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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海南南部地区是黎族聚居区，多年来，黎族数学教育一直是海南教育的难点，主要原因之一是黎族语言有不同于汉语的许多特点，推行双语教学是解决这个问题的主要途径之一，教师培养又是实行双语教学的重点。
【关键词】黎族数学教育；双语教学；教师培训
【中图分类号】 G6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5969（2007）07-0167-02
一、海南黎族语言的基本特点
海南是个多民族聚居的省份，除汉族之外，还有38个少数民族。在38个少数民族中，海南少数民族人口主要分布在实行民族区域自治的琼中、保亭、白沙、乐东、昌江、陵水6县和享受民族自治地方政策待遇的三亚、通什、东方3市。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显示全省总人口为786.75万人，以上9市县少数民族人口105.25万人，占全省少数民族人口的84.7%。其余15.3%主要散居在万宁、琼海、屯昌、儋州等市县的民族乡镇。黎族人口最多，其次是苗族、壮族和回族。据1990年全国第四次人口普查资料，海南省黎族人口101.95万人，苗族5.2万人，状族3.1万人，回族5695人，瑶族、满族、京族、高山族、土家族、畲族等其他34个少数民族，人口共有6837人，约占全省少数民族总人口的0.61%。到1996年底，全省少数民族人口达到124.04人，占全省总人口的17.37%，其中黎族114万人，苗族6.01万人，壮族2.62万人，回族0.71万人，黎语，属于汉藏语系壮侗语族黎语支，与同一语族的壮语、布依语、傣语、侗语、水语等有较密切的亲属关系。表现在语音、语法、词汇等方面都有共同的特征，不同地区方言不同。黎族分五个支系，但是并不能说明黎族就只有五种方言，一个支系下面就有几种发音，加茂话是黎语方言，但与主流黎语同源词不到50%。甚至同一个镇里存在讲两种语言的现象，也就是说虽然他们居住的很近，但两种方言无法进行交流。现在除部分偏远村镇少数老年人不懂汉语，少数民族年轻人基本兼通汉语。1957年曾创制拉丁字母形式的黎文方案。根据50年代的调查，黎语划分为侾 (音“has”［ha］)、杞、美孚、本地和赛” 等五个方言。其中，赛方言亦称“台”或“加茂”方言。“台”是“赛”的音变，“加茂”是地名。
黎族过去无文字，史书、古籍都没有明文记载，后来人涉及到黎族文化时，都说“黎族没有文字”。 1956年夏，中国社会科学院少数民族语言调查第一工作队海南分队和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黎族苗族语文研究指导委员会，共同对黎语进行全面调查。根据语音、词汇和语法特点，将黎语划分为5个方言。由于侾方言使用人口最多，只有3个调值，语言易学，故确定为基础方言，乐东县抱由镇保定村话(属侾方言罗活土语)的语音为标准音，设计了拉丁字母形式的《黎文方案》(草案)，于1957年2月在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首府通什镇召开的“黎族语言文字问题的科学讨论会”上通过。1957年6月《黎文方案》由广东省人民委员会报送中央民族事务委员会备案。
黎语与古越语在语法结构上有许多共同特点，如修饰语放在中心词之后的结构方式。黎、苗少数民族语言与广西壮族以及西南一些地区民族语言皆有同类构词法，语法多倒装句，即形容词和副词不放在名词或动词之前而倒放其后。“有一个女子来过”，却说成“有女子一个来过”也有一些黎语语法中因果关系的语言叙述不分先后，这种用法有时候也被嫁接到当地人说的普通话中。
