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其实即使在西方的民族学、人类学阵营之内,20世纪初的学者仍然背负着上一世纪由社会达尔文主义的进化偏见构成的思想包袱,在情感上和思维方式上受欧洲中心主义价值的潜在支配。而比康拉德略早几十年的英国民族学者萨缪尔·科克(Samuel Back)爵士似乎还完全沉浸在白人优越与至上的文化幻觉之中。他在1866年就尼罗河人口问题向伦敦民族学协会作报告时,是这样武断地评判当地人民的:“他们中的每个人无一例外,而且不知道任何形式的崇拜和偶像;在他们一无所知的心灵中,甚至连一点迷信的光亮都没有。那精神,就和形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