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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把窗看作画框,因为它网着无尽的自然和人文之美。只可惜,它从不能固定什么:在秋日彷徨的尽头,无可奈何地下了雪;在春天姹紫嫣红之后,又不知不觉地谢了花。就是这样,一年四季,分秒时刻,都慷慨大方地画着最瑰丽的图画,却又那么吝啬地马上收回,不肯再让你多看一眼。那短暂的美如何续写成永远,像蒙娜丽莎的笑容,印在时间的眼角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