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黄庭坚(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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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庭坚在上溯晋唐,学习前人经典时,尤为推崇王羲之,从他赞颂杨凝式的诗中可见其对王字的体会之深:“世人尽学兰亭面,欲换凡骨无金丹。谁知洛阳杨风子,下笔便到乌丝栏。”同时作为“苏门四学士”之一,受苏轼的书风影响也是很大的。在黄庭坚书论中,评苏东坡书颇多,且多为推崇备至。黄庭坚大字行书凝练有力,結构奇特,几乎每一字都有一些夸张的长划,并用力送出,形成中宫收紧,四缘发散的崭新结字方法,对后世产生很大影响。黄庭坚对书法艺术发表的一些重要见解多见于《山谷集》中。他反对食古不化,强调从精神上对优秀传统的继承,强调个性创造;注重心灵、气质对书法创作的影响;在风格上,反对工巧,强调生拙。这些艺术思想,都可以与他的书法创作相印证。
其他文献
油腻,似乎从来都是和大学生不相关的一个词。他们两点入睡,十点起床,精力旺盛。有的大学生追赶爱豆的演唱会、尝试最新的穿搭潮流,有的大学生三句话之内必谈到未来和理想,恨不得给自己说出的每句话都标注上文献来源。他们之中,没有人会主动认领油腻的社会人标签。  在那个告别的六月,同窗们聚在母校门前,暗暗约定:以后一定要继续保持清爽不油腻。  但遗憾的是,年少的梦想在时光面前,往往就像沙滩上的城堡面对海浪一样
我明知生命是什么,是时时刻刻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听凭风里飘来花香泛滥的街,习惯于眺望命题模糊的塔,在一顶小伞下大声讽评雨中的战场——任何事物,当它失去第一重意义时,便有第二重意义显出来。时常觉得是第二重意义更容易由我靠近,与我适合,犹如墓碑上倚着一辆童车,热面包压着三页遗嘱,以至晴美的下午也就此散步在第二重意义中而俨然迷路了。我别无逸乐,每当稍有逸乐,哀愁争先而起。哀愁是什么呢?要知道哀愁是什么,就
有一年,三三忽然发来信息,请我写一首诗,刻在她新近去世的表姐墓碑上。  三三是我堂姐的女儿,从一个民办大学毕业后,到浙江嘉兴做外贸行业。这个请求让我意外,堂姐嫁到邻省湖北的姜堰,我虽然也去过,但从没见过她的表姐。  三三带着哭腔说,表姐是个特别完美的人,很漂亮,对她特别好,是她一路走过来的偶像,没想到最近,她出了车祸。  三三发过来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身材纤细,看上去很温柔,打着一把阳伞,有一种
2017年6月,拿着技术人才工作签证,我开始在冰岛雷克雅未克市政厅上班,任职当地旅游局。  作为政府咨询柜台服务人员,我的职责是每天接待世界各地游客,回答关于冰岛的信息。简言之,纯聊天是我在冰岛赚钱的方式。  上任前,局长和我说过,这个柜台的职责是提供帮助。我们作为雷克雅未克的主人,当对方求助,尽我们所能,告诉对方真实的信息,不需要官方语言,不需要贩卖任何商品,实实在在给出有用的回答就行。  原以
我喜欢蕨,是满心的喜欢。我喜欢蕨不开花不结果,不恋爱不结婚,是彻底的独身主义。它只是以分株法或者利用自身的孢囊就可以进行繁衍。它选择了最简单的活法,竟也三四亿年生生不息,那可是三四亿年的孤独啊。  蕨是最古老的植物,它见过恐龙。想象一下吧,远古时期,这颗星球上遍布着的全部是蕨类植物。它们郁郁葱葱,高高低低,覆盖着地表,它们是地球上的主角。后来在地壳运动和气候变化中,高大的木本蕨类基本上都灭绝了,只
我在北京大学的时候,没有听过蔡元培的演讲,也没有看见他和哪个学生有过接触。他得到学生们的爱戴完全是因为特有的人格魅力。第一次走进他的办公室的时候,我觉得满屋子都是这种魅力。  那时我的兄弟景兰在北京大学预科上学。河南省政府招考留学生,景兰打算前往开封去应考,需要一张北京大学的肄业证明书。由于时间紧迫,我写了一封信,直接跑到校长室。  校长室是单独的一所房子,设在景山东街校舍的一个旧式院子里,门口也
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担心外星人入侵。我当时非常确信外星球一定有其他文明,万一他们打过来怎么办?万一我们根本抵抗不住怎么办?万一他们非要消灭或者奴役我们又怎么办?想想这多可怕啊!当然,长大以后我不再琢磨这样的问题了,但是读历史书的时候,又发现我担心的事情其实发生过。虽然来的不是外星人,但对于当事人来说,他们跟外星人也相差无几。  比如,对美洲人来说,西班牙人就跟外星人一样。他们之前活在两个毫无关联的平
在我更年轻一点儿的时候,我特别怕和一类长辈聊天。  坐下还没两句话,屁股都没坐热,水都还没兑上热的,一张口,就是问你“所以,你未来有什么打算啊”。  什么打算?您管得着吗?  何况,你谁啊?我吃饱了撑得要和你花费心力口舌编一个五年发展纲要给你?  再说了,为什么一定要对未来有如此深远复杂,盘盘皆到的计划?为什么做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一些其他的目标而做的铺垫?为什么活着本身就不能是活着的意义?  当然
周六晚上坐飞机从西安飞北京,飞机降落前我前排的一位中年妇女竟然打通了电话,让人在哪哪哪接她。说实话,我当时有些愤怒,重重地敲打她的椅背,制止了她。这位女士心里一定对我不满,觉得我多管闲事。飞机落地后,她自始至终没敢看我一眼,灰溜溜地第一个下了飞机。  飞机上不让打电话是为了所有乘客的安全,飞机失事多半发生在起飞或降落之时,可这位衣着光鲜、手拎名牌包的女士,连最起码的公共道德都没有,飞机还在空中,她
一  2014年春,我在《大家》发表池步洲先生破译珍珠港偷袭密码的故事,不久发现把章振乾教授的“章”写成了“张”,连忙请编辑改正。  我做事死板,文章寫好之后,一般要冷藏一段时间,改过很多遍才发表。池先生的故事是上一年5月份写的,八个月以后交给编辑部,中间不知看过多少次。更有趣的是,章振乾教授的女儿读过这篇文章,提了好些意见,却没有发现我弄错了她父亲(也就是她自己)的姓。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在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