》一章中老和尚向小林提到“放马场”的地名:“一听这三个字,他唤起了一匹一匹的白马”,简直就是无中生有,可废名从符号到想象,从意象到意境,过渡极自然,文字和想象界之间几乎毫无缝隙。又如《路上》细竹的一句成语“走马看花”格外让琴子想骑马:“这是她个人的意境。立刻之间,跑了一趟马,白马映在人间没有的一个花园,但是人间的花.好像桃花。”琴子的“白马映在人间没有的一个花园”的意境也是由她的心中意念所生成的。更典型的是《花红山》__章。“那一棵松树记住了她的马!……以后,坐在家里,常是为这松荫所遮,也永远有一匹白马,鹤那样白。”这一系列“马”在小说人物的日常现实层面是不存在的,都活在想象中,是二姐妹心念中的存在,按前面废名自己的提示,是一些“个人的意境”。
  上面的几处意念化的情境虽是想象.但在现实中尚有根据可寻,更能说明问题的是纯粹意念化的情景。《树》__章中.琴子跟了细竹看蚂蚁上树,接着她又转头看猫.对猫说话:
  “惟不教虎上树。”
  于是沉思一下。
  “这个寓言很有意思。”
  话虽如此,但实在是仿佛见过一只老虎上到树顶上去了。观念这么的联在一起。因为是意象,所以这一只老虎爬上了绿叶深处,全不有声响,只是好颜色。(《树》)老虎上树的情景现实中没有人能见到,但在意念和想象中,老虎却完全可以爬到树上.当废名由现实或语词触发出一个又一个想象情境,他其实在再造一个心理和意念化的现实。
  
  三、梦境:一个自由想象的理由
  
  梦的虚无缥缈的朦胧性,飘忽不定的幻象性,与废名小说的意念化技巧是同构的,“梦”构成了废名意境世界的最好不过的隐喻方式。
  看她睡得十分安静,而他又忽然动了一个诗思,转身又来执笔了。他微笑着想画~幅画,等细竹醒来给她看,她能够猜得出他画的 什么不能。此画应是一个梦,画得这个梦之美,又是一个梦之空白。他笑视着那个笔端,想到古人梦中的彩笔。又想到笑容可掬的那个掬字,若身在海岸,不可测其深,然而深亦可掬。又想到夜,夜亦可画,正是他所最爱的颜色。此梦何从着笔,那里头的光线首先就不可捉摸。(《窗》)
  细竹之睡给小林以灵感,“动了一个诗思”,然而当他想据此画一幅画的时候,这画却“应是一个梦”。接下来的“不可测其深”的海.“可画”的夜,其实都与梦有相似的特质.一种“不可捉摸”的品质。这或许是废名格外青睐“梦”的范畴的深层原因吧?小林还表达过他对“细雨梦回鸡塞远”一句诗的激赏:“或者是我拿它来做了我自己的画题也未可知。——这样的雨实在下得有意思,不湿人。”这“不湿人”的雨之所以“有意思”,显然因为它是梦中的雨,那是一种梦幻般的朦胧飘渺的意境。它与李商隐的另一句诗“一春梦雨常飘瓦”有异曲同工之妙。废名称“一春梦雨常飘瓦,尽日灵风不满旗”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中国绝无仅有的一个诗品”,其妙处在于“稍涉幻想”、“朦胧生动”。
  废名的梦境是对理想世界的想象和重构。周作人认为废名小说中的人物颇为可爱,指出“这些人与其说是本然的,无宁说是当然的人物:这不是著者所见闻的现实人世的,而是所梦想的幻景的写象。”灌婴也认为废名的《桥》是“作者对现实闭起眼睛,而在幻想里构造一个乌托邦”,“《桥》里面写的东西都太美好,更使人觉得不像是现实的”,“都有一层缥渺朦胧的色彩,似梦境又似仙境。”废名以“史家庄三面都是坝”、“屋后是茂林”、“被水包住了”等描写首先从地理上将它封闭起来,与外界隔断,又用“竹林”、“垂杨”、“沙滩”、“木桥”、“浣衣女”等古典意象从时空上将史家庄与现代都市分离,没有现代文明的渗入,没有都市的嘈杂与喧嚣。建构了一个理想空间环境后,他又将人物从社会生活的表面上脱离出来,放在仅仅有他或他们几个的主观背景下,使人们只看到几个主人公而看不到人群,仅仅看到他们与大自然的关系而看不到他们与社会的关系。人与自然相契为一,人是自然的一分子,在大自然的感悟中人的“本性”得到实现。废名塑造的这个远离尘嚣的封闭空间,人物忘怀于山水田园.无拘无束,悠然自得。废名所爱的人生,是一种诗意或宗教性的人生,自然的人生,它完全超脱于尘世,是理想的幻境,是禅境。在这个境界里,自然万物成为他心境的客观投影、泛我象征,是物的“泛我”化和人的“物化”的合一。《桥》可以说再现了他深藏于心的理想人生模式,一个美丽的梦幻,可遇而不可求。沉入梦境是作者主观上排解悲苦现实的一剂良药。巴什拉(Bachelard)指出:“梦想的人在梦想中在场。即使梦想给人以逃离现实、逃离时间及地点的印象,梦想的人都知道他暂时离开了——他这有血有肉的人变成一种‘精神’,过去或旅行的出灵。”作者借小林之口说:“我感不到人生如梦的真实,但感到梦的真实与美”,“梦乃在我们安眠之上随喜绘了一个图”,“有了梦才有了轮廓,画到哪里就以哪里为止,我们也不妨以梦为大——要不然,请你闭了眼睛看一看!”这“闭了眼睛看”当然不是对现实生活的真实描摹.而是一种梦境的沉浸。正如朱光潜所指出的:“《桥》的非连续性和‘自语’陛几乎走到文体更边缘的地方。神光离合,扑朔不定,非梦似梦”。请看下面这段文字:
  琴子同细竹走了,他坐在家里,仿佛在一个大原上走,一步一步的踏出草来,不过草,是一切路上的草总共的留给他一个绿,不可捉摸,转瞬即逝,这或者就因为他不识路,而她们当然是走路,所以随他任意地走,美人芳草。
  这是小林坐在家里,针对琴子和细竹的离去在心中营造的梦象——“美人芳草”,多么美妙的意境,而这并非实有,而是在想象中幻化而来,氤氲浮动着美的意象,诗性的语言蕴藏着意义的含混与朦胧。这样的叙事风格真如废名所说的“字与字.句与句,互相生长,有如梦梦不可捉摸”。
  
