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反应式管理”到“参与式治理”

来源 :当代党员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jinr0op2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要立冬了,合川区涞滩镇水寺村卷子坪的一处院坝里,人声鼎沸。
  “分工明确后,大家尽早把钱都交了,这样过几天就可以安装水管了。”说话的党员名叫杨长奎,他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卷子坪院落自助委员会主任。
  话音刚落,村民们当即回应——“交,马上交!”“太好了,终于要喝上自来水了。”
  发生在卷子坪院坝的这一场景,正是合川区推动党员下沉村社、融入基层社会治理的生动注解。
  近年来,合川区充分调动党员积极性,鼓励党员走进村社,以问题为导向,扎实开展群众服务工作,不断夯实基层社会治理基础,赢得了广大群众的赞誉。
  “双重任职”暖小区
  杨大全是合川区南津街街道千山米兰郡小区的一名业主。
  在小区里,他还有“双重身份”:既是小区里的老党员,又是小区业主委员会成员。
  2019年10月24日,小区业主通过选举产生了业主委员会,退休后的杨大全走马上任,发挥余热。
  业主委员会成立后,千山米兰郡小区的变化立竿见影。如今,一走进小区,映入眼帘的便是干净整洁的道路、修剪一新的景观树、品种繁多的花卉……
  然而,在业主委员会成立前,小区的景象截然不同——绿化寥寥无几,周边环境阴暗潮湿,车辆停放“我行我素”。
  “自从有了业委会的监督管理,小区卫生环境便得到了明显改善,连过路的人走到这里都说环境比以前好多了。”千山米兰郡小区业主王和平说。
  目前,这样的业主委员会在南津街街道已成立了18个。在这些业主委员会中,有很大一部分成员跟杨大全一样,拥有“双重身份”。
  事实上,这种模式正是南津街街道党工委推行的“双重任职制”——小区的党员干部带头,带动居民组长、热心公益的群众等通过合法程序走进业委会双向任职,与社区党组织领导下的社区居委会、物业、服务企业联动,实现重要事项相互参与、重大问题共商共议。
  与此同时,合川区还大力构建区、镇街、村社三级和行业性、区域性党组织“3 N”体系,以党建推动社会治理,在居民小组、基层网格和小区等建立党组织,做到哪里有群众、哪里有矛盾,哪里就有党员、哪里就有党组织。
  多元调解化隐忧
  在合川区合阳城街道,有这样一件事流传甚广:街道一户人家家庭内部打了4场官司,问题还未得到解决,直到人民调解员介入才终获解决。
  原来,这户人家的老两口张某和李某有两儿两女,在村上经营着一家小店,20世纪90年代后期,老两口的住房被征用。
  在房屋拆迁、征地补偿、返房安置等利益分配中,子女认为父母的分配“厚此薄彼”。渐渐地,子女之间、子女和父母之间的矛盾加深,甚至发展到谩骂、扭打的程度。
  前不久,张某去世。涉及到财产继承,子女和母亲之间的矛盾变得更加尖锐,他们纷纷将母亲告上法庭。李某前前后后当了4次被告,甚至有一次是在病床上收到法院的传票,这让她很寒心。
  得知此事后,街道“申明亭调解中心”党员杨常辉找到心理咨询师文泽强,请他帮忙深入调查纠纷的来龙去脉。
  经过了解,文泽强确认导致纠纷的心理因素是心理认知偏差。于是,文泽强根据当事人个性,制作了心理辅导课件,分时间段、分步骤组织他们学习并开展个案辅导。
  最终,在社区、街道、司法所等共同努力下,两代人的恩怨终于化解。
  如今,除了申明亭调解中心,在合川区,还有狮滩镇绿桥法律诊所、钱塘镇民生调解队、太和镇联调中心、清平镇龙大姐工作室、三庙镇“五老”调解室等调解组织,很受群众欢迎。
  在夯实基层社会治理基础的过程中,合川区学习借鉴“枫桥经验”,针对地区问题,充分发挥基层党员干部的先锋模范作用,依靠社会力量和专业队伍,以调解为重点,以多种纠纷化解方式无缝衔接为关键,积极为群众解决难题,将矛盾纠纷化解在基层。
  整合信息强治理
  2019年10月29日上午,官渡鎮福寿村、菊星村的3名小学生突然失踪,学生家长在学校周边多方寻找后,仍毫无头绪。
  中午时分,作为学生家长之一的方国强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给福寿村党支部副书记邹建荣打了个电话。
  “莫慌!我赶紧把这一信息发到网上去,动用多方力量,寻找孩子下落!”挂掉电话,邹建荣连忙点开手机上的“社区E通”APP,把3名学生的失踪信息发送到合川区社会治理大数据管理信息系统上。
  下午13时,合川区社会治理大数据中心主任沈刚核实信息后,在网上发出指令,不一会儿,区公安局等相关职能部门便迅速出动,展开搜寻。
  经过多方搜寻,他们终于发现3名学生的行踪:孩子们搭上一辆出租车,向重庆主城方向驶去了。
  后来,合川区民警、官渡镇政府工作人员和3名学生家长一道,在主城区民警的支持下,将正在主城区一商圈逛街的3名学生“逮了个正着”。
  事实上,借助信息系统寻找失踪学生,只是合川区有效提升社会治理智能化、精细化水平的一个缩影。
  如今,有了社会治理大数据中心,合川区广大党员干部和职能部门工作人员都爱借助这一智能化平台来处理基层事务。
  沈刚介绍,合川区社会治理大数据中心搭建了“社会信息资源共享交换、网格化服务管理、公共安全视频监控、矛盾纠纷调解、平安建设民意调查”五大平台,打通了30多个部门的信息平台,有效整合了全区社会信息数据资源,提升了社会治理能力。
