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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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还在下着,不大不小的雨,在屋里可以听到雨打到树叶上的声音。 《读者》还在手里,心里回味着刚才阅读的文章《心锚》。故事很简单:南非的一位出租车司机20多年来一直在找一首中文歌,凭着记忆中的曲调,只要他的车载到中国乘客就会试探问询。直到有一天,终于打听到这首歌就是罗大佑的《恋曲1990》,黑人司机激动不已!因为这是他妈妈生前最喜欢的一首歌,小时候他经常听妈妈唱这首歌,于是,这首歌成了他思念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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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还在下着,不大不小的雨,在屋里可以听到雨打到树叶上的声音。
《读者》还在手里,心里回味着刚才阅读的文章《心锚》。故事很简单:南非的一位出租车司机20多年来一直在找一首中文歌,凭着记忆中的曲调,只要他的车载到中国乘客就会试探问询。直到有一天,终于打听到这首歌就是罗大佑的《恋曲1990》,黑人司机激动不已!因为这是他妈妈生前最喜欢的一首歌,小时候他经常听妈妈唱这首歌,于是,这首歌成了他思念母亲时的一种寄托。文章最后这样写道:“这些歌,是音乐家在时空里用爱设置的链接,是他们悄悄植下的心锚,也是我们不能抵抗的埋伏。”
外面的雨一直不紧不慢地下着,我的思绪越飘越远……18岁那年,我刚从学校毕业,几个好朋友闲来无事一起去逛街,走到一个书摊前,好友拿起一期《大众电影》翻了起来,我也随手拿起一本《读者》。扑面而来的清新感和淳朴感一下就吸引了我,这一看便爱不释手。这,也是我买的第一本杂志。
开始工作的几年,单位离家比较远,城市化建设前,部分路段还没有通公交车,为了上下班方便,我只好选择骑车,单程就需要四五十分钟,这对于一个女性的体力消耗可想而知。但自从对《读者》一见钟情,每天回家的路似乎缩短了许多,甚至一边骑车,一边想着家里还有个“挚友”等着我。那份幸福至今依然萦绕在我心头。我记得,当时的《读者》每月只有一期,每期到手我都舍不得一下子看完,而是每天看幾篇,有的文章特别喜欢就翻来覆去多看几遍。于是,听一段轻音乐,看一本《读者》,喝一杯咖啡的时光是我每天最惬意的时候。后来,《读者》改版,变成每月两期,这个改变着实让我兴奋了很长时间,因为每天看《读者》已是我的心灵享受。
有时候碰到一些好的、适合小学生阅读的文章,我便会和孩子们分享。久而久之,我的每一届学生都知道我爱《读者》。有一次,班上的一个孩子真诚地跟我说:“老师,我的外婆卖杂志,以后您不用自己买《读者》了,我给您带来!”我一听,笑了,说:“孩子,谢谢你!可是,去买《读者》的过程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所以,还是让老师亲自去买吧!”孩子们都笑起来。现在,我的《读者》都是生活中志同道合的好友每年帮我订的,因为他们知道《读者》一直是我的挚爱,从没有改变过!
《读者》在不知不觉中已成为我的“心锚”:我在杂志中与“朋友”互诉衷肠,我们经常产生共鸣,彼此依偎;她为我点亮前行的灯盏,点燃我前进的热情……一直如此!
不同的是,今天有雨相伴……望着窗外的雨帘,我想,我们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心锚吧!
(杜凤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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