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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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林荫道里的人,光斑落在 他的脸上,一半是幸福一半是面具 同样是这样的时刻,两个人并排走着 只有一只鸟肯落在其中一个人的 肩膀上,这让这个人感到一边行走 一边和另一个人的交谈是惬意的 我在林荫道拖着一匹无腿的马 我自小就知道马没有腿的痛苦和沮丧 这一切都发生在林荫道里 只是由于天色微微向晚 我们已经能够越过树林看到工厂的烟囱在冒出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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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林荫道里的人,光斑落在
他的脸上,一半是幸福一半是面具
同样是这样的时刻,两个人并排走着
只有一只鸟肯落在其中一个人的
肩膀上,这让这个人感到一边行走
一边和另一个人的交谈是惬意的
我在林荫道拖着一匹无腿的马
我自小就知道马没有腿的痛苦和沮丧
这一切都发生在林荫道里
只是由于天色微微向晚
我们已经能够越过树林看到工厂的烟囱在冒出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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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不能改变命运,不过,拆迁可以!”这句话虽然是一句网上流传的戏谑之语,却极为残酷地揭示了当下中国社会的生存现状。的确,在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现代大都会节节攀升的房价带动下,举国上下陷入了一场房地产业的狂欢。大规模的城市改造工程不断摧毁着传统的都市地标,代之以钢筋混凝土与玻璃幕墙构成的后现代城市景观。当代中国人不得不指着一片陌生的风景,呢喃着“这是我当年住过的地方”,却再也找不到通往故乡的小
一 2015年春,宁波《文学港》搞过个笔会,张忌说他也去了。同年冬,《钟山》在南京也开了个会,这次我记得张忌:饭桌上那个姗姗来迟的微胖之男,人显得富庶,滴酒不沾,神情也较为淡然。不过这两次,我和张忌没有交流,对他一无所知。 这么说基于我对此类活动早已丧失了好奇心。在此类活动中,我遇到过太多的闻所未闻的“著名作家”和“文坛新锐”了。因为我从来不关注文坛,不读文学报刊(哪怕是发表了我自己文字的报刊
涤非这个我羡慕的人,在诸暨是很“吃得开”的。认识他是在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征文颁奖会上,颁奖会结束后我们在大唐镇的一个小饭馆里吃酒,他在小饭馆里用全世界最简陋的卡啦OK唱歌,一首接一首。他明明是一个书法家,但是他非要用歌声展示他的才华。 涤非是我的同龄人,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们都生活在县城,但是却没有多少交集。我相信我们拥有相同的一九八〇年代,以及那时候特有的气息。除了《冬天里的一把火》这样的流行歌曲
1 老羊头摆七十岁寿酒那天,二叔回到村里时已经开席,父亲坐的那桌早就坐够了八个人,但二叔还是从别处拖了张方凳来挤在父亲身边。林哥嫌挤,端起碗筷去了别处。父亲往旁边挪了挪,扭头看别处。二叔的脸僵了一下,再没什么比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亲人嫌弃更尴尬的了,何况二叔还是大老板。二叔自作主张把祖坟移到永久墓地后父亲话都不肯跟他多讲,大半辈子对他的溺爱和忍让戛然而止。 老羊头这寿酒摆得阔气,全村老少、亲戚朋友
这条胡同靠近海 北京的海 只不过是一片能划船的水 我看见雨歪了 靠近一个男人的肩 一个女人 在那里湿漉漉的 胡同不长 它每天都在走,竭尽全力 仿佛有人等 胡同不长 但它却焦急地走 抬腕看看 表里长出草 我小时记得胡同是躺着的 它那么安静 在水之上 不呼吸,偶尔咳嗽一声 现在胡同老了 面对一只早晨的篮子 它把水漏光 整个空气蹲在篮子里 轻轻飘飘 仿佛抱着
现在我倾听, 把骨灰密封起来, 沉入海底,不要打扰最深的死亡。 上面有人跳舞, 朗读是另一版本,真正的,仿佛女人被淹没。 我只看见你的背影, 像聊天室的人活埋了几个字母, 甚至谦卑,披头散发, 青春的海洛因。 现在我倾听, 一生中最高兴的是中签的那天, 脑壳长出树枝,等于把秘密折断。 现在我倾听, 原始的诗歌,熨衣裳的诗歌; 必须服从一个不存在并抹去存在的手印, 父亲
1、暴力 那场近似于屠杀的暴动,发生于没有任何人察觉的夜晚,在我们连续打牌的第七天。 这是一种六人打的牌,需要四副扑克。这种牌,生来就是为了更快捷地浪费时间,更多的人,更多的摸牌时间,每个人手里都会捧着书本厚的一沓纸牌,让时间一张一张地拍在桌面上,发出啪啪的铿锵有力的声音。我们都乐此不疲地沉浸其中。我跟丁炜阳在最开始都不会打这种牌。此牌有很多技巧,烧、闷、点,而所有的技巧都为了一个目的,就是让
我们喝着自己的血,芝麻在盘里乱蹦。 我对你说:存。 母亲索性把厨房弄小, 描写风,在此之前,我的诗歌好像黄沙一层。 秋天在高处缝被子。 这种声音只能在图书馆里擦灰尘。 我的心就这么多。 像拳头进入自身, 头也不抬,母亲的喊声在皮肤上 留下红字;没有人拿走一生的计划。 没有人。 为什么你想听我的声音呢? 没人光顾的窗口,现在,返回, 人们以为相爱的终究要分开, 以为分开了
你走了,桌上的啤酒没动, 送餐来的姑娘吃惊不小, 却不问。 我注定是树的影子, 斜斜地虚让黄昏。 你要扶我起来,不发一言, 路边的石头拽住衣襟, 家的城堡, 呼吸的深渊, 愿我的诗多点稿费, 少些辞藻。 无法逃避的,都有单独的窗。 谎言不接近奔跑的爱; 亲吻和背叛,成为背上的伤疤, 皮肤慢慢沉陷 大地之情。 好像一个永久的痛, 不敢攀登; 我不得不走下楼梯,
写不出漂亮的句子时, 我问自己:这几年你都干了什么? 你的诗分文不值。 如今你还要糖炒栗子吗? 把向上和向下的路从胡同中抹去。 这是唯一的。 痛痛快快大哭一场吧! 我所热爱的书卷,铺在旧鼓楼大街上; 龙龙却溜走了, 独自和一个女人约会。 如今,我的笔名摆脱了自己的影子, 我告诉杨庄:究竟是谁 在秋天,在祖国的小石桥上, 漫不经心地吟诵自己的大作。 10月11日,龙龙,你