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最新卖官法

来源 :检察风云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xhc042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先买感情后买官,先给“帽子”后给钱;长期投资,分期付款;礼尚往来做掩护,细水长流不间断。这就是,原贵州省六盘水市市委常委兼钟山区区委书记张选进的——
  2007年7月25日,原贵州省六盘水市市委常委兼钟山区区委书记张选进(副厅)案在贵州省安顺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检察机关指控张选进利用职务之便,卖官鬻爵,从1998年至2005年,28次收受徐东贵、陈景祥、张怀戬等人贿赂共计人民币51万元和价值人民币2.49万元的等离子彩电一台,其行为构成受贿罪。
  法庭上,张选进对自己利用职务之便,收受他人贿赂,卖官供认不讳,只求法庭根据他退赃好,认罪好而从轻处罚。
  
  先拿帽,后付款长期投资买感情
  
  从张选进受贿的犯罪数额看,区区50万元,好像不值得一提,但其卖官之法发人深省。
  近年来卖官鬻爵者不少,有民谣曰:“1万元挂个号,5万元发个帽。”从一些查处的买官卖官案看,相当一部分是“一锤子买卖”,什么从副科升正科给1万,调进县城5万,要当派出所长给10万之类。这是明显的买官卖官,很容易东窗事发,让人查个铁证如山。而张选进等人就非常聪明地想到了一个妙计,那就是让你查不出来是在卖官。
  怎么個妙法?
  他没有明显地明码标价,并不是“我这次给你3万,你把我从副科提为正科”的“一锤子买卖”,而是先从投资感情入手,要过年了,或者领导家有了什么生日婚庆之类的事儿,拜个年,走一走,一次万把,且也没说要你给我弄个什么官儿等等。待到有些日子了,感情深了,再慢慢说那事,彼此心照不宣。比如,本文中的第一买官人徐东贵从钟山区大河镇党委副书记这个副科,提到钟山区区委委员,再到副区长的副县级,虽是连升三级,却经历了从1998年到2005年漫长的8年,8年里分20次,总共才送了28.49万元和一台2.49万元的等离子彩电。而张选进也做出了一种礼尚往来的样子,过年过节,给人家回报一点小礼,如徐东贵父亲七十大寿时,张选进就前往徐家祝寿送上2000元的大礼。给人的印象就是他们是有来有往的好哥们儿,不存在行贿买官之类。这就是张选进的卖官高招。果然,后来纪委把他调查来调查去,查了近一年,他就讲是哪年春节某人来拜年送了1万,元旦时某人贺喜送了1万,忘记了党的纪律,收了点礼,不存在受贿卖官。于是,很多人也就都认为,张选进只是违纪收受礼金。
  此外,如钟山区财政局原副局长陈景祥从副局长爬到副区长位置,也是从2001年到2005年,5年才向张选进送了7万元,也是细水长流式。且张选进在这些人第一次买官时,从来不先收钱,而是买官者自认为和张选进的火候已到,可以提出那事儿了,就大胆地向张提出,张点头默认,并尽力为其官升一级。然后,买官者自会事后感谢,等到过年了,过节了,就一万、两万地来“拜年”。这就是张选进的先把官帽预支给你戴上,事后你再慢慢给钱,就像人们生意上的先赊货,后付款。
  这就是买官卖官双保险,卖官者以礼尚往来做掩护,万一东窗事发,就以收受朋友礼金为由开脱罪责;而买官者也保险,赤裸裸的要买官,谁敢卖给你?你开得了口?但长期的感情投资就不一样了,今年一万,明年一万,年年不断,把你喂饱了,有感情了,你就会跟着那钱转了。他要什么,你还能不给?
  
