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危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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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濒危党派
  最近,美国共和党人像濒危动物一般处于绝望环境中。他们从国会、白宫溃败,甚至出现资深党员倒戈的现象。一项调查结果表明,仅1/4的选民支持共和党,独立的无党派人士倾向于民主党,而只有5个州是共和党的稳固堡垒。人口统计上的共和党支持者越来越少。
  不过,共和党还不至于堕落到崩溃的地步。党内已有若干新人开始登台亮相,也出现了不少新想法——问题在于新想法不受民众欢迎,且极端保守。给富有投资阶级大量减税、禁止同性恋结婚、阻止全民医疗保险,以及对水刑的赞扬都是大多数美国民众不赞同的极右翼的做法。不过,美国政治变化无常。共和党在3年前还势不可挡;奥巴马今天虽备受欢迎,但若民主党不能逆转当前经济衰退的势头,必将面对社会不良反应。一旦奥巴马在前行道路上变得胆怯、犹豫和动摇,共和党是否还能值得信任?美国一贯遵循的两党制度是在鼓励轮流坐庄,但目前形势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美国需要出现第三个党派。
  (《时代》5月18日)
  
  欧洲领导新秩序
  欧洲领导人经常被指在经济政策上僵化,管制太严,不如英美人引以为豪的“盎格鲁-撒克逊”式金融体系来得自由灵活。可是全球金融危机一来,放任自由的市场反而吃了大亏。G20峰会上,法国总统萨科奇和德国总理默克尔并肩一线,严厉要求各国对金融市场采取监管措施。似乎一个新的欧洲领导人排位出炉了:萨科奇站在最上面,默克尔次之,英国首相布朗屈居下方。在这场监管辩论背后,不纯是关注欧盟或全球经济体今后的经济发展走向,更是关乎何种经济模式更适合现代社会的发展。
  但是目前的排序能保持下去吗?现在,一些欧洲国家花大力气来确保地区经济的相对活力,例如遏制失业率上升、加大社会保障力度等,但从长期看,政府会被拖累,反而减慢了恢复元气的速度。最新预计显示,美国和英国的经济恢复可能比欧洲大多数国家都要快。如果要谈谈何种经济模式最适合今后的发展,《经济学人》还是支持自由经济模式。对自由派来说,要吸取过度放纵市场的教训,采取正确的监管措施和保证市场自由度一样的重要。
  (《经济学人》5月7日)
  
  麦道夫骗局之路
  麦道夫公司前高级职员弗兰克·迪帕斯凯利为换取減刑,正试图与联邦检察官进行主动认罪的谈判,他要全盘托出该案的细节。与其老板不同,他打算指名道姓地指出哪些人涉及此案。麦道夫很早就意识到自己最终会走上证券业道路。从业数十年,聪明给他带来了巨大成功,但并没有让他继续沿着正确方向走,环境的变化反而让他变本加厉地在欺诈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事发前的麦道夫投资公司似乎是个由严密家族经营掌管的令人看不透的企业。他之所以能够维持欺诈活动如此长时间,还因为拥有推销投资业务的伶牙俐齿。
  据说现在身处牢狱的麦道夫能够保持平和心态,并经常锻炼,阅读各种书籍。针对他在狱中令人吃惊的表现,有人认为,这是因数十年来首次没有令他操心的秘密所致。大势已去,对家族成员来说,无论他们是否卷入这场欺诈,家族名誉已毁。对那些在麦道夫公司工作过、现在丧失生计的员工而言,最要紧的是找到新工作,但他们简历中在麦道夫公司工作的经历将成为擦不去的污点。更重要的是那些损失惨重的投资人,他们正努力设法做到收支平衡。麦道夫留下的历史乱局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理顺。(《财富》5月11日)
  
  马克思的现代性
  2008年爆发的金融危机让卡尔·马克思的著作《资本论》又大大火了一把。这场危机使得资本主义处于慌乱之中。今天重提马克思,是因为他在那个年代就成功地预见了引发今日经济危机的致命因素。他预言资本主义的发展将无可避免地为深重的经济危机铺下道路。如果马克思能亲眼看到当前的经济衰退局面,他肯定能指出资本主义内在的缺陷与现时危机的关联,例如证券化交易和金融衍生品加大了全球经济一体化的风险。若不是这些金融发明,前几十年的资本积累不会这么快速,但消费者也不会如此依赖于信用卡和抵押贷款。
  繁荣表面之下积聚的是金融泡沫,首先从美国房地产业开始破裂,然后引发全球的连锁反应。这场危机毫无疑问地印证了马克思的一句话:“资产阶级就像一个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用魔法召唤出来的魔鬼的魔法师。”如果马克思能活到今天,他不会准确告诉你这场危机将在何时以怎样的方式结束。相反,他可能会指出这些危机是资本主义继续存在的重要组成部分。政治改革家们幻想着他们能够应对资本主义社会周期性阵痛,还沉浸在自己的乌托邦世界里。(《外交》5/6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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