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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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早于1945年就解放了,解放后受前苏联文学的影响较深,1954年1月便创办了《海燕》文学月刊。1980年代《海燕》在国内文坛声名鹊起,邓刚、达理、孙惠芬、素素先后从这里走上文坛,邓刚、达理先后获得全国中短篇小说奖,素素、孙惠芬先后获得鲁迅文学奖。 20世纪90年代以来,比较活跃的小说家有老藤、津子围、陈昌平、于永铎、王金杰、李月峰、张鲁镭等;散文创作主要以素素、宁明、李皓为代表,后继乏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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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早于1945年就解放了,解放后受前苏联文学的影响较深,1954年1月便创办了《海燕》文学月刊。1980年代《海燕》在国内文坛声名鹊起,邓刚、达理、孙惠芬、素素先后从这里走上文坛,邓刚、达理先后获得全国中短篇小说奖,素素、孙惠芬先后获得鲁迅文学奖。
20世纪90年代以来,比较活跃的小说家有老藤、津子围、陈昌平、于永铎、王金杰、李月峰、张鲁镭等;散文创作主要以素素、宁明、李皓为代表,后继乏人;大连诗群近年来被诗坛所瞩目,宁明、颜梅玖(玉上烟)、李皓、苏浅等已跻身国内一线诗人队伍,并且带动了一大批青年诗人和詩歌爱好者;文学评论由学院派评论家张学昕领衔,在国内占有重要的地位。可以说,大连文学与大连在东北的城市地位极为匹配。(文/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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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昨晚的梦,在风暴中 我被风暴带到高山之上 又弃之荒野 从倒伏的草丛,我爬了出来 爬到了梦的外面 像一只惊蛰的虫子 孤独而又慌乱地守着自己的月亮 实验 那些长在大树底下的蘑菇 像包着糖衣的忧伤 泡沫像白色的鱼卵 布满了鸟儿翅膀下的山冈 一场戏剧终究要谢幕 我内心里的舞台 只有一个演员,它是秋风 梦要醒了,望着你的幻影 我在水面抄写着一张无价的药方 随想 从铁
住的房子临街,去年夏天,城管允许商贩们在附近摆摊,于是,摆摊的小贩拖拽东西的声音伴着他们彼此交谈的大嗓门,每天早晨6点前就准时响起。周末早上,好不容易让孩子补充睡眠,却遇上小贩们卯足了劲的叫卖声,令人常生从阳台泼一盆冷水让吵闹的人闭嘴的冲动。苦笑之余,一度想搬离这个地方。 早市近在咫尺,方便也是有的。早晨同孩子一同出门,在闲聊时就留心把早市上的蔬菜观察好,孩子进了校门后,直接到刚才留心过的摊点前
怀念自己,就是宽恕万物 今日大雪,大地需要的白色还没有来 人间需要的水分也没有来,我和万物 站在各自的深处 分别承担着孤零零的那一部分 这个时候,似乎只有一只鸟是宽恕的 它安静地飞过天际线,将一对金黄的 翅膀留在黎明前 万物多么可悲啊 我们没有翅膀,却有比麻雀还要大的 羽毛。这个早晨来的太突然,我看见 自己被缓缓照亮,又被按倒在尘埃里 楼梯前,一些想法晚于躯体 冬天将所有
土豆诗 处暑已过,再有几天 就到了白露,秋风抹过山野 把白色的土豆花撒了一地 日子静默,有轻微的忧伤 但还在开出细碎的香 土豆,埋在土里 捏紧拳头,向生活用力 土豆,像一对肾 相依为命,坚贞的夫妻 像一对不屈的睾丸,患难的兄弟 把命运扛起 所有的菜都会断缺 土豆不会 只要还贮存着几个土豆 就会有炊烟升起,命就还在 生活还在继续 煮、蒸、炒、烧 日子还会开出细碎的
与风无关 什么也不说,它沉默着 食物进驻身体,我被迫活着 千种怀疑,万种不安 風入风出,疼痛的抽插 像是灵魂的救赎 风上升,或徘徊,与什么有关 倘若皮囊多余,衣服可视之为无? 为了寻找生长的意义 我把每个清晨都推迟 一次次测量,楼到地面的距离 一次次装卸,206块荒唐 幸福的可能,无论酣畅入怀 亦或奇景当前,都与风无关 漫步 我们踩着街道的空 就着月色,就着灯光
初冬的暖阳,沐浴着汉江南北。茶余饭后,漫步在古城汉中的大街小巷、滨江公园、天汉长街、广场花园,小区绿地,在阳光折射下, 最美丽的算是那那金光灿灿,苏景园内随风婆娑的银杏叶,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那么珍贵。 汉中素有“西北小江南之称”,也是好客之乡。“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秋末的周日偶有闲暇,受友邀约,苏景园观园赏景,品茗论道。经常朋友们提起园林式古色古香格局的苏景园,这次体验了“庐山真面目”,在
我愿意以一个过客的身份前往。 不经世事,怎知柴米油盐,酸甜苦辣?这是多久以前,煽情、懵懂的想法了,不记得在哪里读过描绘它的片段,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那样渴望去接近,迫切的渴望。而此时车子在盘旋的公路上行进着,两旁垂下来的女贞、松树枝叶搭在车窗边,这六月里正是它们活泼的时刻。下午两点多,太阳是很毒辣的,进了这山里却有些不一样,山间隔的有些紧密,大巴车拖着长长的身子刚转过弯来,迎面又是一座,前后开出不
她要是回来问起我 柴门之内,我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 梅花树下的土是新翻的,散发着朦胧的香气 倒下的篱笆已经扶正,我把酒还放在原来 的坛子里 文火温热,就可以驱离料峭春寒和满身的 孤独 她要是回来问起了我,你就告诉她: 柴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内还是原来的样子,老照片挂在墙上 像她喜欢的那样,桦木做框,有旧时光的 味道 这么多年,南山的菊花开了谢了谢了开了 融化成了暖暖的泥,
又见长根,惊觉他老了。 想起初见时,他的双手团成喇叭状,发出“噜啦、噜啦”的模拟声,跟着送葬队伍,和着锣鼓响器的节奏,摇头晃脑,丝毫不知有一双孩子的眼睛正在关注他。那时我才几岁,他大抵是壮年。 再见长根,是邻居过事。他正忙着往油桶改造的大灶里填柴,大锅里冒着热气,他疙就灶前,汗珠子顺着脊梁流进了一条布带勒住的裤腰里,裤子后面洇湿了一大片。掌勺的师傅喊:“长根,火小点。他急忙抽出灶洞里的柴。”师
士乙上身穿着厚厚的黄色套头衫,下身白色旧了的牛仔长裤,脚上趿着木屐,斜斜地靠在黄棋家的门框说:“带你会个朋友,绝对异秉。” 黄棋看着士乙,这家伙有学问的,读的书多,连“异秉”这词也用的,不愧为岛城名流。黄棋也读过,异秉源自汪曾祺老先生的同题小说。小说玩味纷呈,有一处颇为精绝:卖卤味的王二发了点儿财,人都问他有什么异秉,王二说,只有一点与众不同,先小便后大便。人们拍手赞曰:不是屎尿一起来,难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