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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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远不远?何处有江湖?亦远亦非远。何处不江湖?五湖四海皆是客,为缘所牵,为情所绊,共济一堂。夏末秋初,有散人逸士汇聚于湖州共四十六人,因志同道合,遂成四年之盟,契曰:同甘亦共苦,唯情義二字不可背离也。其中多为女侠,有窈窕淑女似罗敷者,有义薄云天胜木兰者,有钟宁荟萃赛文姬者,不可胜数,然威武霸气者不输他人,巾帼不让须眉由此可见一斑。此盟虽新立未久,其前途不可量者,盖其间皆为重情重义之翩翩君子,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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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远不远?何处有江湖?亦远亦非远。何处不江湖?五湖四海皆是客,为缘所牵,为情所绊,共济一堂。夏末秋初,有散人逸士汇聚于湖州共四十六人,因志同道合,遂成四年之盟,契曰:同甘亦共苦,唯情義二字不可背离也。其中多为女侠,有窈窕淑女似罗敷者,有义薄云天胜木兰者,有钟宁荟萃赛文姬者,不可胜数,然威武霸气者不输他人,巾帼不让须眉由此可见一斑。此盟虽新立未久,其前途不可量者,盖其间皆为重情重义之翩翩君子,少见利忘义之戚戚小人乎?
闻者称:腹有诗书气自华,经天纬地,博古通今;心存社稷志亦高,金戈铁马,驰骋天下。吾辈言:唯愿以德服人,以礼化人,以才育人。不比孔圣弟子三千,桃李天下。存一方小塾,执尺执笔,画一亩天地,留与子孙耕。
(作者系湖州师范学院学生)
(责任编辑 刘冬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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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漫长的寒假结束,我又开始踏上读书的旅程,当迈出家门的那一步,我突然意识到:我的人生仿佛总是不断地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永远没有停歇。 尽管到现在,我不曾去过很遥远的地方,也未曾去探寻过更多的未知之地。家和学校便是我最常来往的地方。但就是这两个对我来说熟悉无比的地方,每次我出发时,却都有一种出门远行的孤独感和恐惧感。我想,远行并不是单指距离,而是离开一个熟悉的地方去到一个未知的地界。家,承载着
大家都说,小学、中学和高中的友谊是最纯洁的,等你到大学就会发现,大学里交的朋友多多少少都会带着一点功利性,好好珍惜你在大学前交的朋友吧……诸如此类的话。等我真正到了大学才懂得,不是我们交友变得功利了,而是我们已经明白自己想要怎样的朋友了。 大学真的不能拥有纯洁的友谊吗?当然不是! 以一颗真心去对待你的朋友,回报的也将是一颗真心。当然,在选择真心交友的同时,也得甄别一下对方是不是值得你真心交往。
你问 冬天的快乐是什么? 也许 冬天的快乐并不起眼 与你说话时,氤氲在空气中的哈气 竟也成了 乐此不疲的欢笑 也许 冬天的快乐十分调皮 奶奶追着、撵着给你换上厚厚的毛衣 成了我眼中 淘里淘气的温暖 也许 冬天的快乐也有梦幻 去尽情感受氢、氧原子合成的雪精灵 我们拥抱着 怡情悦性的情趣 也许 冬天的快乐就是愛 我发现被雾气亲吻的窗上被画了颗心 于是在你的偷笑中
白居易有诗言:“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乡远去不得,无日不瞻望。肠深解不得,无夕不思量。况此残灯夜,独宿在空堂。秋天殊未晓,风雨正苍苍。不学头陀法,前心安可忘。” 很早以前就接触过这首诗,那时尚处于家庭温暖中的我并没有太大的感触。而今,独自在外,突然间看见了,心中就泛起一阵酸意。我知道,那酸意是思念击中了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所带来的,那泪水是相思在眼里溢满泛滥成灾所造成的。
亲爱的春五,你常说:“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如今,又一年,秋已至,天微凉。不知你是否依旧欢喜道告旁人。 “思念如马,自别离,未停蹄;相思若柳,飘满城,尽飞絮。”我悄悄欢喜你对我之思念,满满幸福不愿言尽。你我相遇,今生之幸。 相识相知,一路走来,我们磕磕绊绊、跌跌撞撞。我笑,你跟着我笑,与我锦上添花;我忧,你同我分担,与我雪中送炭。你让我明白并深切体会: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不是爱人的
几场大雪过后,原本冷清的街道悄然热闹起来,放眼望去,大都是置办年货的人,身子尚且还踩在旧历上,心却早早系在了除夕的饭桌上。 离过年大约还有一周时,我也加入了“置办大军”,随同母亲、舅娘一块,齐心协力地忙里忙外,置办年货,随后将心血倾注在那即将揭盖出锅的菜肴上,只等着在揭盖的一瞬间,猛地吸上一口已經被高温蒸了数个小时的香味,陡然就心满意足了。梅菜扣肉也好、排骨也好,哪怕就连最平常的糯米饭,也好像在
那年,我还小。 站在屋檐下,淅沥的雨点撞击着屋顶的青瓦、院里的泥土、还有墙角那棵爷爷手栽的梨树。不久,白色的花瓣狼藉地弥漫了偌大一块,好似被天使抛弃的雪花,委屈地等待着消融。 “花的离开,才意味着果的生成。”爷爷是这样跟我说的,声音浑厚又淳樸。每当中秋,爷爷便踉跄着,在一根竹竿的顶点固定一个碗状的钢丝笼,看他仰望一个个梨,那目光像极了举我在头顶时的温暖。 仰望,踮脚,撑竿…… 然后,等梨被
在挤上那辆坐满了人的绿皮车前,蘋使劲嗅了嗅那让她上瘾又讓她愧疚的水汽,那湿润的南方空气。 一番跋涉,才挤上车,寻了座位坐下,她看着绿皮车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人,看着脏兮兮的玻璃窗,也看着空洞的自己。车咣当咣当地开动了,每到一站,车上的人都会下去一茬,再挤上一茬。她坐长途,难免羡慕那些已经到了站的,其实,何止是羡慕,她简直对那些下了车还在呼吸着南方湿漉漉空气的人嫉妒得发狂。她看着那些躺在过道上的人,觉
作者简介:刘利凤,女,汉族,吉林长春人,九三学社社员,长春师范大学文学院教师,文学硕士,副教授。有散文、学术论文发表于《吉林日报·东北风副刊》《作家》《戏剧文学》《电影文学》等报刊。 我的老师陶娥先生 刚上大学时就听说中文系有两大美女教师,陶老师就是其中一位。我至今还记得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她时常身穿一套棕黄色的烫绒裙子,脚蹬一双矮腰靴子的样子,用小品的语言来说“那是相当的时髦!”陶老师那个时
奶奶很平静地走了。 她不用半夜痛得下床来回走路;不用过着只吃流食的日子;不用喝那浓苦的中药了……可是,我也听不见她的声音、看不见她的模样、牵不到她的手了。我和奶奶唯一的一张合照——那张我心血来潮时照下的,却被我弄丢了。当想要去寻找却不得见时,我的心好像也跟着丢了。 回想起与奶奶相处的回忆,我才发现,能记起的都是一些零碎的小片段:放学时接我回家,做我爱吃的菜,睡觉时替我挠背……回忆从脑海里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