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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兰的建筑历来顺风顺水、与众不同、对外界有抵触情绪,并显得比现代主义的运行曲线稍慢半个节奏。在芬兰,人们总会发现一些不合时宜的建筑师,但他们却荒谬地与一般人属于同一个时代。阿尔托是其中的一个,莱玛·比尔蒂拉也是一个,近年来尤哈·莱维斯盖也晋升到了这样一种文化地位,而耶基·塔沙也可以被加入到这样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