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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氓同志在本月四日凌晨永远地离开了我们。我作为一个比他年轻二十余年、与他相处时间不长的晚辈,本来没有资格来写追念他的文章。但在此时,我总觉得想说几句话。一氓同志是一位思想非常开朗通达的老一辈共产党人。他在1974年到中联部后不久,就直接领导我的工作。他对于我这样一个新认识的、革命经历和外事工作经验与他无法比拟的较年轻同志,能够经常平等地交换意见、商量问题、议论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