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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60年代早期前卫艺术家始终面对两大难题,其一是精英艺术与低俗艺术的之间界限问题,其二是作为现成品的艺术品与纯然之物的界限问题。这两个问题都可追溯至达达主义,杜尚的现成品将“非艺术”的视觉符号变成抨击传统艺术家的观念行动,标出的艺术作品与艺术品的界限变得模糊而无边界,艺术史的发展不再受内在驱动的必然性影响,人们找不到任何艺术叙事的方向,我们已经进入一个多元化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