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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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赫玛托娃是我热爱的诗人之一,世界级的短诗之王。她对我的吸引,基于两种特定的品质,一种是心灵上的,一种是文本上的。 阿翔这首《誓诗——致阿赫玛托娃》是他众多面目相同作品中的一个,起步于沉郁的地方,試图唤起非凡的道德性,但技艺太过娴熟,连润色都可以免掉。我对阿翔钦佩的地方是,他居然可以将他这种格式化颂歌的形式神圣化,句子之间的精密度一如华丽的建筑。 从不朽的早晨看出你的终其一生,传记仿佛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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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赫玛托娃是我热爱的诗人之一,世界级的短诗之王。她对我的吸引,基于两种特定的品质,一种是心灵上的,一种是文本上的。
阿翔这首《誓诗——致阿赫玛托娃》是他众多面目相同作品中的一个,起步于沉郁的地方,試图唤起非凡的道德性,但技艺太过娴熟,连润色都可以免掉。我对阿翔钦佩的地方是,他居然可以将他这种格式化颂歌的形式神圣化,句子之间的精密度一如华丽的建筑。
从不朽的早晨看出你的终其一生,传记仿佛弈局。
致力于克服恐惧,就像翻栅栏的牧羊,嘴里叼着夏季的爱情,绕过丑警察。
你想一些事,扮演皇室的少年,戏剧的尾声在耳际回荡。
我数着收藏的诗册,无数译本流传。
最后的好东西不是附属品。
旧作依然重版,无论是独树一帜,或者还是当初的害羞。
灰天地的烬,虚门板的掩,急促扭动身体。
清醒得就会喑哑,在监狱里训练颓废的全世界。
关注身边的每条河流,为回应容颜中的俄罗斯,你第一次停下来。
有博览的质感,广阔的版图,可以再作一次拓开的补充。
我深知,毡房一到冬天就会成遗址。
今天的安魂努力保持美德,并且添加木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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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鸟儿张开的小嘴里,看见了春。 去年春天,午饭前,我准备下山进城。站在半坡上,大地美丽的景色人们可以一览无余。 潮湿的泥土播散着春的气息。我刚刚由一片冷杉林钻出,静静地停在一丛灌木旁。一只鸟儿在灌木带刺的枝丫上栖息,它张开小嘴,似一柄剪裁衣物的剪刀。看来,这娇嫩的小东西在枝头上正努力练习歌唱。四周是这样美丽,令人陶醉,令人心旷神怡,处处可感受到、听到一种轻柔欢畅的憧憬,一种喜悦和一种无拘无束的
秋光正好,秋景宜人。四季风物奇迹般汇聚在秋日里——春的灵气,夏的充实,冬的静谧。它们不再是机械地积累,而是奇妙地、完美地、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了一起,仿佛中国画中不同的笔法和墨法。 秋光之美,美在充实。太阳的怒火已经在时间的安抚下逐渐消退,大地的炙热也渐渐退去。树上的蝉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躲了起来,大概是为夏的谢幕、秋的登场做最后的布景。随之而来的一阵凉爽的秋风,将人们心头的浮躁一扫而空。山上,曾经顶
二十二号,这是从出生起就伴随我的名字。 我在一所寄宿学校长大,从来没有见过父母,也没有亲戚,甚至朋友。不过,这些事情并不会让我感觉到难过。甚至一直到大学毕业,我也从来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我好像天生就没有难过和痛苦的情绪体验,用一句时髦的话来概括:我就是天生的乐天派。 在我的世界里,所有以数字命名的孩子都会有一份特别的工作。我一直不知道属于我的那份工作是什么,一直到二十二岁生日那天。小象那么大的蚂
那个叫汪贵儿的女人 14岁那年夏天,我挨了一顿打。半大的女孩,还被父亲当成小毛孩一样拿棍子抽,不知有多丢人,我一边哭一边在心里恨死了那个叫汪贵儿的女人。 汪贵儿与我母亲一直有过节。在母亲的教唆下,我从来不叫她大姑而是直呼其名,一开口净挑恶毒的字眼。她给我的糖果我用脚踩,送我的花裙子我拿剪刀剪坏。急了她就恼羞成怒地说:“瞧你跟你妈一个样,心也不和咱家亲,可别忘了你随我们姓汪!” 和汪贵儿的明争
陆有富 文学博士,内蒙古师范大学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博士毕业于南开大学文学院,师从叶嘉莹先生,主要从事古代文学、古典文献学、学科教学(语文)专业的教学与研究工作。出版著作3部,发表旧体诗词多篇,发表论文40余篇,主持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學研究青年项目、国家高校古籍整理委员会直接资助项目各一项。“国学基本教材”编委、“中华经典资源库”讲解专家,入选内蒙古高校“青年科技英才”计划
那时的春天稠密,难以搅动 野油菜花,翻山越嶺 蜜蜂嗡嗡的甜,挂在明亮的视觉里 一十三省孤独的小水电站,都在发电 而她,依然没来 你抱着村部黑色的摇把电话 嘴唇发紫,簌簌直抖 你现在的样子,比五十年代要瘦削得多了 仍旧是蓝卡基布中山装 梳分头,浓眉上落着粉笔灰 要在日落前为病中的女孩补上最后一课 你夹着纸伞,穿过春末寂静的田埂 作为一个逝去多年的人 你身子很轻,泥泞不会溅上
从前,有个叫约翰的穷鞋匠住在佩斯这个大城市里,独自抚养他的九个孩子。 要是做鞋,他不得不做九双;要是切面包,他不得不切九片;要是铺床……整个房间从门到窗都摆满了床。当他为了养活这许多小家伙半夜還得在条凳边忙着做鞋的时候,当他哄着这个或那个睡觉不老实的孩子入睡的时候,这个好心的手艺人常常独自叹息。 一个圣诞节晚上,约翰师傅因事回家晚了点。他带回各种现成的皮子,还拿回来一小笔钱款——刚够继续他的手
有道是,四岁授《孝经》,七岁诵《论语》。迫于生计,我五岁编竹篮,继之牧鹅,羡慕少年读书郎衣食无忧、有人指教。 放下牧鹅竿,躲进草舍,回味母亲念的童谣:“正月灯,二月鸢,三月麦秆当吹箫。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插田,五月龙舟锣鼓咚锵声……”我毕恭毕敬地记在本子上,其中不会写的字用图画代替,等有机会向村里的老先生请教。 母亲不识字,为糊口起早摸黑劳作,仍不时给我讲些田间趣事,让我感叹大自然生态链
我曾经想看到风的形状,可它形无定式、来去无踪;我也曾想捕捉风的味道,可是风静隐于虚无之中,风动,带来的却是他处的味道;我也曾琢磨过风的声音,才知道风本无声,只是有许多声音都被风一路带来又一路带走…… 在我离开农村进入小县城之后,仿佛进入一个听觉和味觉的荒漠。身处日益膨胀和来不及完善的城市,我成天浸泡在城市污浊的味道和繁杂的声音之中,只能独自怀念着风清气正的乡下时光。 虽然风的形状不可看见,但是
观书有感二首其二 宋·朱熹 昨夜江边春水生,艨艟巨舰一毛轻。 向来枉费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浪淘沙 宋·歐阳修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浣溪沙 清·王国维 山寺微茫背夕曛,鸟飞不到半山昏,上方孤磬定行云。 试上高峰窥浩月,偶开天眼觑红尘,可怜身是眼中人。名 师 赏 析 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