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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滴滴答答地走了一圈又一圈,快一年了,我的脑海中时常有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闪现,我想喊她,可还没等我张口,她已跑远,她的背影在我的张望中渐渐模糊最后消失。
去年暑假,我在郑州西郊打暑假工,由于公司只在中午管一顿饭,所以早饭和晚饭都是自己解决。我常常去菜市场对面的那条街去吃饭,一般早饭吃包子、油条、酱香饼,喝豆腐脑或者胡辣汤;晚饭一般吃面条,偶尔喝米汤。工作的繁琐重复与劳累,让我记不清具体日子,但我却清楚地记得8月4日那天早晨,因为那天早晨一个小女孩默默跑着的离开,让我感到深深内疚。
那天早晨,我依旧按部就班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准备吃好早饭后去上班。我来到卖油条的摊子前,发现老板正在把锅炉里的煤炭引燃。听老板说刚才火灭了,让客人稍等会儿。我瞅瞅坐在简易桌子旁的客人,大约有十一二人,便知其意了。十余分钟后,油锅开了,老板开始炸油条。老板用筷子把油条从油锅里捞出放在盆子里,还负责收钱,他的年轻儿子负责把面团切成条放在油锅里。我只注意他们在炸油条,却没怎么注意站在我旁边的小女孩。炸好了一小盆油条,老板就喊那些坐在桌子旁的客人来拿油条,老板说他们都是预先付好了钱的。不一会儿,盆里的油条就被客人拿完了。面团没了,老板儿子去屋里拿面团去了。我看看油锅里仅剩的四只正在被炸的油条,心里还有点欣慰,毕竟还有油条可买,不用再等了。我掏出两元钱正要给老板,却听到那小女孩喊了我声“叔叔”,我望望她笑了笑,把头扭过来,把钱给老板说这四只油条我都要了。老板接过钱,把油条放在塑料小盆里递给我,我接过油条,端着走向桌子旁。我又要了一碗胡辣汤,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小女孩看看没油条了,说是还有事让老板退给她钱,老板退给了她一元钱。老板儿子从屋里出来,看到小女孩接钱正要离开,忙问:“刚才那四只油条呢?有两只是留给她的!”老板说:“卖了,她要是想吃让她再等会儿!”儿子不乐意了,说:“卖东西讲求先来后到,你咋这样?”老板说:“我咋样啦?”儿子有点怒,把面团摔在案板上,说道:“你自己弄吧!”说完转身回屋去了。小女孩呢,接过钱,头也没回地跑着离开。
正在喝胡辣汤的我,看见这一切,内疚、自责、惭愧。我想追上那女孩向她说声对不起。在人群中我苦苦寻觅,却没看到她的娇小的身影……
后来,每次买饭,见到和她年龄相仿的小女孩,我都让小女孩先买饭,尽管我知道那不是她,但我总想对她做点补偿。
远方的小女孩,你还好吗?
去年暑假,我在郑州西郊打暑假工,由于公司只在中午管一顿饭,所以早饭和晚饭都是自己解决。我常常去菜市场对面的那条街去吃饭,一般早饭吃包子、油条、酱香饼,喝豆腐脑或者胡辣汤;晚饭一般吃面条,偶尔喝米汤。工作的繁琐重复与劳累,让我记不清具体日子,但我却清楚地记得8月4日那天早晨,因为那天早晨一个小女孩默默跑着的离开,让我感到深深内疚。
那天早晨,我依旧按部就班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准备吃好早饭后去上班。我来到卖油条的摊子前,发现老板正在把锅炉里的煤炭引燃。听老板说刚才火灭了,让客人稍等会儿。我瞅瞅坐在简易桌子旁的客人,大约有十一二人,便知其意了。十余分钟后,油锅开了,老板开始炸油条。老板用筷子把油条从油锅里捞出放在盆子里,还负责收钱,他的年轻儿子负责把面团切成条放在油锅里。我只注意他们在炸油条,却没怎么注意站在我旁边的小女孩。炸好了一小盆油条,老板就喊那些坐在桌子旁的客人来拿油条,老板说他们都是预先付好了钱的。不一会儿,盆里的油条就被客人拿完了。面团没了,老板儿子去屋里拿面团去了。我看看油锅里仅剩的四只正在被炸的油条,心里还有点欣慰,毕竟还有油条可买,不用再等了。我掏出两元钱正要给老板,却听到那小女孩喊了我声“叔叔”,我望望她笑了笑,把头扭过来,把钱给老板说这四只油条我都要了。老板接过钱,把油条放在塑料小盆里递给我,我接过油条,端着走向桌子旁。我又要了一碗胡辣汤,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小女孩看看没油条了,说是还有事让老板退给她钱,老板退给了她一元钱。老板儿子从屋里出来,看到小女孩接钱正要离开,忙问:“刚才那四只油条呢?有两只是留给她的!”老板说:“卖了,她要是想吃让她再等会儿!”儿子不乐意了,说:“卖东西讲求先来后到,你咋这样?”老板说:“我咋样啦?”儿子有点怒,把面团摔在案板上,说道:“你自己弄吧!”说完转身回屋去了。小女孩呢,接过钱,头也没回地跑着离开。
正在喝胡辣汤的我,看见这一切,内疚、自责、惭愧。我想追上那女孩向她说声对不起。在人群中我苦苦寻觅,却没看到她的娇小的身影……
后来,每次买饭,见到和她年龄相仿的小女孩,我都让小女孩先买饭,尽管我知道那不是她,但我总想对她做点补偿。
远方的小女孩,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