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教室外大雨滂沱,狂风裹挟着暴雨一齐向窗户袭来,“噼啪”作响。我盯着倾泻而下的雨,脑海中浮现出早晨在家里的一幕。我匆匆吃完早餐,正准备出门,妈妈突然叫住我说:“今天有雨,你带伞了吗?”我一边快步走出家门,一边不耐烦地喊道:“我的伞不知道放哪儿了。我快迟到了,先走了!”“哎--”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我已经走远。雨声把我拉回现实,我心想:雨这么大,妈妈肯定会来接我。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教室外大雨滂沱,狂风裹挟着暴雨一齐向窗户袭来,“噼啪”作响。我盯着倾泻而下的雨,脑海中浮现出早晨在家里的一幕。我匆匆吃完早餐,正准备出门,妈妈突然叫住我说:“今天有雨,你带伞了吗?”我一边快步走出家门,一边不耐烦地喊道:“我的伞不知道放哪儿了。我快迟到了,先走了!”“哎--”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我已经走远。雨声把我拉回现实,我心想:雨这么大,妈妈肯定会来接我。
其他文献
“《行军九日思长安故园》,唐,岑参(cān)……”同桌摇头晃脑地背着古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一个喝醉了的老者。这首诗我早已背得滚瓜烂熟。此刻,我双手拿着书,全神贯注地听着同桌的背诵。
我是一台普通的印刷机,通身锈迹斑斑,部分零件磨损,是个饱受岁月洗礼的老家伙。但每每想起和战友们在一起度过的那段艰苦的日子,我总会热血沸腾,仿佛回到年少时光。犹记得,那是1941年的1月17日,蒋介石反诬新四军“叛变”,宣布取消其番号,并声称要将叶挺交于军事法庭审判。
儿时的我生活在乡下,每天爬山玩水,逍遥自在,见得最多的颜色自然是绿色。可是,唯有鼠曲草上那抹绿,最使馋嘴的我兴奋。每逢节日,家里总会做一些鼠曲粿,以此来表达人们对美好生活的祝愿。我和外婆先到田边采来一些鼠曲草和芥菜叶。
如果这扇窗会说话,那它一定会娓娓讲述我和父亲之间不一样的温情。--题记从小到大,父亲在我和姐姐面前都不善言辞。他不会因为我成绩优异而恣意夸奖我,不会在我失意难过时说些暖心的话安慰我,更不会常常鼓励我,所以,我打心底里埋怨他。每每看到他那严肃的面孔,我就觉得我和他之间隔着一扇无法打开的窗。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题记盛夏的天气变化无常,前一秒还阳光普照,烈日灼人,后一秒可能就大雨倾盆。此刻,原本湛蓝的天空像被蒙了一层黑布似的,看不见一丝光亮。车站旁,狂风裹挟着雨水,打在我的手上、脸上,很快我的衣服就湿透了。
公园的一角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一支乐队正在演奏。我挤入人群中,发现这是一支由五个残疾人组成的乐队。键盘手的一条裤腿孤独地随风摆着,他右手用力按下键盘,左手在空中挥舞着,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鼓手帅气地耍着他那两根鼓棒,在高低不同的鼓间挥舞,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膝盖以下空荡荡的。
那一面面红旗,迎风招展,让我激动不已。“生在新时代,长在红旗下”的我,在成长的路上,离不开红旗的指引。一第一次去祭扫红军墓,红军的故事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中,故事中那一面由锤头和镰刀组成的党旗,让我记忆深刻。
站在通往防风林的驿站上,眺望远方,风吹起,浓密的枝叶如海浪一样翻涌,漫上了四五层楼房的窗口,夏风阵阵,凉爽宜人。走在林荫小道上,牵着父亲的手,我四下张望。小道仅容得下一辆车通行,左右两侧是高大的白杨树。一棵棵白杨树伟岸、茂盛,树干粗大,我双手根本合抱不住。这时,父亲指着其中的一棵白杨树说:“这树啊,防风固沙,涵养水土,保护环境,作用大着呢。遥想十多年前,这片区域还是一片光秃秃的沙土地呢。”我伸出手摸了摸身旁的树,转身又走向旁边的另一棵,用脚丈量着两棵白杨树之间的距离,一步,两步……量完以后,我大声叫道:“
一次偶然的机会,在清理小学时的杂物时,我发现了一个笔记本,本子原有的色彩早已褪去,只剩下一层浅浅的黄白色。我将它捧在手心,手指轻轻拂过封面,轻轻翻看,一页页字迹或潦草或工整,或有撕痕,或布满涂鸦。翻着翻着,我沉睡已久的记忆被悄悄唤醒。
我高中的数学老师姓王,胶东人,说话口音和倪萍早年报天气预报一个味儿,极普通的一句话,从她嘴里吐出来便带足了喜感。 我们是王老师带的最后一届毕业班,别看她年龄大了,可精神头儿一点也不输于年轻教师。王老师住在校园南侧的教师宿舍楼,从她家到教室不过十分钟,她每晚都到教室转一圈儿,有时课间还给我们讲她家孩子的事。 王老师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爱学习。大儿子读小学时,一次数学考试考了7 9分,回家后乐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