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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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麦子在空中舞蹈 一个人的日子就绿了 一粒麦子在地上黄了 一个人会抚摸我的头发 一粒麦子露出虎牙 一个人晃一晃就醒了 一粒麥子在胸口跳动 一个人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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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麦子在空中舞蹈
一个人的日子就绿了
一粒麦子在地上黄了
一个人会抚摸我的头发
一粒麦子露出虎牙
一个人晃一晃就醒了
一粒麥子在胸口跳动
一个人带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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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回家,刚推开门,听到两声清脆的“喳喳”,感觉很近,好像就在屋子里。这不可能,窗户都安了纱窗,连小虫子都轻易进不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不速之客落在哪个窗台上。 轻手轻脚,挨个屋找寻,卧室窗外没有,阳台外面没有,客厅外面也没有,只有厨房了。小心翼翼地窥探,果然,一只小小的麻雀蹲在纱窗外的窗台上。灰灰的,那样小,翅膀拢在身后,尖尖的小嘴微黄,圆圆的小脑袋灵活地转来转去,不时地送上一两声“喳喳”。还好
说到“献媚”,通常指的是下级巴结讨好上级,所以又名“媚上”。在传统的道德中,“媚上”虽向来为人所不屑,却很难消停。但同时,也有种“媚下”之风值得关注和警惕。 所谓“媚下”,颐名思义就是巴结讨好下级。按说,执政为民,讨好下级不是很好吗?問题是“媚下”并不是“爱下”“助下”,而是没有原则地讨好下级、不愿意得罪下级。于是,我们就看到了这样的情景:一些人到处“栽花”、到处送高帽子、送廉价的赞扬,甚至将此
有人背回虎皮與鹿角,满心喜悦,用一把尺子 比划着,量了又量;有人抱回鸟蛋,小心翼翼 孵出一群山鸡……或许索要翅膀,我也能找到前世的 森林,把一片波涛存放在山顶。什么叫沧桑?什么叫破碎? 向下的风吹过边界,涌起的晨曦掉落窗口
刚过新年,就有幸参加了牟平作协组织的去莫言家乡高密的采风活动。只是时间紧任务重,一行人只能是走马观花蜻蜓点水式匆匆掠过,却给我留下许多许多的感触,一时也说不尽,就先从莫言家的门槛石开始说起吧! 第一次走进莫言老家的平安庄,完全没有莫言笔下那种苦难的深重感,路两旁一个接一个的卖盗版书和假工艺品的小摊位,倒给人一种莫名的喜感。看得出,乡亲们对莫言的价值比我们有更深的认识! 进入莫言的老宅,基本上保
一 高渐离认识荆轲前,一直在蓟城北门的廊桥上击筑琴。高渐离没有什么正当的营生,他靠表演筑琴来维持生计。廊桥上过往的行人很多,因了那美妙的琴声,人们会驻足听上一段。高渐离认真操演着筑琴,弦乐之声似流水,疏密有致……有人喝,万物知春,和风荡漾。好一曲“阳春”。高渐离有些吃惊,抬头望,说话之人束额高挽,着黑色的深衣,神情中透着优雅和冷峻。高渐离又演奏了一曲,音质清透而妙曼,云朵般的轻佻飞扬……那人复喊
阳春三月,赴莫言故里平安庄,拜谒大师旧居。 在莫言故居低矮昏暗的土炕上,糊着白色窗纸的窗户两侧,分别贴着两幅“窗旁(屏)”画,其纸张就是常见的普通白纸,画风则正是高密扑灰年画的风格。 两幅“窗旁”都是花瓶插花的构图。 其中右侧一幅,画着三朵大大的荷花,顶端一朵两侧有莲蓬,花下有淡绿的荷叶衬托。花瓶底座上写有“耍荷花”的字样。荷花在中国文人眼中,被称为君子,与佛教更有不解之缘,其莲蓬则在民间有
哦,我住进一个质数里。第四十七个秋天 依然在除以。这样也好,永无尽,像似 每年的九月,生命仍施以善意 但愿寂寥是单数 但愿写下的诗开遍山谷 但愿秋风回旋,枯叶不只选择 那些忧郁的树类,溪水不只说给岩石听 我还好,九月继续陪伴母亲。她整日 坐在房子里纳着鞋垫。她说,以后怕是沒有了 ……以后的事,我并不敢多想 寂静的书本辨别记忆的哭声 哦,秋天的四十七 我住进一个质数里,容许自
在我的1988年卷宗中,翻出一通彦涵写给中国美术家协会艺术委员会的信函: 美协艺术委员会: 兹寄上版画艺术委员会一九八九年工作计划,至希审阅。顺祝 公祺! 彦涵 一九八九年二月二十二日 读此信颇觉有趣,难免回味往事。 把信的来历暂放一下,先说说这封信的书写艺术的亮点。 改革开放之后,彦涵把自己的一部分精力放在了水墨画探索上,也在书法上着力。这封信是用毛笔在宣纸上书写的,不但体现着其
说起出版《半岛女散文家作品集》的起因,一个是因为省散文学会副主席兼秘书长王展兄的提议,这些年,王展兄为山东散文的发展可谓操心竭力,四处奔跑呐喊,他一心要做点事,为扶持散文创作,经与海东文化、《昆嵛》杂志商定之后,决定以山东省散文学会补贴的形式支持基层作者优秀散文作品的出版。二是受央视《星光大道》歌手组合的启发,我觉得组合比单个的歌手会更有感召力,中国有句古语说“二人同心,其利断金”,说的就是这个道
月亮不会带来永远的荣耀 河水不会带走武夷山的清凉 我遥望白云晃荡 她们的身后别无他物 枫杨树老了,鸦巢空悬在 河岸上。燈花嫁给高寨的刘三了 她父亲死在蒙尘的路上,那一年 梯田如手帕,绝望时将眼泪擦一擦 弯月闪着寒光而谁替她打磨 锋利的矛戈?躲在群山下面的人 越来越少,我不时回头 背后跟着更加广大的迷茫 曾经的荣耀如今攀上双鬓 我几乎哽咽着被摇曳的芒草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