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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行健的戏剧富有寓言性质,这在《逃亡》中同样也有体现。语义混乱、人物陷于玄谈、剧情人物叙事中止而依托难以逆料的处境变化,这些形式的应用使得《逃亡》最终消解了彼岸与此岸的联系,意义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高行健以戏剧为"艺乘",将自我生命的体验进行直觉观照,因此他的戏剧呈现出一派荒原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