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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珍珠作品《同胞》(1949年)中的“桥”与《北京来信》(1957年)等作品中的“信”是赛珍珠着意突出的两个沟通性意象,它们既是对她一贯坚持的“人桥”使命的强调,也蕴涵着某种无奈的焦虑与绝望:除了环境、距离等自然因素之外,还有诸多社会性因素影响着跨文化间的正常沟通,而后者往往决定着“桥”的畅通、“信”的投送。深入分析“桥”与“信”在赛珍珠作品中的意义指涉和叙事功能,可以使我们更好地理解这位世界公民所坚持的多元对话、沟通的思想,并借此体会她对中国知识分子命运的深切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