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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病在外休养,获知大年同志不幸去世的消息较迟。我回忆,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他80大寿的纪念会上。次年我自己就患病住院了。后来我外出休养,行前向他电话告辞,他嘱我好好养病,并问及手头有什么工作。此后就没有联系了。今春得知不幸的消息后,感触很多。大年同志从事和领导近代史研究数十年,他在学术和学科建设上的建树很多,但我手边没有任何文字材料,所以只能就记忆写一点与我有些关系的他对近代史学科建设的贡献,以表示敬意和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