有一些词汇在不同民族语言中都相同，比如在海南的黎族、苗族、回族，他们在提到电视、电脑、飞机等现代词汇的时候，几乎都是用海南话说。因为本民族没有这些词汇，所以发音基本采用当地汉族语言的发音。这个语言发展规律是各个民族语言包括汉语的发展过程中共同具有的。我国各个民族语言中对新事物的词汇基本采用汉语音译，例如在维吾尔语中对“基因”、“电脑”等一律按照汉语音译发音。
二、黎族学生学习数学的语言困难分析
黎族聚居地区黎族学生数学成绩和数学能力和汉族聚居地区的汉族学生存在较大差异，从代数概念、几何概念、运算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四方面比较，黎族学生的逻辑思维能力和汉族学生相差悬殊[1]。数学是比较抽象的学科，而且其中的专业术语和概念理解呈现出“塔型”结构，如果学生对前面的数学概念或性质理解有瑕疵，就会很明显地影响以后新的数学概念和理论的正确理解，对于黎族学生而言，汉语是第二语言，很多乡村孩子在上小学后才开始学习汉语，他们在课堂上听老师用汉语讲课，在课间和社会生活中基本用黎语交流，日常汉语表达中明显具有黎语的语法特征，鉴于以上黎族语言不同于汉语的语法特点，同时由于汉族教师本身不懂黎语，不能够用黎族语言对学生做出解释，黎族学生对数学概念的只能按照自己的母语结构来理解；黎语中对名词的修饰词放在中心辞之后，因果关系的叙述常常不分先后；因此，造成学生在理解数学概念时存在很多迷惑和错误甚至混乱。笔者看到，在黎族学生的作业、、试卷中有很多莫名其妙、令人费解的错误。例如：在几何证明过程中，黎族学生常常会有以下错误：
例1：已知 ∠1=∠2，判断图中直线和角的关系。
“∵ ∠1=∠2（已知）
∴（两直线平行同位角相等）
∴ ∠3=∠4（同旁内角互补两直线平行）
这样的错误很多见，此类错误和黎族语言语法结构中中心词和修饰词不同于汉语的特点有关。因为在课堂上，老师的数学推理过程就是黎族学生不断否定自己母语编码顺序的过程，但是，很多黎族学生对老师的纠正表现出茫然。黎族学生汉语水平和数学成绩之间存在明显正相关[2]。长期在城市生活的黎族学生，因为对汉语的把握较好，所以也能够较清楚地理解老师用汉语描述的数学概念、性质等；对于长期在偏远农村生活的黎语作为母语的黎族学生，他们理解数学术语和数学概念必须突破自己原有的语法结构在头脑中的深刻影响。
在教学实践中，笔者发现黎族学生对用汉语文字描述的应用题、证明题难以真确理解。这也和其母语不同于汉语的语法特点以及不同的表达方式有关。
例2： 求证：等腰三角形底边上的中点到两腰的距离相等。
在这个题目中，汉族学生基本上都能够理解其描述的意思，而且知道其中已知条件，但是黎族学生却大多都不能理解“底边上的中点到两腰的距离”中“距离”指的是什么；“点在直线上”被他们理解为“点在直线的上方”，和外国人学汉语犯的错误相似。研究结果表明：黎族学生在一般智能、感知能力、记忆力和思维能力上黎族聚居地区的黎族学生和海南城市汉族学生在存在显著的差异，但是这种差异与两地文化背景差异以及学生的个性特征有关，而与民族性无关[3]。
三、建议
（一）在海南黎族聚居区推广黎、汉语结合的双语教学很有必要，农村中小学尤其重要
鉴于以上分析的黎族学生母语语言特点,在海南黎族聚居的南部地区推广使用黎汉语结合双语数学教学很有必要,而且刻不容缓,在少数民族双语聚居地区推行民、汉语结合的双语数学教学在我国很多地方有成熟的经验可以借鉴，东北延边朝鲜族自治州、西北少数民族地区是我国较早推广使用双语教学的地区，有很好的经验可以借鉴。长期在城市生活的黎族学生因为较强的汉语交流和理解能力，与汉族学生不存在各种数学学习差异[3]，农村中小学生是双语教学的主要目标,一方面琼南农村经济滞后,学生缺乏有数学知识家庭背景的帮助和支持，另一方面学校数学教师以汉族教师为主，而汉族教师对黎族语言和黎族学生的心理特点、思维习惯缺乏了解，难以对黎族学生对的数学疑难作出恰当的帮助，造成黎族学生数学成绩越来越差，学习自信心逐步丧失，走进恶性循环的怪圈，这也是造成黎族中小学学生管理困难的主要原因之一。应尽快组织黎语数学教材，培养黎、汉双语数学教师。防止黎族学生在新一轮课程改革中被边缘化。
