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认识的三个阿富汗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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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喀布尔Sahki Tomb,这里是哈扎拉人什叶派穆斯林的一处圣地。扎莱身披布尔卡向空中抛洒空白信封。

  走出机场,机场外的男人们穿着传统的阿富汗长袍,头上戴着羊皮帽或裹着头巾御寒,在冬日里身上披起了羊毛毯子御寒,驻足在机场外东张西望。这是我第三次阿富汗之行,我基本能从面相上分出他们所属的民族。
  阿富汗是一个三大民族为主的国家,本土最主要的普什图人,占到了阿富汗总人口的42%,第二大民族塔吉克族占到了总人口的27%,在喀布尔经常见到的另一个民族是哈扎拉族,只占到了总人口的9%,但已是第三大民族。哈扎拉人的长相最容易辨认,不同于其他一些民族高鼻梁高眉弓的面容,哈扎拉人形似蒙古人。近现代以来,阿富汗的支离破碎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来自不同民族之间的恩怨。
  放好行李我便打车去往喀布尔大学南面的Kazir,路上出租车穿过了喀布尔的使馆区、政府区,每次经过这些区域我都有些提心吊胆,各个武装势力想要制造点动静就会选择这个地带,他们会无差别地制造一些自杀式恐怖袭击。只有待久了之后才会明白,大部分爆炸前都会有风声放出,算是一种谈判的条件,如果没有谈妥,就会发生爆炸。但也存在没有预警的爆炸,所以这些消息的可信度往往都不高,更多的是靠运气。
2018年,喀布尔一处路口,身披布尔卡的女性从车前走过。
2018年,喀布尔达鲁拉曼宫附近的防爆墙和杂乱的铁丝网。

  Kazir是位于喀布尔大学区域一条普通的小路,这里的道路横平竖直呈井格状。路两旁的排水沟深陷进地面,道路凹凸不平,冬日里阿富汗的阳光往往带有暖色,在这浸满浮尘的街道里看上去朦胧不清。
  我进入一个喀布尔最常见的小平房内,掀开门帘的是扎莱,屋内地毯上坐着阿克巴丽和法蒂玛。一个外国男性与三个本地女孩同坐一屋之内,在阿富汗,尤其是保守的阿富汗人眼里多少有些危险,于是我们简短聊天之后,就走上了街头。

2016年冬天,三个阿富汗先锋女性


  三个女孩都出生于1992年,在喀布尔大学的孔子学院相识,学习中文,并且在大学期间前往中国学习一年,不仅是我在阿富汗的朋友,也是我在这里的“翻译”。三个女孩都是哈扎拉人,这让她们更容易成为朋友。她们成长的经历也是这个国家近30年来变化的缩影。
  扎莱在三个人中五官最立体,浓黑的眉毛、深邃的眼睛、高凸的鼻梁,她是普什图人与哈扎拉人的混血,这在阿富汗并不常见。普什图人与哈扎拉人的仇恨在阿富汗国内较深,不仅由于普什图人自认为是更为高贵的本土血统,还因为两个民族分别信仰伊斯兰教的两大派别逊尼派与什叶派。出自于普什图人的塔利班,在1990年代攻占哈扎拉人为主的巴米扬省时甚至发生过种族屠杀的事情。扎莱不喜欢称自己为普什图人,她更喜欢大家称她为哈扎拉人。
2019年,俯瞰喀布尔。
2019年,喀布尔国旗山新建的回廊。
2016年,喀布尔的一处女性美容院。

