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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世纪30年代关于小品文的论争中,郁达夫对林语堂及其小品文观的批评是最实事求是的。他指出了林语堂身上“叛徒”与“隐士”的矛盾及其原因,揭示了其小品文观与这种矛盾的关系,进而分别对“性灵”“幽默”“闲适”加以分析,肯定它们具有积极意义的部分,匡正它们的偏颇。郁达夫之所以能这样,主要因为他对五四新文学与30年代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认识比较清楚;且处于集团之外;并具有非政治化思维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