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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对几部僧传、传世导文、敦煌各色斋文以及其他相关文献的检讨和分析,笔者以为唱导从来就不是一项独立的佛事,将其认作俗讲的滥觞与事实不符;唱导自始至终只有表白一义,是后代各类佛事疏文的早期阶段;唱导注重的是文辞而非情节,这与情节比较丰富的变文不同,将唱导视为变文起源之一并不科学;押座(解座)文作为俗讲的一个子项目,与唱导作为斋会的子项目相同,两者存在渊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