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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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 鳟鱼变奏的鳍条与零星的鳞片 为滚烫的飞翔,丰满呼吸 一双筷子夹起鱼的骨头 代替那支蘸蒜泥的笔 独领慢的风骚,为海内外提供文摘 一只手端起玻璃的酒杯 酿造四特的弋阳夜晚 黄昏以后 燃烧成了诗者的佳肴 我多想做一只夜鹰 再窥一斑这里的风景 吃露天饭 走村过巷,逗留古戏台 捶米粿,进门入户 村人挤挤挨挨 已是一壶壶盛满的禾米酒 洁白如玉,小口碗,盖帽 猜拳,猜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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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
鳟鱼变奏的鳍条与零星的鳞片
为滚烫的飞翔,丰满呼吸
一双筷子夹起鱼的骨头
代替那支蘸蒜泥的笔
独领慢的风骚,为海内外提供文摘
一只手端起玻璃的酒杯
酿造四特的弋阳夜晚
黄昏以后
燃烧成了诗者的佳肴
我多想做一只夜鹰
再窥一斑这里的风景
吃露天饭
走村过巷,逗留古戏台
捶米粿,进门入户
村人挤挤挨挨
已是一壶壶盛满的禾米酒
洁白如玉,小口碗,盖帽
猜拳,猜石头剪刀布
杀猪、斩鸡虽都没有看见
但四方桌上,爽滑的红烧肉和猪杂
是定情远道詩人的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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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阳台上,有一棵夜来香。 过年的时候,我把从老家带来的夜来香的种子埋在种有西洋参的花盆里,便没再管它。过了不久,夜来香的小芽出土,我给西洋参浇水的时候,顺带浇了小芽。没想到小芽长得很快,开枝散叶,不到一个月,就超过了西洋参。 夜来香的秆像竹子一样,一节一节的,每一节的节疤处又发出了新的枝条。老的秆偏红色,而且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小黑被”,似乎在保护它;嫩的秆偏青绿,像手臂往外伸展,那些叶子就
从小美到大的苓儿,在骑楼城里是美出了名的。然而,十二岁那年起,一种不知名的皮肤瘙痒症,便如影随形跟着她,到了晚上睡觉时更加痒,越痒越想挠,越挠就越痒,而且一抓就抓到皮肤有血痕,甚至连脸上也留下痘痘那样的黑色疤痕。苓儿吃了很多药,也没好转。 苓儿家做龟苓膏生意,从她太爷爷那辈就开始了,因为是小本营生,苓儿太爷爷当年就跟梧州骑楼城北门外百花冲一户养蜂人家合租了一间店铺。这一分为二的店铺,左边的卖
一个星期天,二姐请我们到大酒店吃饭,举办她的六十岁生日小型家庭宴会。席间,作为寿星的二姐偕二姐夫向老爸、老妈、兄弟姊妹、晚辈们敬酒,她妙语连珠,快乐荡漾在脸上,根本不像六十岁的人。 看着端坐在首席都已八十多岁的老爸、老妈,兄弟姊妹们各自“吃鸡蛋码码黄子”,才确定二姐六十岁是真的。觥筹交错里,有弟兄让我写首诗赞美赞美二姐,这种想法与我的心情不谋而合。我想,诗言志,言我之志,一首诗恐怕难以言出二姐的
谢晋,以导演身份名世,是电影艺术界殿堂级的人物,拍摄有《芙蓉镇》《牧马山》《高山下的花环》等经典作品,影响了几代人。可是,概览谢晋的一生,人们常常用“辉煌而苦难,荣耀而哀伤”评价。辉煌荣耀的背后,回到家庭,有常人无法想象的辛酸苦难。他和妻子徐大雯共有四个子女,三个皆是低能儿。排行老三的孩子,也就是余秋雨散文《门孔》中说的“阿三”因病患去世较早。最为正常的大儿子,后来继承衣钵成为导演的谢衍,不幸罹患
我家的小猫妙妙平日里养尊处优,眼瞅着就像吹气球一样变得圆滚滚了。今天妈妈交给我一项任务:“阳阳,你去称称妙妙的体重,看它到底有多重。” “得令!”我答应着,从沙发下面拖出体重秤,抱起妙妙放了上去。可还没等我看结果,它就一骨碌滚了下来。我再次把它摁在上面,一松手它又跳了下来。来来回回好几次,折腾得我都冒汗了,也没能让它乖乖地待在秤上,气得我坐在沙发上直喘粗气。妙妙却好像觉得这是个挺有趣的游戏,开始
我知道他此刻正在身旁啜泣,就在这昏黑的车后座上,隔着她幼嫩的脸颊。在黑暗的隧洞里,我没有看他。 我转头看向车窗外,隧洞内亮着一串壁灯,散着姜黄暖光。金色球体向我抛掷而来,一颗接着一颗,我在虚空中摊平手掌。 女人坐在前方的副驾驶座上。她肩背宽阔,如健壮的母马,将眼前这张皮座椅填得不留孔隙。她说,方槐,你好。说这话时她微微侧身,露出小半面颊,随即转回。我没能看清她的长相,只看见一个模糊唇角,似是在
这是你离开我,也是我离开你的第一个冬天。昨天刚立的冬,今天就是你们阴间的节日,送寒衣的日子,以前快到这个日子的时候,总是你提醒我们,给这个给那个送,今年没人提醒了,就连姐姐也忘了。前几天,我在微信上问她回去吗?她没回。昨晚我给她打了电话,她说她回。早晨,我又给她打了电话,叫她代我给你买点儿纸,跟你念叨一下。你收到了吗? 三天前,也就是上周日的傍晚,我去超市回来路上,路边一个男人就在喊“送寒衣”,
一 石头一旦长得奇特,就会被赋予各种各样的想象,而一旦被赋予想象之后,就自然而然地附会出各种各样的故事。这跟人一样,人一旦长得帅或者酷或者漂亮或者娇艳或者风骚或者奇形怪状或者七歪八扁或者缺胳膊少腿,那让人想象的空间自然就大了去了。 在赣浙闽三省交界处,著名的仙霞山脉中的一支余脉像匹脱缰的野马自东向西急速驰骋,也不知什么原因,奔行到赣地广丰时忽然驻足,或许是惯性使然,行进中的山上滚下了一堆浮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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