  扎莱的家乡是阿富汗西部的全国第三大城市赫拉特,但她并不出生在阿富汗。1988年苏联撤军,结束了入侵阿富汗的10年战争,但为了保有在阿富汗的影響力,当时的阿富汗人民民主党总书记穆罕默德·纳吉布拉执政阿富汗民主共和国,仅仅6年之后的1992年便宣告失败,阿富汗迎来各个军阀之间的全面内战。1996年塔利班获得胜利,统治阿富汗,这也是世俗观点下阿富汗最黑暗的一段时期。从苏联入侵阿富汗开始直至那段时期,数百万阿富汗人逃往邻国,扎莱便是在那个时期出生在伊朗扎黑丹的阿富汗人。直至2001年美军向塔利班宣战,阿富汗进入卡尔扎伊和加尼时代,扎莱才随家人回到赫拉特,在2012年考入喀布尔大学,来到了首都喀布 尔。
  阿克巴丽回头看了一眼走在后面的我,她的五官以我们的视角看像极了中国新疆少数民族的面容。阿克巴丽是典型的哈扎拉人,也就是阿富汗北部的主体民族之一。同样在阿富汗内战期间,她的家人去往伊朗躲避战争,她也因此出生在伊朗。家境更好的她在德黑兰长大,但她不喜欢伊朗,小时候在伊朗很受当地人歧视,还是回到阿富汗更自在一些。她的家乡在阿富汗北部的全国第四大城市马扎里沙里夫,现在几乎全家都来到了喀布尔,只有一个哥哥远在瑞 典。   法蒂玛出生在阿富汗的扎博尔省,对于哈扎拉人来说,这是一个危险的地方。扎博尔省位于阿富汗南部,被普什图人聚居区坎大哈省和加兹尼省包围,东接巴基斯坦的俾路支省,这个地区是普什图人的核心区域,哈扎拉人家庭的生活局限性很大。塔利班统治阿富汗的时期,她随家人逃往邻国巴基斯坦,待在伊斯兰堡附近的阿富汗难民营。2013年时我曾探访过伊斯兰堡的阿富汗难民营,与之一街相隔的便是伊斯兰堡的麦德龙,是巴基斯坦中产经常前往的大型购物场所。而阿富汗难民营内污水横流,没有像样的街道,一大片原始的土坯房铺满那片区域。
  2015年,伊斯兰堡为了城市形象,遣散了这个存在了几十年的难民营。法蒂玛在高中时期返回阿富汗,那时已是卡尔扎伊政府时代。而滞留在巴基斯坦的大量难民,由于两国之间边境管理模糊,至今也没有详细的统计数字。
2018年,巴米揚大佛对面土豆田内的一辆废弃苏联坦克,被伊朗艺术家刷成了斑点状红色。
2018年,赫拉特Arg Hotel内的防爆墙。
2016年,喀布尔老城市中心的Shah-e du Shamshira清真寺外飞起的鸽子。

  三个女孩在喀布尔大学毕业后选择留在喀布尔试着找工作,也成了名副其实的“喀漂”。相对来说,首都喀布尔有更多的工作机会和更高的收入,虽然刚毕业的她们月收入仅20 0多美元,在喀布尔已经是平均工资之上的水平了。对于学习汉语的她们来说,喀布尔拥有阿富汗全国最集中的中国公司聚集区,找到工作的希望也最大。
  女孩们带我走入她们房屋街区附近的一座美容院。在阿富汗,美容院是男性禁地,这也是女孩们进入之后可以摘下头巾的地方。当她们和美容院老板说明来意之后,我竟然也跟着进去了,房间内灯光的颜色有些过于刺眼,是偏色严重的蓝色,昏暗且让人眩晕。女孩们在里面自在地化妆,对着镜子尝试各式各样的头花,从镜子的反射里看得出她们的自信。相比之下,我在里面更为拘束和紧张。
  她们代表了加尼政府时期阿富汗先锋女性的形象,虽然也遵守宗教习俗,戴上头巾,但更像是世俗化的穆斯林国家女性的打扮,敢于穿上紧身牛仔裤,让身材显现出来,可以去美容院化妆,每天更换不同样式的衣服。
2018年,喀布尔贫民区沿山而建的房屋和打水的孩子们。

