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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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袁总是不考虑山高路远 苍鹭的翅膀 在月光中留不下影子 时间常常惹出一些悲欢 呻吟袁疼痛袁被撕裂的呐喊 只能听从于苍天 取决于季节的刻度 抵达之前 吟诵声已经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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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袁总是不考虑山高路远
苍鹭的翅膀
在月光中留不下影子
时间常常惹出一些悲欢
呻吟袁疼痛袁被撕裂的呐喊
只能听从于苍天
取决于季节的刻度
抵达之前
吟诵声已经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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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绍兴的众多古镇中,我喜欢安昌古镇和鲁迅故里的绍兴老街,那些古朴的石板路,已经被先人的足迹打磨得溜光圆滑,一路走去,甚至让人怀疑会踩出一些平平仄仄的韵律来。 去安昌古镇,已经是两年前了,由于行程匆忙,只记得那几道小桥流水,依傍着那座古朴优雅的镇子,老街河边的乌篷船里飘散出来的桨楫之声,使这座古镇弥漫了悠闲的慢生活气息。 安昌古镇东起高桥,西至清墩桥,濒河设街,街河相依,街面由绍兴当地的
青衣成为一名游戏陪玩儿,可以说是一件十分偶然却又必然会发生的事。 22年前,她出生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四川小城,父母都是小学教师。高考时,她考取了四川一所一本院校,毕业后又回到家乡,被父母安排进当地的一所中学当老师,教音乐。 不同于其他出生在山城的孩子,青衣讨厌山。四川的山低矮、潮湿、阴森,毫无巍峨气象,偏偏还无处不在,简直像一座专门囚禁人的牢笼。生活是千篇一律的三点一线。学校里,无论校领导、老师
“带柄蛏”是我老家舟山六横岛的方言,指浅海滩涂上一种类似贝壳的生物。 其外形的上半部分,有点像普通的蛏子,但却是棕黑色的,扁扁的两瓣外壳紧紧地闭合在一起,但它的外壳又没有贝壳那么硬,不易破碎,有点像胶木的样子,所以,这也是我怀疑其是不是贝类的原因。它的头部扁平,四周光滑且呈长方形,到尾部后又呈椭圆形收拢,然后似乎很突然地长出一条尾巴来。这尾巴呈乳白色,刚捕获上来时有点软,形状有点像我们平时养在家
第三天傍晚,他的短信终于来了:“到了,就在门口。”我丢了手机,在房间里踱步,耳朵警觉地竖起。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响了三下。他站在门外,黑了,也胖了,皮肤变粗糙了。 一进门,他便从我身边绕过,走到我前面去了。我把脑海里的他与现在的他快速做了对比。 “认不出来了吧?”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那声音在耳边适时响起,让我微微一颤。 只一转身,他便敏捷地找到自己在这个房间的位子,背部倚着那张与电视机
清晨,唐古拉山的冷风拉开了沉睡的夜幕,把江河源头的山水清清楚楚地显露出来。他几乎每天都在太阳刚爬上山冈的时候,就已经坐在兵站门口的石头上,望着坟包呆呆地发愣。一个不容置疑的高原军人,一个无法抗拒的血性男儿! 他的身后是兵站一排压着薄薄积雪的兵屋。那兵屋很低很低,好像贴在了地上。兵站里升起的细细的炊烟分明是在招他回去,但他仍然静坐不动。 更远处的山腰有一座寺庙,静悄悄的,好像还没睡醒。 望坟人
我接触武平比较早,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与尹武平将军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有一天,尹武平给我打电话,说他有一本书,希望我能够读一下。我同意后,他就来了。一进门,啪地给我敬了一个礼,因为我这个老头啊,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高的“礼遇”,吓了一跳,也很愧疚。他这个礼敬实际上敬得很好,让我无法拒绝他的要求。于是我就读了,结果一读就读进去了。 我读武平的《人生记忆》,我现在还想主要有两个感受。一个感受,他是一名将军
30年前,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高考落榜了,只得回家种地。但不知为什么,我一上地,心里就发慌,心不在焉,怯出力,侍弄庄稼一窍不通。 那年阳春四月,地耕了,肥料上了,天气很热,社员们地里劳动,远远看就像浮动的油标,都忙着犁地播种。我家里贫困,经济拮据,好不容易东挪西凑买了两袋尿素,文化程度不高、年龄不大的哥哥一锄头挖一个坑,我逐个坑抓一小撮尿素扔下,再点下三粒玉米籽。到了庄稼出苗季节,邻居家地
1 “九月里九重阳,嗨呀秋呀秋收忙,谷子呀糜子呀,收呀么收上场……”这是抗战胜利后的头一个金秋,欢快的歌声洋溢着边区民众对和平生活的憧憬。 一场大雨把古城延安清洗得更加雄伟壮丽。山梁上,川道里,一大早便见有背着行李的年轻干部匆匆赶往东郊机场。太阳冒山时,机场上已集结有上千人。他们分别来自中央党校、中央机关、边区机关以及鲁艺、女子大学,明媚的阳光下,一个个神采奕奕,满脸兴奋,亲切的问候,热烈的攀
1966年的秋天,我从北京到上海。那时候,流行“大串联”,学生坐火车可以不用买票。到了上海,第一站是去虹口公园看鲁迅墓。那时候,特别崇拜鲁迅,曾经囫囵吞枣读了十卷本的《鲁迅全集》,抄录了整整一大本的笔记。 怎么那么巧,在鲁迅墓前,居然碰见了我的一位同班同学。和我一样的心情,他也来此朝拜鲁迅。 高中三年,我们爱好相同,文学与文艺,让我们友谊渐生而日浓。在学校的文艺晚会上,我们两人一起表演过诗朗诵
1973年冬下,二大爷家的大猪要出栏了。 这天清早,二大婆给猪喂了一大桶足有五成玉米粒的精细饲料,猪吃得欢实,愣吃下约四五十斤的潲,撑得肚子盈实瓜圆。后来,无论二大婆怎样好言相劝,猪嘴里最后一口玉米粥怎么都咽不下了。二大爷跟大儿子春生迅速把猪捆上了轿杠,两人齐喊“一、二、三”抬起猪,在扎满狗牙凌的田埂路上,打起飞脚来。二大婆一手提着潲瓢,一手撩着围裙边抹泪边嘞嘞唤着,追出一里多地,尽管是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