  骗得了他人骗不了自己是不是礼金自己最清楚
  
  张选进在卖官之初就想好了撤退之路,一是如上所述把买卖做成朋友间礼尚往来的样子;二是一有风吹草动就把赃款退还对方或上缴组织,以示自己日月可鉴。可等险情一过,又照收不误。若下次再出现危险就再退再缴组织,险情过了又再收。
  如在2004年4月27日,曾向张选进买官的张怀戬在“三讲”中被暂时挂了起来,因张怀戬知道张选进收受陈景祥5万元一事,张选进怕张怀戬万一稳不住阵脚如实招供,忙将5万元退还了陈景祥,又于4月28日将当初张怀戬送他的10万元缴到区委财会室,并指使收款人将缴款时间写成2003年1月23日。
  但过了没多久,他又收下了陈景祥的2万元。不久,也即2005年7月6日,一得知陈景祥被人告发之事,张选进又忙将陈景祥送他的那2万元缴到了区委财会人员处,并将缴款时间写成陈景祥案发之前的2月16日。
  这就是张选进的一边收,一边退,就像猫屙屎一样,一边屙了屎,一边又刨些东西把它盖起来,自欺欺人。
  是不是真如张选进自己所说的是礼尚往来呢?
  咱们先以徐东贵的“礼金”来看看张选进的“礼尚往来”是怎么个“来”法。
  张选进于1997年出任钟山区委书记。之前,徐东贵并不知道张选进家的门是什么样的。他们的“礼尚往来”是从1998年开始的。那时,徐东贵是钟山区大河镇党委副书记。正是一回生,二回熟,再加上两人是老乡,同桌喝酒,同桌打牌,没过多久两人就有点相见恨晚了。于是,徐东贵就在敬酒时趁着酒兴说:“大哥,有机会关照一下小兄弟的政治前途哟。”这时的张选进,虽也有些醉意,却也大半清醒小半醉,说道:“没问题,自家弟兄嘛。”
  什么叫“政治前途”?这是“要当官的”书面语言和艺术语言。
  不久,到了1998年3月,原大河镇党委书记调任他职了,正好空出一个位置,作为区委书记的张选进就主持召开书记办公会,确定了由徐东贵主持该镇工作。只过了两个月,张选进又安排钟山区组织部长拟定将徐东贵提拔为大河镇党委书记的方案上报区委。名义上是组织部拟的方案,实际是张选进的安排。这些都是胸有成竹的事,不过是做个过场给人看看。果然,没过几天,徐东贵就被正式任命为大河镇党委书记了。徐东贵在被任命后不到20天,也就是1998年6月,为感谢张选进把他从副科升为正科之恩,用信封装了1万元到张选进的办公室,递上“礼金”,说:“今后还望多多关照。”张选进也没不好意思,把那信封丢在办公桌抽屉里,说:“你好好干,机会总降临于有准备的人。”于是,徐东贵就时刻准备着了。
  才过半年,也即1998年12月的一天,张选进到大河镇检查工作,徐东贵在自己的办公室向张选进汇报完工作,就把早已准备好的1万元放在了张选进的面前。张选进照样不客气地笑纳了。
  张选进收钱的方法是,若在办公室,先放在抽屉里,然后再在恰当的时候锁进保管绝密文件的铁皮柜;若是送钱人送到家里,就顺势丢在屁股边的沙发角;如果是在茶楼打牌或下乡检查工作,有此等事,就塞进随身带的公文包。
  过了没一个月,到这年春节,徐东贵又以拜年的形式送了1万元到张选进的办公室,且表示已有了想升副县级的准备。张选进自然又是满口的鼓励:“你好好干。还是那句话,机会总是降临于有准 备的人。”这实际又是“先预支了”。
  这就是张选进的“礼尚往来”。徐东贵从副书记提为正书记后,不过半年的时间,就送了三次礼,一次1万。天下有这样的“礼尚往来”?贵州省检察院的检察官们以这些送钱的时间问张选进:“你说是礼金,这是什么礼?你没当钟山区书记时,徐东贵怎么没给你送礼?如果不是你把他提为书记,他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接连送你礼?就算1999年春节那次是拜年,前面那两次,既不是节,也不是你的什么生日,徐东贵送你的什么礼?就算你骗得了群众,也骗得了我们,你作为一个党的厅级干部,你的行为属于什么?不是卖官又是什么?你骗得了你自己吗?”张选进无言以对。
  