  与之相反,我在阿富汗街头经常见到身披布尔卡的阿富汗女性。布尔卡是阿富汗的一种传统宗教服饰,是遮蔽全身的大长袍,甚至连眼睛看向外面的部分都只有蜂窝状的布线相连,完全无法看清罩袍内女性的样貌。在1996年至2001年的塔利班统治时期,信仰原教旨主义且经过普什图本土化的塔利班,要求全国女性身披布尔卡,不得上学、不得工作、更不得独立外出。如今喀布尔街头仍然能看到身披布尔卡的女性,家中的男人战死或外逃,留下没有学习经验和工作经验的她们,难以靠技术生存下去,只得在街头乞讨。
  在三个女孩眼里,布尔卡是束缚阿富汗女性的标志,她们的朋友圈偶尔会发布这样的内容:剪碎或撕裂布尔卡。
  她们不仅在外形上敢于与过去的阿富汗对抗,在行为上也是。
  阿富汗拥有一切战乱国家的标志性产物,比如密集的检查站、高耸的防爆墙。我随她们在喀布尔行走时,往往会遇到检查站或者被防爆墙围起的重要设施,她们会与看守人员交涉,希望我能进入观看或顺利通过检查站。
  在喀布尔西南角,1920年阿曼诺拉·汗建造了一个新古典主义的达鲁拉曼宫,经过两次大火焚烧并复建,又在苏联入侵阿富汗之后被坦克炮轰,破败的残垣断壁在这里矗立了几十年,与之相邻的便是喀布尔国家博物馆。过去达鲁拉曼宫被士兵把守着,在这个腐败无处不在的国家,稍作贿赂便可进入。但2016年达鲁拉曼宫被防爆墙围了起来,又迎来一次复建,把守更为严苛了。女孩们再次与士兵直接交涉,带我进入了这片区域。
  喀布尔是一座山城,沿山建了很多低矮的平房,错落有致。然而这些地方是喀布尔相对较为贫困的人群的居所,充满了不稳定因素。2008年,加拿大籍华裔女记者丽莎·冯在这一地带采访时被武装分子绑架,扣押4周之后才获释,此事加重了这一地区的危险性。
  一个傍晚,扎莱和阿克巴丽欣然答应带我上山。她们向我保证没问题,经过左拐右拐的小路,在土坯房之间穿来穿去,我们爬到了半山腰。两个女孩自在地用达利语聊天,我在别人家的房顶上站着拍照。
2019年,喀布尔南部一处废弃的古堡和两个身披布尔卡的女性。
2019年,谢克尔与他的二女儿在家中。
  俯瞰喀布尔的傍晚,天空是深邃的墨蓝色,喀布尔的山丘连绵起伏,半山腰直至山脚下都是土坯房内星星点点的灯光,错落有致。对面的山很近,与我所在的山之间是贯穿城市的喀布尔河,河边有个游乐园,时不时欢笑声还能传来,但很快会被汽车的鸣笛声淹没,嘈杂、吵闹。没有了黑鹰直升机在头顶震耳欲聋的盘旋,有的只是城市生活本应有的噪音,让我感到了片刻的安宁。
  下山之后,女孩们还是坚持带我去体验能够代表喀布尔的新潮生活。进入阿富汗的消费场所往往需要经过搜身安检,甚至连相机都不让携带。女孩们和安检人员说了几句达利语,我便成功将相机带入一个商场,在汉堡店吃了顿快餐,虽然比不上路边的烤肉好吃。
2019年,潘杰希尔马苏德坟墓外陈列的过去北方联盟抗击苏联时的废弃武器。

  先鋒也有代价,她们都收到过“伊斯兰国”(IS)发出的恐吓信,虽然IS并没有强大的力量对她们实施精准打击,也不会去骚扰她们的家庭,她们对此也表现得不以为然,但恐吓是持续存在的。

2018年夏天,不去接近,就没有机会了解


  2018年夏天,我再次前往阿富汗,这次是长达一年的时间。
  一个午后,我乘坐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普什图人,戴了羊皮帽,脸上堆满络腮胡,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他名为穆罕默德·谢克尔,开一辆破旧的右舵手动挡卡罗拉,带着我们一车人从喀布尔郊区往城里慢慢走。
  由于司机是普什图人,在未了解的情况下稍显紧张。我坐在副驾位置,努力打破这种奇怪的氛围。我看到他的方向盘前放着一张老照片,是一排人的合影,里面竟然有一个在阿富汗近代史里举足轻重的人物—希克马蒂亚尔。
2019年,喀布尔郊区一处围墙上写着宣传标语,一个牧羊人的羊群正经过此地。

  这印证了那句话,阿富汗的每个人都是一身故事。
  一路的交谈过后,我们彼此渐渐放下戒备。谢克尔在抗击苏联入侵时期是希克马蒂亚尔的贴身随从,他们在内战之后才分道扬镳,希克马蒂亚尔前往伊朗10年,同时期谢克尔在迪拜打工,获得了很多穆斯林的帮助,至此,才彻底想做一个虔诚的伊斯兰教徒,并在自己家旁边搭建了清真寺,当了阿訇。之后我们不仅通过谢克尔见到了希克马蒂亚尔,还数次去往谢克尔的家里拜访。他甚至开车带我们去了巴格拉姆空军基地,还把他的车借给我。
  在铁网密布的巴克拉姆空军基地旁开车是一番奇特的体验。远处耸立着一个个冒着黑烟的土砖窑的小烟囱,背景横贯着充满故事的兴都库什山脉。巴格拉姆空军基地门口有几个小卖部,里面是美军不要的健身器材、衣物、日用品,阿富汗人收来之后就地变卖。每周五,有关系还能进入巴格拉姆空军基地参观,买一些美军纪念品。巴格拉姆空军基地距离首都喀布尔只有47公里,经常能看到黑鹰直升机从巴格拉姆起飞去往喀布尔的美国大使馆。这是一幅看起来稍微有些滑稽的场景,但一切都戛然而止于3年后的夏天。
  谢克尔的家在喀布尔南部郊区,这里是沿山而建的贫民区,房子在半山腰。谢克尔热情好客,我们每次去他都会拿出上好的干果招待。但事实上他的家庭非常贫困,有时连电话费都承担不起。即使这样,他仍然坚持不收我们的车钱,而我们会在每次拜访后偷偷塞给他1500阿尼。
  他的房屋是典型的阿富汗式构造,一进门便是会客厅,地上铺满地毯,大家席地而坐。一个门帘后是他们的卧室,这里是男性的禁区,他作为家里的男主人可以进入,作为宾客的男性甚至连里面的场景都无法窥探。他的老婆在里面为我们准备干果和茶水,并由谢克尔的二女儿和小女儿端出摆在我们面前。还未上学的两个女孩不用披戴头巾,天真烂漫地在客厅和我们一起玩耍,对于外国人的到来她们满是童真的好奇。已经上学并披戴头巾的大女儿和他的妻子我从未见过,只能隔着门帘向她们表示感谢并得到回应。
2018年,赫拉特蓝色清真寺附近的街头饭店。

