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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东北生在东北长,我的父亲母亲祖父祖母以及他们的列祖列宗都在这片古老的大地上繁衍生息,也许这其中曾有些人试图到外面的世界闯荡,但是终究都叶落归根,将自己的晚年时光安置在北方热烈的火炕上,喝着烈性的高梁老酒慢慢回味年少轻狂游走世界的好时光,那样酸中带甜的回味如同玻璃窗上美妙的窗花和屋檐下晶莹的冰凌在晚生的朝阳中缓缓地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