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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考察四种说唱《包公案》或《三侠五义》本子,说唱本存在两种版本系统;说唱本的后半部与结尾同《龙图耳录》又截然相反,显然也存在两个系统的包公案。这不仅是以说唱与白文划界,重要的是以有否“鬼怪妖邪”、“异端邪说”而区分。说唱本大多有妖’异部分,而《耳录》则删去邪说,不单纯是“耳录”,有许多创新。石玉昆说唱《龙图公案》的后半部是否含妖邪内容,有待进一步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