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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文关注“曾经”与“承诺”—“复仇”与“拯救”如何相关特别是如何转换的“记忆的政治”。问题的背景是苦难:作为存在论或现象着的生活世界的基本事实,它是人类唯一可以普遍面对神、面对政治的“救赎地”,而不是“弥撒”中可以流逝的将来时,或在“复仇”中永远走不出的过去时。这里重要的是记忆形式的时间结构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因而“曾经”不是无生命力的过去压力(如尼采所批判的和本雅明所清理的);也不是简单转化为复仇的有生命力的权力意志即强权政治(如尼采所一厢情愿的);而是走出复仇的拯救———即走出过去时的———“记忆”中的“曾经”的“承诺”。但事实上,它已不能由西方文化的特质独立承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