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门下的慢镜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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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朋友在自家楼下大声喊着“妈妈开门”,大概是没带钥匙吧。趁着等妈妈开门的空隙,他坐在石凳上,拉开书包的拉链,撕开一小片胶纸抚摸着新校服,一副自我沉醉的样子。和他身边杂乱的电线、日久失修的房屋、令人不安的涂鸦和来历不明的中年人對比起来,小朋友身上似乎亮起了一圈跟周边格格不入的纯洁光环。
  自小在西关长大的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充满着石板街、骑楼、街市和西关大屋。当时觉得这一切就是永恒,放学后奔跑在每一片麻石上,不会去想骑楼上面有什么,更无法预料街市最后会被超市取代,属于自己家族的西关大屋,最后也会因为长年漏水和白蚁侵蚀而倒塌。澳洲留学归来8年了,我像是被翻新过多次的大屋,一时找不到从前的记忆,只是经常在梦里回到孩提时代,醒来才深深地感叹:现在的广州与过去已经大不相同了。
  对于广州近十几年的变化,我比较关注的是内环路和东濠涌,珠江新城和旧城改造。内环路环绕广州市内交通最拥挤、人口最密集、商业最发达的城市中心区域,加速了交通运转,确实能为整个城市提速,但它同时也让更多的人生活在废气、噪音和光污染混杂的环境里。
  旧城改造是许多广州人心里的痛。痛,是因为有回忆,有感情;痛,也因为没信心,没有当家做主的自豪感。旧城改造中不可回避的重点是城中村。城中村承载了很多人的梦,他们大部分不是广州人。广州这座城市需要大量外地人参与建设,却似乎很难考虑他们在广州落地生根的诉求。城中村缺乏管理,楼房像比赛一样违规往上拔,为的是多租几户人,拆迁时多分些钱。这些都导致人口组成的密集和混乱,当各种矛盾堆砌起来变成更加棘手的难题,就只能选择拆和迁,就像科幻电影里面一样,控制不了就毁灭。
  南方大厦是我还没学会走路时的广州CBD,环市路63层是我还在忙考试的时候的广州CBD,中信CBD崛起时,我正好出国了。这么数下来,只有珠江新城才是我工作后亲眼目睹它成长的CBD,因此我特别关心它每一个阶段的规划,一有机会就游走在珠江新城各个角落,感受它的变化。说到底,我还是希望广州能展现出具有国际标准的成熟都市的气息,在尽可能保留历史底蕴的前提下,把城市化做得更完善更合理,真正做出新时代CBD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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