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天门山是通天的山 我上天门山 是为了鸟瞰人间 天门山上有个天门洞 可以从正面看 也可以从反面看 去一趟天门洞 你会脑洞大开 甚至 成为半个神仙 看云 每个人的眼里 都有一朵喜欢的云 每个人的心里 都有一个牵挂的人 我喜欢看云 尤其在身心輕松的时候 看云卷云舒 看人散人聚 我看云 习惯把头仰起来 再眯上眼睛 听云的内心 父亲老得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天门山是通天的山
我上天门山
是为了鸟瞰人间
天门山上有个天门洞
可以从正面看
也可以从反面看
去一趟天门洞
你会脑洞大开 甚至
成为半个神仙
看云
每个人的眼里
都有一朵喜欢的云
每个人的心里
都有一个牵挂的人
我喜欢看云
尤其在身心輕松的时候
看云卷云舒
看人散人聚
我看云
习惯把头仰起来
再眯上眼睛
听云的内心
父亲老得
其他文献
风动石是界碑 陆地给东山岛一只胳膊 东山岛竖起一根小指 站在它的身旁 我们一起怀抱无垠的孤独 面壁蔚蓝色的空旷 中和软硬 海风登陆时,我们同时 略皱眉头 可我,长不进东山岛 倚着风动石 百丈悬崖,势如平地 大水泱泱,一指可定 大地茫茫,不可丈量 一块巨石界定水陆 站着的,活了 安卧者,死寂 大地的一根小指告诉我 前方虚无 后退方为进步 生死界碑许我们一个人间
春姑娘梳妆时慌乱间遗落的扑粉,抑 或是 报春鸟上路前迫不及待地撒出的报春 卡片 那些以舞蹈的旋律摇落的一地词汇 是无题诗,也是大合唱 润色了诗酒,焐热了田园 这时,把一句谚语种在大雪里 明年便长出遍地丰收的歌谣 孩子说,田野里精灵般闪烁的 是童年弹弓失手打落的一地星星 还有羞答答的燕姐姐,在偷偷放映幻灯 此刻躺在雪地上,如同躺在母亲的怀抱里 鸭子
一幅油画,在春天里呼吸 你用自己鐘爱的颜料另加一个 色彩斑斓的梦,油画就像燕子一样飞起来 我看见一股暖暖的气息在喉咙里燃烧 你把一缕秀发借给碧绿的柳条 泉水甜美,那是春的激情在幸福地荡漾 你在精心地构思着一幅油画 西方的语言被你改编成纯粹的汉语 尽管题材陈旧,但你的表现手法很现代 传统与创新,照亮着你前进的一举一动 你不是画家,但你把油画画得娓娓动听 娴熟的技法,让瑰丽的表情
河里的水有些脏 水里的鱼顾不上这些 成群结队地游泳,浮出水面透气 几只白鹭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 在水里划出一圈圈涟漪,有时追逐,半途折回 岸上的人在看白鹭捕食,拍照 白鹭突然飞起,白色的翅膀落下一大片黑影 射鱼人 最初,以为有人在水底钓鱼 走近才发现,手持的不是钓竿 而是一把锋利的箭 射鱼人钻进水里 搜寻目标 鱼儿们集中撤离奔向下一片水域 射鱼人最终一箭未发 他举着箭在
三月,我喜欢置身麦田 可以不停走,风吹起碧波起伏 可以躺着,听麦叶相蹭刷刷响 风吹鼻尖,周身被包围着 此时,它们就是身边的亲人 无论背负多少岁月的脚印,第二天 还是在黎明前站起,头顶露珠 深情的看着,养育他们的大地 像从未受过伤 不归 一场风,可劲地吹 黄昏后的李花,簌簌落下 来不及了,真的 花瓣如雪,却未能覆盖新草 转眼,就沒了影踪 那些前赴后继的白色身影 只待去
所谓诗歌的新时代,应该是指在中国新诗走完第一个一百年、中国改革开放走过了四十周年的这个特别的时代,一个新的历史时期。新时代的诗歌到底怎么写?朝什么样的方向发展?这个问题的确值得思考。每一个诗人都处于创作的酝酿之中,如果我们创作的诗歌在走老路,或者走歪路,那么只能降低自己的追求和格局,陷于自我娱乐或陶醉,更谈不上在中国诗歌发展史上留下什么地位。应该说,在当下,很多诗人的创作是盲目的,率性的,缺少总结
跑步谣 我与世界的关系 有必要摩擦得更紧一些 或许,我在早晨就能变成一枝火柴 我拉开了林中响箭的弓钮 看上去 时间也可以用来点卤,包浆 我想让那些试图追赶我的人 在大海上漂泊 我是浪潮体,他们是滑板体 我想让空间更为弯曲一些 这样,我可以更完美地匿身 要流浪,也得颠起来,去朝霞的故乡 最后的征服 没有。路不说一句话 它只是,萃集脚语和尘土 修筑那永远完成不了的通天塔
把太平洋一锅端起 用文火,煮一只蛇尾的蛙 全球变暖也顾不上 蛙依旧在游 抛却冬眠之后 双手合十,在水中拜佛求经 五体投地之间,阴阳轮转 全天下的海如影随形 在汪洋里碰壁 后腳一提,就钓起一座新岛 家谱自虚空而就 鲲鹏名列其中 迟迟不落 蒸馏的杨枝甘露 锅盖似的苍穹粘不住 一卷入天长舌 众神的杯珓如雪下 蚊蚋不闻已久 她抬首一望 水上浮起一双 自己的耳朵 游
今年春节之前,应新华网客户端《诗人留声机》栏目之邀,自选一首诗并朗读。编辑告诉我说正月初一发布,于是我选了短诗《凝神》。这首诗只有七行,从朗读而言很不好处理, 这里不妨贡献一点经验之谈———因为我主持一个诗歌朗读栏目《遇见好诗歌》,也在多个场合登台为公众读诗———适于对公众朗读的作品除了带有叙事性之外,篇幅也在20行左右为宜。诗作太短的话,听众还没有被带入到诗歌的情境中朗读就结束了, 难以达到预期
她听得到的水,是一个人的水。 是母亲盘桓于梯田之间 与碎石路抗争后 热毛巾捂住的泪。 天从未晴朗过 正如她从未听到 像父亲一样 山的回音。 偶尔,她也听到水反对水的声音 担心一早醒来,锅碗瓢盆里早餐的香气 结冰一样凝固。 这样的忧伤千万不要来临。 她宁愿放弃流动的声音,放弃从这座山 跋涉到另一座山 也不愿意失去对水的依赖 她想,一滴成功的水 永远都不会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