  会吹会拍会送的“假大空”当上副区长
  
  2001年12月,张选进被任命为六盘水市委常委了,实现了他从正县升副厅的良久愿望。既是市委常委,又是钟山区区委书记,权力的增大,为他的卖官大开了方便之门。徐东贵也为张选进的升官而高兴,但依然是一次1万,过了一月或两月便向张选进“汇报”一次工作。徐东贵真是做到了时刻“准备”着。连张选进也不免有些担心,说:“东贵,小心点哩,你哪来那么多钱?不要乱搞哟。”“大哥放心,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
  这时,张选进和徐东贵之间的关系已不再是先前的徐东贵求张选进了,而是由于张选进因收得太多,已从过去的被动给徐东贵办事,变为主动给徐帮忙了。不然,人家会告发自己。张选进岂不明白“官场上只有永远的利益,而没有永恒的友谊”?
  张选进是怎样从被动变主动的呢?
  一方面是帮徐东贵,一方面也是竭力给自己做出一种程序合法,光明正大的样子。就像他后来在检察官面前辩解的:“他们的提任,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行为,程序合法,集体研究,怎么说是我卖官呢?”
  好像也有理。张选进在收下徐东贵的一笔笔钱后,要徐东贵好好干,徐东贵“好好”干了后,他就为徐东贵摇旗呐喊,在各种场合,大会小会夸徐东贵什么勇于开拓,有创新精神,是实践“三个代表”的好榜样。只要有一点什么项目,他就指示有关部门弄到徐东贵那里去作示范,然后就到徐东贵那里开什么现场会。于是,全区的党建工作是徐东贵那里搞得最好,全区的扶贫工作也是徐东贵那里搞得最好,全区的产业结构调整还是徐东贵那里搞得最有起色,带领农民奔小康现场会就定在徐东贵那里开……总之,徐东贵那里的工作成了全区的标杆。
  这样说来,徐东贵还真有些能力,真该提拔?
  据钟山区一位分管农业和科技的副区长介绍,我们听到了这样的观点:2003年年底换届(也即徐东贵被张选进提拔为分管安全生产的副区长)时,我们曾给张选进说过,徐东贵搞的那些工程,空的多,假的多,都是些公路边的形象工程,实际给老百姓带来的好处并不多。但张选进不听,还是一味地夸徐东贵,使徐东贵终于当上了副区长。
  另一位副区长也说:徐东贵这人,能力是有一些,但也不是张选进说的那样好得不得了。他是尽搞形象工程,搞假大空。但张老板说他好,我们也没办法。
  听了这样的介绍,我们不禁想起一句当今流行的民谣:“会做的不如会吹的,会吹的不如会拍的,会拍的不如会送的”。徐东贵确实深谙此道,他当然也做一点,做些假大空的为基础,但主要则是“吹,拍,送”。
  徐东贵从1998年找张选进想提为正书记开始,到2003年,每次1万、2万,已然送了张选进22万。正是这22万的神奇魅力,在徐东贵第一次升副县受阻后,2003年8月,上边来了一个文件,按相关政策,钟山区需增补一名分管安全生产的副区长。文件一到,张选进就主动对徐说,机会来了,我会帮你当选的。在区委书记和市委常委双重身份的操作下,还有什么办不妥的呢?其问,当然有些问题,如:按规定,若提为副县,必须要有两个正科级岗位的任职履历,但徐东贵只有大河镇党委书记这一个正科的任职。
  咋办?这样的难题,对区委书记来说,真是小菜一碟。于是,张选进主持召开了一个又一个什么书记办公会、区委常委会,迅速将徐东贵调任钟山区文广局任党组书记。而原来的钟山区文广局党组书记谭某,既没犯什么错误,也没自己提出辞职,怎么办?也不说明为什么,也无须解释为什么,反正,共产党员一切服从党安排。于是,就莫名地降为副书记了。由此可见张选进的魄力了。
  