（二）必须定向培养特定民族方言特点的数学教师。组织编写相应民族数学教材
东北延边朝鲜族自治州、西北少数民族地区在我国较早推广使用双语教学，主要依托当地对双语教学研究较为成熟的东北师大、延边大学、西北师范大学等高校，参与双语教学的民族教师培训，组织编写双语教材，在民族地区进行双语教学对照实验，总结出很多行之有效的双语教学方法和经验。吉林延边朝鲜族自治州通过多年努力，取得很显著的成绩；在吉林省组织的全省数学竞赛中，延边朝鲜族自治州中学多年来名列前茅。琼南地区有组织推行黎语双语教学的条件，有一所民族师范院校，有大量多年在基层从事黎族数学教学的中小学教师；黎族语言有几个分支，各个分支之间区别较大，因此，在教师培训过程中，应有针对性地组织熟悉不同黎族语言分支的中小学教师编写相应的教材,实行一纲多本，这也适应了新课程标准多样化数学教材的要求，培养熟练掌握各个语言分支的黎族数学教师，同时，在省属师范院校的普通高考招生中应该适当照顾录取掌握黎族各个语言分支的黎族数学教师，举办专门的民族班，定向培养双语教师，在这些班级减少较深刻的数学专业课学习，增加双语数学教学学习，研究适合本民族特点的数学教学规律，切实推进黎族基础数学教育发展。
【参考文献】
[1]林元乖，海南黎．汉初中学生数学能力的差异分析[J]．琼州大学学报(增刊)，1998．
[2]陈颖树．培养黎族数学教学双语教师的理论探讨[J]．琼州大学学报(增刊)，1998．
[3]郑雪．海南黎汉中小学生智能发展差异及其根源的跨文化研究[J]．心理学报，1998，(2)．
【基金项目】海南省教育厅高等学校科研资助项目HJSK200
618号
【作者简介】：王奋平（1971-），男，甘肃古浪人，琼州学院数学系讲师 ，硕士，研究方向：数学教育；陈颖树(1946-），男（黎族），海南保亭人，琼州学院数学系教授，国内黎族数学教育研究专家，研究方向：黎族数学教育。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图表、注解、公式等内容请以PDF格式阅读原文。”
【关键词】黎族数学教育；双语教学；教师培训
【中图分类号】 G6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5969（2007）07-0167-02
一、海南黎族语言的基本特点
海南是个多民族聚居的省份，除汉族之外，还有38个少数民族。在38个少数民族中，海南少数民族人口主要分布在实行民族区域自治的琼中、保亭、白沙、乐东、昌江、陵水6县和享受民族自治地方政策待遇的三亚、通什、东方3市。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显示全省总人口为786.75万人，以上9市县少数民族人口105.25万人，占全省少数民族人口的84.7%。其余15.3%主要散居在万宁、琼海、屯昌、儋州等市县的民族乡镇。黎族人口最多，其次是苗族、壮族和回族。据1990年全国第四次人口普查资料，海南省黎族人口101.95万人，苗族5.2万人，状族3.1万人，回族5695人，瑶族、满族、京族、高山族、土家族、畲族等其他34个少数民族，人口共有6837人，约占全省少数民族总人口的0.61%。到1996年底，全省少数民族人口达到124.04人，占全省总人口的17.37%，其中黎族114万人，苗族6.01万人，壮族2.62万人，回族0.71万人，黎语，属于汉藏语系壮侗语族黎语支，与同一语族的壮语、布依语、傣语、侗语、水语等有较密切的亲属关系。表现在语音、语法、词汇等方面都有共同的特征，不同地区方言不同。黎族分五个支系，但是并不能说明黎族就只有五种方言，一个支系下面就有几种发音，加茂话是黎语方言，但与主流黎语同源词不到50%。甚至同一个镇里存在讲两种语言的现象，也就是说虽然他们居住的很近，但两种方言无法进行交流。现在除部分偏远村镇少数老年人不懂汉语，少数民族年轻人基本兼通汉语。1957年曾创制拉丁字母形式的黎文方案。根据50年代的调查，黎语划分为侾 (音“has”［ha］)、杞、美孚、本地和赛” 等五个方言。其中，赛方言亦称“台”或“加茂”方言。“台”是“赛”的音变，“加茂”是地名。
