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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见安澜是在建军节后的第二天。尽管先前的几次通话中,他干脆的言语、爽朗的笑声已经让我对其性格察之一二;看过他的几部影片,对其作品风貌也有了直观的认识。但我仍然好奇的是:身居高位(前八一电影制片厂副厂长)而“不谋其政”,年过半百却要初试导筒,是赋闲?是玩票?还是有着某种特殊的情愫作祟,久挥不去,继而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