  带病提拔猢狲翻了扯倒树
  
  张选进在任钟山区区长兼区委书记时,有一年带领一批科局干部出外考察。其中有时任财政局副局长的陈景祥。真是天赐良机,陈景祥不失时机地向张选进大献殷勤,果然讨得了张老板的心欢。于是,陈景祥抓住机遇向张选进提出,想到鄉镇锻炼,任个正职。张选进当即慨然应诺。恰在这时,徐东贵与他的镇长刘某有矛盾,应徐东责之求,张选进就把刘某调出了大河镇,接着,又是指示组织部长拟写报告,又是召开区委常委会等等,一番运作,没几下工夫,2000年新年伊始,陈景祥就被任命为大河镇镇长了。于是,2001年和2002年春节,从来没给张选进拜过年的陈景祥,给张选进拜了两个1万元的年。这也是先赊货,后付款,张选进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陈景祥一心想的是升官,哪里是什么锻炼?才把正科捞过手不到两年,也就是才刚刚“选”上镇长,便想回城了。2002年4月,钟山区财政局长职位空了出来,陈景祥立即向张选进提出,回城任财政局局长。本来,陈景祥刚刚新选为镇长才不过3个月,是不应当马上换人的,但张选进不管这些,一副公事公办,特情特办的样子,又做指示又开会,三下五除二就了了陈景祥的心愿,让他回城当上了财政局局长。过年时,陈景祥在那豪华的“日月茶楼”里,给张老板献上了2万元现金。也是“事成后付款”,张选进没有丁点儿客气。
  正科也升了,回城当财政局长也如愿了,陈景祥接着想进区委领导班子了,想当副县级的副区长了。这是一次飞跃,不能老是先赊账,后付款,2003年中秋,陈景祥直截了当地对张选进说,“老板,听说市里下来考察副区长和常委人选,你老人家还得一如既往地关照一下哟。”“那是,这个事我会给你努力的。”“你要去请人吃饭,也要和他们打牌,这里先暂时拿点小钱在牌桌子上应个急。”“好嘛。”随即,张选进就把陈景祥递过来的1万元塞进了公文包。没多久,陈景祥就被报到市委组织部,作为钟山区副县级后备干部了。2005年春节,陈景祥给张,选进又拜了个2万元的年。2005年6月,在张选进的精心操作下,陈景祥终于如愿当上了钟山区副区长。
  这就是张选进当初的辩解,他不是卖官,只是收了点过年的礼金。
  张怀戬又是怎么向张选进买官的呢?
  张怀戬不是买副县级,他只是买了个“肥缺”。
  张怀戬原是钟山区大湾镇党委书记,是个边做官边做生意的人。他的生意就是与人合伙经营房地产开发。但乡下做房地产开发是很不方便的,于是,一是想调回城里,二是想请张选进给他在城里联系一块好地盘。尽管对张老板的为人已是了如指掌,但张怀戬还是在那一个春节时,先送1万块钱给张选进投石问路。张选进当即表态说没问题。于是,过了十几天,也就是2003年3月,张怀戬便大胆地提了10万元现金,来到张选进办公室。两人也没什么遮遮掩掩,张怀戬开门见山地先把那10万元递过去,然后便向张选进提出想回城任职,并帮忙给他联系一块地盘与他人进行房地产开发。张选进将钱锁进铁皮柜后,坐下来呷了一口茶,说,你等着,我尽力给你办。当时,钟山区正在建设一个“凤凰新区”,张选进去新区一番视察后,就有了主意。不久,张怀戬被平级交流到钟山区“凤凰新区”任了指挥部副指挥长,括弧:保留正科级。这岂不是一举两得?回城的愿望解决了,联系土地的事也解决了。一个新区的副指挥长要块地,就相当于在自家地里挖个坑,还愁要不到一块地?
  但没想到,张选进提拔的这些人在被提拨前都有经济问题,提拔后更是大肆搜刮民财。在张选进要提拔他们时,就早有群众举报这些人的问题,但都被张选进一屁股坐了,全成了德才兼备的好干部。
  在这样的买卖中,虽然可以瞒过一时或一事,又岂能瞒过所有和永久?终于,徐东贵、陈景祥,张怀戬等人的问题被一一揭露出来。他们虽然也不忘张老板之恩,可一旦其防线被突破,也就如溃堤之势。要讲清自己的问题,讲清他们受贿赃款的去向,就不得不扯出他们的张老板。有道是“树倒猢狲翻”,没料到却居然是猢狲翻了扯倒树。
  