黎族过去无文字，史书、古籍都没有明文记载，后来人涉及到黎族文化时，都说“黎族没有文字”。 1956年夏，中国社会科学院少数民族语言调查第一工作队海南分队和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黎族苗族语文研究指导委员会，共同对黎语进行全面调查。根据语音、词汇和语法特点，将黎语划分为5个方言。由于侾方言使用人口最多，只有3个调值，语言易学，故确定为基础方言，乐东县抱由镇保定村话(属侾方言罗活土语)的语音为标准音，设计了拉丁字母形式的《黎文方案》(草案)，于1957年2月在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首府通什镇召开的“黎族语言文字问题的科学讨论会”上通过。1957年6月《黎文方案》由广东省人民委员会报送中央民族事务委员会备案。
黎语与古越语在语法结构上有许多共同特点，如修饰语放在中心词之后的结构方式。黎、苗少数民族语言与广西壮族以及西南一些地区民族语言皆有同类构词法，语法多倒装句，即形容词和副词不放在名词或动词之前而倒放其后。“有一个女子来过”，却说成“有女子一个来过”也有一些黎语语法中因果关系的语言叙述不分先后，这种用法有时候也被嫁接到当地人说的普通话中。
有一些词汇在不同民族语言中都相同，比如在海南的黎族、苗族、回族，他们在提到电视、电脑、飞机等现代词汇的时候，几乎都是用海南话说。因为本民族没有这些词汇，所以发音基本采用当地汉族语言的发音。这个语言发展规律是各个民族语言包括汉语的发展过程中共同具有的。我国各个民族语言中对新事物的词汇基本采用汉语音译，例如在维吾尔语中对“基因”、“电脑”等一律按照汉语音译发音。
二、黎族学生学习数学的语言困难分析
黎族聚居地区黎族学生数学成绩和数学能力和汉族聚居地区的汉族学生存在较大差异，从代数概念、几何概念、运算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四方面比较，黎族学生的逻辑思维能力和汉族学生相差悬殊[1]。数学是比较抽象的学科，而且其中的专业术语和概念理解呈现出“塔型”结构，如果学生对前面的数学概念或性质理解有瑕疵，就会很明显地影响以后新的数学概念和理论的正确理解，对于黎族学生而言，汉语是第二语言，很多乡村孩子在上小学后才开始学习汉语，他们在课堂上听老师用汉语讲课，在课间和社会生活中基本用黎语交流，日常汉语表达中明显具有黎语的语法特征，鉴于以上黎族语言不同于汉语的语法特点，同时由于汉族教师本身不懂黎语，不能够用黎族语言对学生做出解释，黎族学生对数学概念的只能按照自己的母语结构来理解；黎语中对名词的修饰词放在中心辞之后，因果关系的叙述常常不分先后；因此，造成学生在理解数学概念时存在很多迷惑和错误甚至混乱。笔者看到，在黎族学生的作业、、试卷中有很多莫名其妙、令人费解的错误。例如：在几何证明过程中，黎族学生常常会有以下错误：
例1：已知 ∠1=∠2，判断图中直线和角的关系。
“∵ ∠1=∠2（已知）
∴（两直线平行同位角相等）
∴ ∠3=∠4（同旁内角互补两直线平行）
这样的错误很多见，此类错误和黎族语言语法结构中中心词和修饰词不同于汉语的特点有关。因为在课堂上，老师的数学推理过程就是黎族学生不断否定自己母语编码顺序的过程，但是，很多黎族学生对老师的纠正表现出茫然。黎族学生汉语水平和数学成绩之间存在明显正相关[2]。长期在城市生活的黎族学生，因为对汉语的把握较好，所以也能够较清楚地理解老师用汉语描述的数学概念、性质等；对于长期在偏远农村生活的黎语作为母语的黎族学生，他们理解数学术语和数学概念必须突破自己原有的语法结构在头脑中的深刻影响。
