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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事张之洞幕府的经历,对陈衍从倾慕乾嘉考据的经学家逐步转向总持诗坛的广大教主,具有重要的意义。陈衍在未交接张之洞之前,在经学上著作颇多,大体上以乾嘉考据学为依归。入张之洞幕后则慢慢淡出经学研究,经学义理颇有西学色彩,著述精力集中在文学之上。陈衍期望通过“雅人”来沟通经学与诗学,达到“学人之诗与诗人之诗舍”。但陈衍思想的复杂性,造成其诗学有自觉地适应近代社会的发展。主动求“新变”的意识,却又难以完全突破传统藩篱的困境。是近代诗学的一种妥协性、过渡性、渐变性的转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