  编辑:盛汉卿
其他文献
在元代制瓷历史上,有一位不但本人,连子孙数代都留下盛名的制瓷大师,他就是江西省浮梁县瑶里村的吴益子。他生于南宋度宗咸淳六年(1270年),殁于元朝至正十六年(1356年),享寿86岁。  吴益子,本名叫吴灵四。按照吴氏历来的孝、义、忠、勇的祖训和吴氏宗谱排法,本人名之前,须排有个父名,称“某子谁谁”。大师父亲名叫吴进益(一作吴益),故他对外称自己是“吴益子”,很少写自己的谱名“吴灵四”。  吴益子
家务劳动不计算进GDP,也就是说,家务劳动是没有价值的。经济是基础。既然妇女的价值创造少,劳动报酬少,那么,男高女低、男尊女卑的传统观念就不可能会有实质性的变化。    在中国现代化的进程中,妇女在家庭和社会两个舞台担负了双重的责任,那么她们在国内生产总值中的贡献率该如何计算呢?通过丁水木和胡苏云两位专家的对话,我们应该对妇女在社会进步中的贡献有一个全新的评价。    丁水木(以下简称丁):前些时
“小金库”的存在不仅造成社会利益的分配不公,使国家财政收入严重流失,更助长了奢侈浪费和腐败,败坏了党风政风,毒化了社会风气,严重影响了和谐社会的构建。  据统计,改革开放以来,中央就“小金库”问题发文整顿有10余次,但始终没能得到根本解决,甚至在一些地方还愈演愈烈,犹如老农民割韭菜,割了老的,长出新的,更嫩。  那么,治理“小金库”如此严肃的执法工作,为啥成了“割韭菜”工程?  关键在于没有去根!
日本的甬佚郎患流感待在家里,对10岁的长女栗原心爱非常厌烦,开学的时候不让她去读书,将她关在卧室里,不准她去上厕所。甬佚郎对栗原心爱罚站,要求她面对客厅边上的墙壁站着,随时对她进行监视。即使在寒冷的深夜,甬佚郎也躺在客厅中的沙发上,监视女儿是否认真站着。  径直站到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甬佚郎不准女儿吃饭,让她继续在卧室站着。早饭后,甬佚郎命令女儿从卧室出来,去浴室里原地踏步走。女儿忍不住要上厕所
用160多辆客户车制造300多起车祸    随着我国汽车保有量的迅猛增长,汽车保险业务已经成为支撑各大财产保险公司发展壮大的“龙头险种”。但一个无法回避的现实是,利用伪造交通事故等各种手段骗取保险赔偿的案件也层出不穷。俗话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然而,在汽车修理行业,部分不良修理厂却通过骗保——这样“无道”的手段谋取高额利润,不仅使各家保险公司深受其害,而且对汽车保险市场健康发展和社会诚信构成了巨
吴克利  国家高级检察官、滁州市琅琊区检察院纪检组长、安徽公安职业学院兼职教授  实行全程同步录音录像下的“阳光审讯”,必须杜绝讯问语用行为的随意性和违法性,做到侦查讯问的合法性和规范性。根据犯罪嫌疑人供述认罪的基本规律,运用合法、规范、有针对性的讯问技巧,是切实履行“阳光审讯”的实战需要。    为了加强对侦查活动的监督作用,完善中国的侦查讯问制度,2006  年3月最高人民检察院决定,在全国各
原衡阳市副市长兼市商业银行董事长刘兴德虽然早在2005年7月就退休了,但是退休并不是贪官的“避难所”,腐败没有“软着陆”,“退休”照样逃脱不了党纪国法的审判。作为商业银行的高管,和某些无良房产商合谋共富,为我们揭开了房地产开发领域的腐败链条。刘的一人升天,他的兄弟姐妹、子女,妻子、侄子相继得福,权力的“近亲繁殖”现象也值得人们深思。    本来早在两年前就已退休的原衡阳市副市长兼市商业银行董事长刘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那天下午上语文课,代课老师俞老师从门外搬进了好几盆植物,说:“这节课我们上作文,主题是《我身边的植物朋友》。”介绍完美丽的太阳花、金钱木、茉莉花等之后,她又指首一盆并不起眼的花盆说:“最后,我简单介绍一下这株植物。它叫碰碰香,因触碰后可散发出令人舒适的香气而有这个美称,很神奇吧……”一节课就在老师绘声绘色的讲述中很快过去了。  下课后,大家就讲台上的那些植物展开热烈的讨论。爱搞
堪称“××第一贪”的,这几年并不鲜见。自“广西第一贪”成克杰、“江西第一贪”胡长清之后,山东、浙江、广东、河北、安徽、甘肃、吉林、四川、重庆等省市都出过“第一贪”,甚至还有“中国第一贪”、“世纪第一贪”之称的,及至今年2月1日,因四年之间侵吞公款1798万美元、国有资产2.5亿元(未遂)被一审判处无期徒刑的宋建平,也坐上了“山西第一贪”的交椅。  “第一贪”的危害性和破坏性,有目共睹,不能不引起人
自从胡戈的《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引起诉讼和社会争议之后,网络“恶搞”几乎已成为类似作品的通用名称,而且这类作品的著作权与侵权问题,也成了在数字技术和网络环境下我国著作权方面的最新热门话题。本期在上海东方中介咨询产业研究中心的协助下,特邀沪上三位知识产权研究专家坐堂讨论,以餮作者。    评论性的搞笑自有著作权  □文/曹昌祯    笔者认为网络“恶搞”类似作品的通用名称似可称之为“借形搞笑网络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