在教学实践中，笔者发现黎族学生对用汉语文字描述的应用题、证明题难以真确理解。这也和其母语不同于汉语的语法特点以及不同的表达方式有关。
例2： 求证：等腰三角形底边上的中点到两腰的距离相等。
在这个题目中，汉族学生基本上都能够理解其描述的意思，而且知道其中已知条件，但是黎族学生却大多都不能理解“底边上的中点到两腰的距离”中“距离”指的是什么；“点在直线上”被他们理解为“点在直线的上方”，和外国人学汉语犯的错误相似。研究结果表明：黎族学生在一般智能、感知能力、记忆力和思维能力上黎族聚居地区的黎族学生和海南城市汉族学生在存在显著的差异，但是这种差异与两地文化背景差异以及学生的个性特征有关，而与民族性无关[3]。
三、建议
（一）在海南黎族聚居区推广黎、汉语结合的双语教学很有必要，农村中小学尤其重要
鉴于以上分析的黎族学生母语语言特点,在海南黎族聚居的南部地区推广使用黎汉语结合双语数学教学很有必要,而且刻不容缓,在少数民族双语聚居地区推行民、汉语结合的双语数学教学在我国很多地方有成熟的经验可以借鉴，东北延边朝鲜族自治州、西北少数民族地区是我国较早推广使用双语教学的地区，有很好的经验可以借鉴。长期在城市生活的黎族学生因为较强的汉语交流和理解能力，与汉族学生不存在各种数学学习差异[3]，农村中小学生是双语教学的主要目标,一方面琼南农村经济滞后,学生缺乏有数学知识家庭背景的帮助和支持，另一方面学校数学教师以汉族教师为主，而汉族教师对黎族语言和黎族学生的心理特点、思维习惯缺乏了解，难以对黎族学生对的数学疑难作出恰当的帮助，造成黎族学生数学成绩越来越差，学习自信心逐步丧失，走进恶性循环的怪圈，这也是造成黎族中小学学生管理困难的主要原因之一。应尽快组织黎语数学教材，培养黎、汉双语数学教师。防止黎族学生在新一轮课程改革中被边缘化。
（二）必须定向培养特定民族方言特点的数学教师。组织编写相应民族数学教材
东北延边朝鲜族自治州、西北少数民族地区在我国较早推广使用双语教学，主要依托当地对双语教学研究较为成熟的东北师大、延边大学、西北师范大学等高校，参与双语教学的民族教师培训，组织编写双语教材，在民族地区进行双语教学对照实验，总结出很多行之有效的双语教学方法和经验。吉林延边朝鲜族自治州通过多年努力，取得很显著的成绩；在吉林省组织的全省数学竞赛中，延边朝鲜族自治州中学多年来名列前茅。琼南地区有组织推行黎语双语教学的条件，有一所民族师范院校，有大量多年在基层从事黎族数学教学的中小学教师；黎族语言有几个分支，各个分支之间区别较大，因此，在教师培训过程中，应有针对性地组织熟悉不同黎族语言分支的中小学教师编写相应的教材,实行一纲多本，这也适应了新课程标准多样化数学教材的要求，培养熟练掌握各个语言分支的黎族数学教师，同时，在省属师范院校的普通高考招生中应该适当照顾录取掌握黎族各个语言分支的黎族数学教师，举办专门的民族班，定向培养双语教师，在这些班级减少较深刻的数学专业课学习，增加双语数学教学学习，研究适合本民族特点的数学教学规律，切实推进黎族基础数学教育发展。
【参考文献】
[1]林元乖，海南黎．汉初中学生数学能力的差异分析[J]．琼州大学学报(增刊)，1998．
[2]陈颖树．培养黎族数学教学双语教师的理论探讨[J]．琼州大学学报(增刊)，1998．
[3]郑雪．海南黎汉中小学生智能发展差异及其根源的跨文化研究[J]．心理学报，1998，(2)．
【基金项目】海南省教育厅高等学校科研资助项目HJSK200
618号
【作者简介】：王奋平（1971-），男，甘肃古浪人，琼州学院数学系讲师 ，硕士，研究方向：数学教育；陈颖树(1946-），男（黎族），海南保亭人，琼州学院数学系教授，国内黎族数学教育研究专家，研究方向：黎族数学教育。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图表、注解、公式等内容请以PDF格式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