  四、人境:一个富有意味的元素。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迩。心远地自偏”,陶渊明的诗在《桥》中找到了最好的注解。废名小说并不以塑造人物为小说的重心,在塑造人物形象时,注重的不是人物的个性,不是通过人物的塑造来展示人的生存状态,而是把人物当成审美的对象,人物成为作者传达意念营造意境的工具。在这种状况下,人亦成为境中之象,成为构成意境空间的一个有意味的元素。
  在小说中,小林、琴子、细竹等人物,在性格上没有任何展开和发展,这些人物给我们的都是淡淡的影子,作者实际上已经把人物融入到自然中了。人被置于更加广阔的空间环境之中。环境成为人物的延伸。而人物也成为环境的注释,人和景,共同构成类似于“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般的禅境。《桥》里的人物都像在中国古代文人的山水画里.画中有大的树,大的石,大的山,大的林子。人却只在风景一隅,成了自然的一部分。
  人在《桥》的风景中,大致有几种情况:一、无边风景淹没了人.人隐于物.“杨柳一丝丝遮得细竹”:二、人与物并列,(牛与小林)“两个并排着,临着绿野,站了一会儿”:三、把人与物放在一起来写,更是《桥》常见的句式:“老儿铺东头一家茶铺站出了一个女人。琴子心里纳罕,茶铺门口一棵大柳树,树下池塘生春草。”“女人”和“茶铺”、“柳树”、“池塘”、“春草”一起呈现在了句子里。“人”、“物”并列,其实,人亦成了物:“小林赶忙跑过去,那竹枝摇曳得甚是别致”,写人又写物,物成了重点。已是见物不见人了:四、更甚者,废名把人直接写作物,人的物化,这在一部新文学史上,废名的《桥:池许是惟一。随便翻阅《桥》到处可以发现这种情况:“细竹唱。未唱之先,仿河洲上的白鹭要飞的时候展一展翅膀,已经高高地伸一伸手告诉她要醒了。”人成了鸟,也可以成为杨柳球,成马……成了物,成了《桥》里的风景。
  男、女、老、幼在《桥》里都是一样的.沉浸在一个个意境里,同时也成为里面的风景。《桥》里的人物似乎没有什么长幼尊卑,无论男女老少,都缺少人本身年龄或性别或身份的差异,更不用说个性,他们都更象山间的隐者,常常就是这样,文章中,故事中.就剩了一个人在看风景.这风景静寂,这微不足道的人物也是静的。静得像古井的水,幽静地注视、玄思,消失在无边的风景中。
  人物的语言在废名笔下也失去了声音。对话不为推动故事流动发展,也不为暗示人物心理,好像只为静态地引出一些美丽的自然物象,构成独特的意境空间《桥》中对话很多,甚至有许多篇章以对话为主。而在这些对话中,我们却不必去辨别人物本来就少有的独特的声音,只做诗来读,在每一句中,追寻那些美丽的意象,以及这些物象合在一起构成的人间少有的意境之美。如第一五章《花》几乎通篇对话,而对话中没有故事,没有人物心理,有的是“影子”-“鸡叫”-“夜火”-“鬼火”-“猫”-“猫眼”-“花”。
  在《桥》所营造的人境中,不但隐去了声音,也隐去了时间的流逝。人物的生命里没有了时间的存在.如无特意告诉你,你不会发觉小林,琴子是孩子或者已长大。在永恒静止的时间里,“小小的小林似乎也离开他不远”,“三哑叔还是三哑叔,同当年没有什么分别”,“史家奶奶也还是那样”。废名的小说没有了时间,也就没有了生死与痛苦,一切都成了宁静永恒的风景。《桥》里的人物站在风景一角.寻找与注视着风景,也玄思着。
  废名也“永远站在桥的这一边”,看着无边的风景,玄思这如梦一般真实的人生。缔造这如人生一样幻美的梦境。这梦境消解了人,消解了故事,消解了时间,消解了生死与痛苦,只剩下宁静的风景包容着废名对生命的永恒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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