其他文献
九龙坡区:四种方式学《党章》    九龙坡区委组织部采取四种方式学《党章》。  领导“导学”。区委常委、组织部长叶建华为部机关全体党员作了题为“结合职能职责,强化宗旨意识,努力打造区委组织部一流机关形象”的专题讲座,对《党章》规定的党的宗旨、服务意识、党的组织部门的重要职责等做了深入浅出的讲解。   党员“领学”。到目前为止,区委组织员、干监干训科长和部机关一名一般工作人员,分别领学了一次《党章》
库区产业发展“突围”  主持人:黄佳渝任 泥  (主持人语)    将在今年六七月份召开的市委二届九次全会,要从战略的高度部署移民与库区发展工作。  这标志着,库区产业大发展的号角吹响。  随着二期移民任务圆满完成,三峡电站顺利发电,另一个问题横亘在我们面前,那就是如何解决库区产业空虚,确保移民安稳致富。库区发展的重要性恰如市委书记汪洋所言:“移民是立市之本,加快发展库区经济是统筹城乡之重和富民兴
“当你40岁时,没有4000万元身价不要来见我。”2011年4月,一位教授在微博上这样教育学生。  此言一出,社会皆惊。随即有媒体进行了一场相关调查——  “你认为什么才叫成功?”  “名车、豪宅、升官发财……”  30%的受调查者表示理解和支持教授的“成功观”。  真正的成功,难道就仅此定义?  别在“速成”中迷失  成功是有捷径的,你相信吗?  徐晓亮曾经深信不疑。2007年,他参加了一个成功
“宝宝们,注意看哟!不管是鲜肉粽还是腊肉粽,我都给你们放两块肉……”  6月13日23时,打开淘宝直播,“老坛泡菜姐”主播陈章蓉依然在直播包粽子,实时在线观看人数达2225人。  这要是放在几年前,陈章蓉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大晚上直播包粽子,更难以想象,屏幕的另一端,还有这么多人观看。  近几年来,无孔不入的互联网撬动了乡村生活,也改变了人们对乡村的既定印象。  在以前,高速发展的城市才是人
【摘要】小学阶段是学生积累文字量的关键时期,识字尤其是小学低年级学生的基本学习任务之一。识字教学作为小学低年级的教学重点和难点,教师应改变单一的教学方法,采用符合新课标要求的教学方式,激发学生学习汉字的热情,促进学生快速有效地拓展文字储备。本文以当前小学低年级的语文识字教学现状为背景,分析提高小学生识字量的方法、策略,以期有效实现教学目标。  【关键词】新课程;小学低年级;语文;识字教学  【中图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辩证唯物主义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要更加自觉地坚持和运用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和方法论,增强辩证思维、战略思维能力,努力提高解决我国改革发展基本问题的本领。  这为我们做好新形势下党的建设和组织工作,特别是加强和改进地方党政领导班子和领导干部考核工作,提供了思想指南。  干部考核具有很强的“指挥棒”和“风向标”作用,考核的内容、方式,往往决定着一个地方领导班子和领导干部
六年过去了,凯文·凯利,这个长着一圈儿白色胡子的高加索“老头”,不仅见证了自己在中国地位的起伏波动,也映照出中国互联网从追逐者到引领者身份的风云巨变。  美国客人  他长着一张标准的欧美面孔:高鼻、深目,配着一副高加索人的灰白色大胡子。就连头发也是白色的,稀稀疏疏。一副圆框眼镜架在鼻梁上。这个形象就像是早年电视广告中经常出现的“外国教授”,符合人们对一个互联网“预言家”的设定。  凯文·凯利的最近
2011年4月15日,重庆联合产权交易所交易大厅。  “1488万元、1948万元、1968万元、2008万元……”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厅电子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  这里正在进行“江北区唐家沱铁山坪林场土地使用权及地上建筑物”司法拍卖会,经过100次报价、19分钟的白热化竞价后,数字最终定格在2008.48万元。  这场拍卖,标的物增值额为1530万元,增值率达到319.76%。  现场并没有拍
印度,拉贾斯坦邦的沙漠中间存在着多个远离都市的村庄。这些村庄与都市的联系只有每天一班的公共汽车。现在生活在其中人们开始陆陆续续拥有了手机,可以打电话给村外的亲戚,这成了和外部世界的第二种联系方式。不过,这些手机还是不能上网的功能机(非智能机),信号差的时候,使用者必须要爬上房顶才能接通电话。按照谷歌在印度的常务董事阿南丹说的数据,这类脱离互联网的人在印度达到了9亿,在全球约有35亿。  印度拥有全
2000年9月的一天,万州农学院(现三峡职业学院)招生办。一位身材粗壮的妇女,一手拉着儿子,一手握着录取通知书,将招生办老师堵在办公室外:“畜牧兽医专业?不就是阉割猪儿的吗?学这个专业,我宁愿让儿子复读!”  这一幕,让副院长张智刻骨铭心。  这一年,作为国家级重点中专,万州农学院只招到两百多个新生。  “国家教育改革将我们推向了市场。”张智说,“然而,我们还沒准备好。”  上世纪90年代,国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