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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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四月,我和同学一起去花谷奇缘游玩。一下车,我就被远处的一片花海吸引了。我走近那片花海,耳边传来甜美的声音:“奶奶,往右边站点……”我循声望去,一个穿着白裙的年轻女孩儿拿着相机站在花海中,长发飘飘。顺着镜头对着的方向看去,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站在花海里。她戴着一顶酒红色的小毡帽,双臂张开,笑得很灿烂,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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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四月,我和同学一起去花谷奇缘游玩。一下车,我就被远处的一片花海吸引了。我走近那片花海,耳边传来甜美的声音:“奶奶,往右边站点……”我循声望去,一个穿着白裙的年轻女孩儿拿着相机站在花海中,长发飘飘。顺着镜头对着的方向看去,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站在花海里。她戴着一顶酒红色的小毡帽,双臂张开,笑得很灿烂,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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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偶然的机会,在清理小学时的杂物时,我发现了一个笔记本,本子原有的色彩早已褪去,只剩下一层浅浅的黄白色。我将它捧在手心,手指轻轻拂过封面,轻轻翻看,一页页字迹或潦草或工整,或有撕痕,或布满涂鸦。翻着翻着,我沉睡已久的记忆被悄悄唤醒。
我高中的数学老师姓王,胶东人,说话口音和倪萍早年报天气预报一个味儿,极普通的一句话,从她嘴里吐出来便带足了喜感。 我们是王老师带的最后一届毕业班,别看她年龄大了,可精神头儿一点也不输于年轻教师。王老师住在校园南侧的教师宿舍楼,从她家到教室不过十分钟,她每晚都到教室转一圈儿,有时课间还给我们讲她家孩子的事。 王老师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爱学习。大儿子读小学时,一次数学考试考了7 9分,回家后乐呵呵地
教室外大雨滂沱,狂风裹挟着暴雨一齐向窗户袭来,“噼啪”作响。我盯着倾泻而下的雨,脑海中浮现出早晨在家里的一幕。我匆匆吃完早餐,正准备出门,妈妈突然叫住我说:“今天有雨,你带伞了吗?”我一边快步走出家门,一边不耐烦地喊道:“我的伞不知道放哪儿了。我快迟到了,先走了!”“哎--”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我已经走远。雨声把我拉回现实,我心想:雨这么大,妈妈肯定会来接我。
家里唯一和我争芭蕉吃的人就是爸爸。一根芭蕉我才吃了一半,他已经剥开了第二根芭蕉的皮。只见他喉结一动,一根芭蕉已经不见了踪影。接着,爸爸看了一眼余下的芭蕉。我感觉情形不太妙,立马用手护住。他敏捷地从我身后夺去一根,然后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儿,得意扬扬地朝我显摆。
汤尼·尤尔丘满脸通红。老师为什么看着他,而且还不满地噘着嘴?10岁的汤尼很崇敬韩森太太--她身材苗条,脸上经常露出安详的微笑。他还记得让他对她心怀崇敬的往事: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抚弄他的头发,对他说他一定知道答案,只要想想就行了。他当时脸涨得通红,用心思索,终于解答了问题。从此以后,使她高兴就成为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事情。可是现在有什么不对?难道是他犯了错?
秘密,本就蕴蓄悬念,惹人猜想。为何封存心底?是无颜直面,无处诉说,还是不好意思揭开?终于可以用文字展现秘密了,这无疑可以促进一个人的成长。标题有吸引力。
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位地理老师把一幅世界河流分布图贴在黑板上,问:“同学们,这幅图上的河流有什么特点?”“都是弯弯曲曲的,没有直的。”同学们回答。“河流为什么不走直路,偏要走弯路呢?”老师继续问。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最后,老师说:“其实走弯路是自然界的一种常态,走直路反而是一种非常态。河流在前进的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障碍。有些障碍是无法逾越的,所以它绕道而行,从而避开一道道障碍,最终抵达遥远的大海。”
余弟,小余七岁也。母大龄得之,故宝之,弟遂顽劣异常。弟喜好甚广,见万物皆以为奇。翻箱倒柜,爬树翻墙,满村疯跑,无须臾之暇。余喜零食,弟见之,必夺之,躲一隅啖之,津津有味,大快朵颐。若不予,悲恸之声,满村可闻。视其状,涕泪俱下,梨花带雨,非糖果不能止也。
在期盼已久的暑假到来之际,语文老师宣布:“请同学们假期里练三十张字,提高自己的书写水平。”老师话音刚落,同学们就叫苦连天。回到家中,我烦闷地拿起练字簿,真是伤脑筋。各科作业本来就多,还要练字,真是惨!忽然,我脑中冒出一个想法:每人三十张,全班那么多人,老师一定不会仔细看,只要我写得够快,还是能享受一下假期的。说干就干,我抓起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唰唰唰--”才几分钟过去,一张字就大功告成。我揉揉发酸的手,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