  在一处防爆墙围起的政府建筑大门外,我见到了阿克巴丽,她的头巾颜色比过去更鲜艳了,穿着打扮也更为俏皮。此时的她已在阿富汗政府部门上班,拥有稳定的工作和不错的收入。
  阿富汗人的工作时间往往不长,即使在上班期间也会有很多人用喝茶来打发时间,这也是这个国家做任何事情效率低下的侧面表现。阿克巴丽即使在上班,也有很多时间带我在喀布尔逛。她的哥哥也从老家马扎里沙里夫来到了喀布尔,还买了新车,带着我们逛喀布尔,好不威风。
  一天中午,我们找到了喀布尔一家较为著名的阿富汗菜馆吃饭,饭桌上有说有笑。突然阿克巴丽低下了头,收敛了笑容,她哥哥也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此时我才注意到,门口进来了几个身材魁梧的男性,照直走到了庭院中央的大桌坐了下来,看装扮便知是一桌普什图人。
  普什图人和哈拉扎人之间的间隙是根深蒂固的。
  此时的阿富汗虽然全国各地总有零星交火和恐怖袭击,航空公司还是开通了很多城市的航线。我乘坐飞机去往西部历史名城赫拉特,也就是扎莱的家乡,并在那里再次见到了她。由于距离伊朗很近,赫拉特的城市样貌更像是伊朗,街道更为平直,和阿富汗腹地错落有致的平房不同,这里的土坯房屋顶有圆形的土包,使得屋内冬暖夏凉,甚至很多房顶还有伊朗亚兹德常见的风井。   扎莱因为在喀布尔没有找到好的工作,回到了家乡赫拉特。在这里,她找到了一份電信公司的工作。她的年龄在阿富汗大部分女孩里已经偏大,家里希望她能赶快嫁人,然而她不喜欢包办婚姻的制度,还在等待找到自己喜欢的男孩。
  她已不像在喀布尔那样穿着各色衣服,而是如同伊朗国内女性的打扮,穿戴一身纯黑色Hijab装束。回到赫拉特这一年,她不是很开心,虽然这里是她的家乡。她还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去中国学习和生活,因此在上班的同时还在学习汉语,如果通过了HSK五级的考试,她就有希望申请到中国的学校,并获得全额奖学金。
  赫拉特是阿富汗国内第四大城市,但其实很小,用不了一两天就能走完城内所有的历史古迹和重要区域。扎莱和她的一个朋友带着我逛了残破的宣礼塔以及过去的城堡。她的装束看起来不如在喀布尔那般“自由”,但行事方式还是如同在喀布尔那般,与人交涉时果断且自信。
2018年,赫拉特著名的古迹Musalla宣礼塔,始建于1417年。现为一片荒地,当地牧羊人在此放羊。
2019年,喀布尔南郊一处垃圾堆满是羊群。

  我想起2018年4月时,扎莱获得了一个随阿富汗代表团来中国短暂访问的机会。当她发消息说要去长沙,我不想错过这个见面的机会,便从北京飞往长沙。在阿富汗代表团所居住的酒店大堂等她时,她谨慎地发消息说不要让别的阿富汗人看到她在这里单独见男性。这情形如同在中国上学时那样,阿富汗男孩可以喝酒、去网吧,甚至有些还找到了中国女朋友,阿富汗女孩们只能在学校闷头学习,她们没有谈恋爱的权利,否则会被同行的阿富汗男孩威胁。
  但一旦离开了代表团的阿富汗人,扎莱的脸上便洋溢着开心和一份“自由”。在中国的她,头巾戴得更高了,露出了更多头发,上衣的袖子也更短,露出了更长的手臂。手拿一杯星巴克,走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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