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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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魔镜,远在我国西汉时期就已经有了,当时称为透光镜。透光镜是铜镜的一种,当其光亮的镜面承受较强日光或灯光(聚光)照射时,镜面相对的墙或障碍物上便映出与镜背相对应的图案。对这种性能,当时人无法用科学道理解释,觉得神秘莫测。十九世纪初,欧洲人开始接触中国的透光镜,极为惊叹,称之为“魔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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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魔镜,远在我国西汉时期就已经有了,当时称为透光镜。透光镜是铜镜的一种,当其光亮的镜面承受较强日光或灯光(聚光)照射时,镜面相对的墙或障碍物上便映出与镜背相对应的图案。对这种性能,当时人无法用科学道理解释,觉得神秘莫测。十九世纪初,欧洲人开始接触中国的透光镜,极为惊叹,称之为“魔镜”。
其他文献
<正> 一九三二年冬,在中共陕西省委领导下,成立了甘、宁、青特委,吴鸿宾同志任特委书记,常黎夫同志任秘书长,李慕愚同志任宣传部长,马豫章同志任组织部长。我当时在甘肃搞地下工作,担任了甘宁青特委军委书记。一九三三年初,特委根据省委的指示和当时斗争任务的需要,在原陕甘工农红军游击队的基础上,组成了西北抗日义勇军,在继续进行武装斗争的同时,开展学生运动。
<正> 社会主义社会,是我们共产党人终生为之奋斗的理想社会的初级阶段。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大多是依据马、列的科学论述,形成自己的概念的。但是,有一些人们常常援引的列宁关于社会主义的论断的汉译文在我看来是不够准确的,因而影响了人们准确地把握列宁的思想,在我国思想理论战线上造成了一定的混乱。对此,我认为有必要提出来商榷。择其要者,举以下三段。 一、“社会主义就是消灭阶级”。 这句话出自列宁在一九一九年所写的《无产
<正> 李贵仁同志在《人文杂志》一九八○年第五期上发表的与我讨论马克思主义文艺学的发展问题的文章,已经悉心研读过了。首先,我十分欢迎学术界特别是文艺理论界就这一问题展开深人的讨论,因为真理是在争论中确立和发展的,只有经过认真研究和反复探讨,才能提高认识,明辨是非,达到对发展马克思主义文艺学有所裨益的目的。但是,我不得不坦率地指出,李贵仁同志在《<关于发展马克思主义文艺学的几点意见>质疑》一文中阐述的基本观点,是不能成立的,不仅无法使我信服,反而把问题搞得更加混乱了,而且许多地方都
<正> “人間詞話”,为王国維一生精心結撰的詩詞理論著作。在旧日理論論坛,它和“宋元戏曲史”同为王氏享有很高社会声誉的两部著述。“人間詞話”一書,作为一种資产阶級开明文艺观的代表物来看,底确也具有前人所难以企及的新的理論高度。无論对作家作品的評价上,对创作技法的主张上,都应該
<正> 在中国共产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主张的感召和影响下,一九三六年十二月十二日爆发了有名的“西安事变”。事变前后,在党的领导下,西安青年运动浪涛滚滚,对于促进张学良、杨虎城逼蒋抗日起了积极作用。今天,在纪念党的成立六十周年的大喜日子里,回忆当时广大革命青年在党的领导下,以抗日救国为己任,同国民党反动派作英勇不屈斗争的精神,犹令人感奋。
巴尔扎克从来也没有同情和赞赏过工人。他认为工人是“一种社会的零”,“应该为强有力的手段所控制”;认为通过工人选举出的政府是“唯一不负责任的政府”,減少主人劳动时間”就会抬高物价,等于侵犯人类的资本”;他还誣衊工人是“野蛮人的前卫”。如果一定要说他还同情和赞赏过工人,那也是有他的政治目的的,即为了反对资产阶级。因为在当时,封建贵族和资产阶级的矛盾比封建貴族和无产阶级的矛盾显然大得多,自然他就要联合其他一切力量来反对当时的主要敌人——资产阶級。巴尔扎克虽然也写过无产阶级,但那並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而是貴族与
【正】 在五届人大二次会议上,华国锋同志代表党和政府提出了搞好党风、反对特殊化的问题,这对于团结全国人民,发扬艰苦奋斗作风,同心同德实现四化这个伟大的历史任务,有着特
<正> 读僧义净《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和《南海寄归内法传》,对了解古代中西交通和中外人民友好交往很有参考价值。古代中西交通中的吐蕃路吐蕃人即今藏族同胞,其主要居地,即今西藏。“吐蕃”应该读为“吐播”,西方各国称藏族为Tibet,中国古代文籍中亦作“图伯特”,大概是原来的译音。《新唐书·吐蕃传》说:“吐蕃本西羌属”。《旧唐书·吐蕃传》微异,说“吐蕃在长安西八千里,本汉西羌之地”。羌在中国古代文献中,每与氐并提,称为氐羌。氐羌和匈奴都是古代中国境内强大的少数民族,氐可能就是Tibet的缩音。
<正> “并世不识面,文藻实我师。”这是陈毅同志在1955年2月初参观了上海的鲁迅故居之后所题的诗句。句短意赅,是陈毅同志热爱鲁迅先生的肺腑之言,也是他和鲁迅关系的真实写照。 早在1924年,陈毅同志在北京中法大学学习时,经由著名文学家,文学研究会发起人之一的王统照先生的介绍,加入了这个我国现代文学史上最重要的文学团体。基于“为人生”的共同文学见解,鲁迅先生与这个进步文学团体保持着经常的密切联系。1925年3月,陈毅同志发表论文《我们的生活》,在回顾五四文学革命战绩时,陈毅同志特别称道鲁迅先
<正> 鲁迅曾说:“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拚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早在一千二百多年以前,敢于犯难东渡日本,宣扬佛教,从而为中日两国文化交流和两国人民友好往来奠基开路并卓立功勋的我国唐代名僧鉴真,要算是其中的一个。有关鉴真生平事迹的文献资料不多,除了几篇僧传外,记载比较详细的,则只有日本真人元开的《唐大和上东征传》。尽管如此,当我们读到关于他备尝艰辛却百折不挠,终于东渡日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