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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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推崇随意的人生,所以任何事都是半桶水,会写些文章却没有太好;懂一点英语却停留在皮毛;厨艺还行,变化多过精深;音、画、诵、摄略有涉猎,完全是打酱油;即便繡花,也只是粗线绣,丝线绣就hold不住了。这种玩玩的心态使得我在业余中自我感觉良好。 这几天,我深深觉得细致的重要性,脚踏实地的重要性。 真正明白这个道理,我已年近半百。 责任编辑:黄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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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推崇随意的人生,所以任何事都是半桶水,会写些文章却没有太好;懂一点英语却停留在皮毛;厨艺还行,变化多过精深;音、画、诵、摄略有涉猎,完全是打酱油;即便繡花,也只是粗线绣,丝线绣就hold不住了。这种玩玩的心态使得我在业余中自我感觉良好。
这几天,我深深觉得细致的重要性,脚踏实地的重要性。
真正明白这个道理,我已年近半百。
责任编辑:黄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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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是石匠,每次做工回来,都要把帆布袋里的那些凿子拿出来铸炼。 他坐在小木椅上,往火炉里添炭,往炭上浇点煤油,用火柴点燃,然后呼啦呼啦地拉起了风箱,先是缓缓地、轻轻地拉,随着炭火燃烧的程度,再渐渐拉快、拉大。炭火烧旺后,父亲把那些断刃的或滞钝的凿子用铁钳一根根夹着插入炉膛中烧,烧到通体发红之后,又用火钳夹出来,放在铁砧上。另外一只手,挥着铁锤用力锤、敲,如果凿刃是扁形的就捶打成扁刃,如果是圆尖状
奶奶在世的时候,父亲有一次要带我去东海岛,会见他的一位从省城回来的老战友。奶奶听说父亲去东海岛,赶紧走过来叮嘱父亲:“你去东海岛千万不要去附近一个叫硇洲岛的地方,听说那里是宋朝最后一个皇帝家破国灭的不吉祥的地方。我们老家做海的人到东海岛邻近海面打鱼时,经常去硇洲岛周边收鲍鱼,开始不少人上硇洲岛歇脚,但上岛的人回来后总感觉这里不舒服、那里不顺畅,他们说硇洲岛那个地方怪石遍布,仙人掌、勒古窦、怪藤荒草
娘說,长了新叶,我也不用扫落叶了。 新叶长了,日子暖了,鸟儿归期近了。娘说,巢好好的,鸟儿就有家可归。风雨也好,烈日也罢,一片叶子就是一把顶天立地的伞。 娘把最后一片落叶,轻轻地,扫掩在树根下。
沉默是树,林间聒噪是你和你沉默的集体。一年光景是路,我看你走来走去,你也这样看我,我已从你眼里看出羽毛掉落,也从白鹭群一眼认出,山林是过于庞大的树,再膨胀下去是泪花里孤飞的白鹭。 我知道你,三十好几是自我的天真。要借人爱己,要小心比喻,要小抒情以见大,要以知己化解不爱,要以眼泪析出痛以壮声势。要知道喻体是比喻本身,借物归还是交出自己,我知道。用沉默代替空寂是明智的,用树立个知己也很恰当,用演练过
花开了,果熟了,你却谢了。新窝旧巢的,都已归巢。都归巢了,我泪流。 新芽新枝新叶,直到我娘的头上变了白头。昨天你说,我把落叶扫掉,长出的嫩叶好看。前天你还荷锄村口,筹谋桃红绿柳,可今天早晨,我娘啊——梁梅英(那个寒冬的梅、秋日的英),你跪倒在你和爹用心血打造的家园墙边,像门前那两棵黄花梨寒夜的落英,悄悄地走了。 娘,我们变成了没妈的孩子,十字路,横渡野沟该怎走? 你说,点亮心灯。善行的人,处
母亲即将临产的时候,外婆就陪着她住进了舅舅找好的医院。那个春天的早晨,天刚蒙蒙亮,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毛茸茸、瘦精精的。 外婆还未来得及抱一抱,我就被送进了特护病房。外婆日夜守在门口,用耳朵听,隔着紧闭的房门打探我的动静。医生打开房门进出的时候,她先是踮起包裹过的小脚,眯起眼睛向房内瞅一下,然后向医生探听我的情况。医生说我感冒了,正在输液。外婆瑟瑟发抖,急着双手合十,求天告地,乞求医生无论如何要保
到过很多地方,吃过很多菜,特别是当家后要烧饭做菜,家里来客要置酒备菜,才知道,有的菜适合单做,有的菜可以两三种混合做,也有些菜只有两种搭配起来才有色泽、有香气、有味道,才是色香味俱佳、营养俱全,也就是所谓的“绝配”。 想起小时候,因“三荒春”上餐不接下餐而饥不择食的情景:猪食也会当餐,丢到地上的饭菜会捡起来吃,去山地干活儿时会“偷”吃黄瓜、番薯、板栗等可以现成吃的东西,也会“偷”些春笋、萝卜、玉
近日.打的过程中遇一的哥,觉得与以往的哥有些不一样。 是日下午,我在洪山賓馆门前打的,遇上这位的哥开的出租车。上车后,的哥满脸笑容问我去哪里,我报了位置,的哥说:“哎呀,您打的的位置是出租车直行线,不能左拐,到您目的地要往前绕个弯子哟!以后您可以往前走几步到对面路边打的,这样车子不绕路,您就能省一点钱。”的哥的声音宽厚柔润带有磁性,这话一说听着顺耳。我回应说没事,的哥一句“好嘞”驱车往我的目的地
这里是华北平原上的一个小镇:小站。 小站镇位于天津市津南区境内,天津东南方向,东临渤海,地跨马厂减河、月牙河,以盛产优质水稻“小站稻”而著称。 小站原为退海之地。《沧县志》记载,在中塘洼条下有一地为“下污”,属明代盐场管辖的草荡。清同治九年(1870),天津教案发生,英、法、美三国兵舰集结大沽口,同治帝召调李鸿章的淮军驰赴近畿驻扎。李出任直隶总督,其亲军营——周盛传部盛字军9000人,于是由临
古人是很喜欢红与绿的搭配的。白居易说:“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小诗诱人之处,正在于绿酒、红炉两种色彩的和谐配合,相映成趣。 说来也怪,倍受诗家青睐的红绿组合,却生生变成了生活中的俗物。但凡衣食住行,除了偶见菜盘里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你还见过红绿组合的联袂演出吗?你想得起来吗?没有。然而,生活总是在你不经意间给你惊喜,甚至会创造出比文学作品更精彩的佳作。 那天上班,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